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好巧不巧在电梯口撞到裴序从江望景家离开的一幕。 纪宴卿看他神志不清的模样,明显感觉是误会了。 江望景现在不想计较,他身子缓缓靠后躲了一下。 裴序从头到尾都是他很好的朋友,凭什么纪宴卿想多了就能误会他们。 他确实记起了还有这么号人物。 他记忆中江望景喝多了似乎不是这样,倒像是易感期那次。 江望景扯着嗓音大放狠话。 “不欢迎我?” 恨的牙痒痒。 “那你躲什么?” “没躲。”他后背倚着墙壁,双眼发黑,眉头皱了起来。 “你生病了?”纪宴卿的呼吸凑很近,俯身想摸他脸颊。 别人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 万一真变成纪宴卿的oga,也许他也会跳楼自杀吧。 “我今天没心思和你废话,自己开门滚。” 到现在为止,江望景还没发现异常,只觉晕的厉害,片刻都不想废话。 “干嘛那么凶,我又没把你怎样。”说着,纪宴卿用自己额头贴了贴江望景。 短暂冰凉感竟然有点舒服。 他整个人沾满酒气,被男人屈臂揽住,顿时信息素的气味像疯了一样往外涌。 纪宴卿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说。 纪宴卿被他逗笑,手摸了摸鼻尖,漫不经心地说:“你好吵。” 江望景生气了。 话刚脱口,一双手握住他窄细的腰,将人再次拉入怀。 沁入骨髓暖意一股脑灌入江望景大脑,细密绵长的吻令他缺氧。 江望景酒醒了大半,人也瞬时清醒不少。 而是易感期到了…… 窒息感不断在脑中盘旋,江望景仿佛被野兽扼住了喉咙。 一吻结束。 他实在恼了,眼泪都因窒息憋在眼眶里打转,恨不得马上流下来。 “我说过,我讨厌你,我恨你。” “可是我也付出很多,这么多年有谁他妈的正眼看过我。” 在纪宴卿眼中,高傲冷漠的江望景,总会有脆弱面。 如果神因欲而生,他自愿做那唯一的信徒。 把遥不可及的神拉下祭坛,与之沉沦在欲望浑浊的世界。 为他抹去眼泪的同时,柔声问:“你在怨我?” 纪宴卿忽然道:“江望景,我想要的从来只有你。” 过于荒谬了吧,哪有人会把欲望说成是喜欢的。 江望景对上他骇人的目光,此刻终于委屈的泪掉了下来。 分明就是一场招惹,江望景已经忍让够多,纪宴卿非但不放过他,居然还玩上深情告白了。 纪宴卿眼眸低垂,说话声音并不大,一字一句却无比清晰。 易感期情绪波动受影响,此刻江望景好像个赌气撒泼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