“你到底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江望景!”纪宴卿五脏六腑都是凉的,他语气极度焦急,到最后带上了一点嘶哑: 江望景沉默半秒,大致猜到了前因后果,“你都知道了?” “我没有,”江望景握着手机,指节紧了又紧,他缓慢地说:“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天塌了都要自己扛。 他言语透出几分安抚,“你先别激动,回家再说可以吗?” “或者你来公司找我。”江望景:“行吗?” 门把突然被扭动,江望景条件反射警惕 当纪宴卿真正站在他面前时。 空气突然安静,他讨好地抱住纪宴卿。 纪宴卿一直沉默不语,握住他手腕把人推到墙角。 男人牢牢扣住他的腕子,另一只手捏住下颌,“江望景,身体是你自己的。” “我咨询过医生,只要定期检查不会出现问题的。”说到最后江望景有一瞬心虚。 “将来出了事怎么办?我怎么办?”纪宴卿眼眶红了。 “!?” 他不知该怎么说,眼看着纪宴卿双目猩红,两行泪从脸颊滑落。 “纪宴卿你别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我错了。” 男人身形高大,着一件深黑色风衣,膝盖抵在他双腿间。 江望景后背贴在墙壁,被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他心里暗叹糟糕。 “江望景我想不明白,我真的想不明白。”他付出了足够多的爱,却连心爱之人的异常都无法觉察到。 一双墨染过的黑眸写满了偏执,江望景身形微微怔住。 他沉默,然后沉下眸色缓缓道: “别人?” 纪宴卿突然吼道:“难道在你眼里我也是外人?江望景你搞清楚,我是在关心你啊。” 男人甩开他的手,全然没留余地,“我爱你,我喜欢你,只想对你好,难道我有错吗?” “你自己想想吧。” 可能纪宴卿会生气的点他是觉得江望景不信任自己,从来没有把纪宴卿当做过家人。 晚上七点,纪宴卿没来接他下班。 江望景给司机打了电话,叫他来送自己回家。 回家。 他会不会还在气头上没消气,会不会还在怨自己。 算了,大不了回去好好解释一通,把话说开。 房间很暗,昏黄的光影就要和黑暗融为一体。只有charlie听到了动静,摇着尾巴等在玄关。 问完,他又自言自语回答:“纪宴卿多半是在加班,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 男人依旧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该不会纪宴卿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吧。 江望景耍性子,在小区附近找了家清吧,一直躲到了晚上。 谁叫他刚才也不接自己电话的。 纪宴卿给他发消息:你在哪?我去公司找你,温澄说你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