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oga。 一个月工资都得搭进去也不够赔。 江望景没责怪,自己拿纸巾擦了擦。 “没事别哭了,是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不用你赔,我回去自己洗洗就行。” 他问宋为初有没有闻到。 奇怪? 听着两人的对话,服务生飞快捂住后颈,阻隔贴没贴好信息素的气味跑了出来。 果然和猜到的一样。 该劝还是得劝,oga本来就是弱势群体。 “没多钱,就当是小费。” 江望景问宋为初,“你是beta?” 怪不得察觉不到刚才那个oga的信息素气味。 江望景夹了青菜往嘴里送,边吃边说:“习惯了。谁身边还没两个奸诈小人。” 因为有当年寄宿的经历,所以江望景的家事宋为初知道个大概。 江望景停了筷子突然沉默,然后摇摇头,“不好。” 提起母亲就像揭开伤疤一样疼。 “这菜有点辣。”理由不免牵强。 是啊,太辣了。差点就被辣哭了。 下午四点,江望景瘫倒在床上。 打开手机,他问纪宴卿:你在干嘛,为什么不理我。 江望景翻了个身,发牢骚:下午在家闲着无聊。 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前几天还没那么入眼的人,现在一天不见都惦记。 但是话又说回来,纪宴卿可以随便进江氏的大门。 好像从没问过,连旭霖集团开在哪条街都不知道。 …… 江望景上了车,他旁边还放了一大袋零食。 “纪总说您爱吃薯片,我随便买了几样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 “辛苦他破费了,代我谢谢你们纪总。”江望景客套的十分假惺惺。 不多时,气氛归于沉默。 没有他最爱吃的番茄味,不过也已经够了。 旭霖要比想象中的大好多,一整栋大厦三十多层,都归属于旭霖集团所有。 完全没有可比性。 除了纪宴卿,就再没第二个人能做了。 毕竟现在算是半个家属。 清纯男大的穿搭风格,显得像是比纪宴卿小了好几岁。 确定除了纪宴卿就没其他人之后,他才清了清嗓音,贱兮兮说:“我来啦,想我了没。” 纪宴卿工作时不像和他相处一样不正经。 妥妥的衣冠禽兽。 “有必要这么心虚吗,宝贝。”纪宴卿合上手捧的文件,视线扫向他。 “自己找地方坐,别那么拘束。”纪宴卿又说:“我们俩的关系和别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