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卿:“疼吗?” 问些废话,不中听。 想起这件事,江望景就恨不得丧失听觉,全当聋了不做回答。 立刻一个深刻的牙印烙印下来,纪宴卿非但没怒,反而没再继续让他难堪。 “你走吧,今天不做。”纪宴卿替他开了家门。 江望景理了理衣服的褶皱,骂骂咧咧摔门就走。 江望景刚站在电梯前就后悔话说早了。 从33楼走到1楼,江望景硬生生走楼梯走到了底,腿都快废了。 他挠挠头骂了句脏话没细看,踩点进了公司。 江氏子公司理事虽不是他的名字,但至少实际掌控权还在自己手。 老老实实当废物,喜闻乐见的欢乐大结局。 天才之下的万年老二,敛了锋芒。江家对他刻薄,他就还以冷漠。 小合同勉强糊口混饭吃,不必抱有期望便好。 那纯属是意外。 江望景哼着小曲,手刚搭在门把上,就觉得不对劲。 按理说这个点小助理早就应该带了早餐来等江望景上班才对。 同父异母的弟弟大驾光临。 对方看上去要比他小个几岁,一身深灰色的英式西服模样和他有五分相似。 他周身的戾气强势到无可侵略,冷冽的木质味信息素几乎就要凝固成冰。 “哦。” 他和江家每个人关系都不好,只维持了点头问好的基本礼貌。 alpha又抛出条警告:“他让我来问问,你是如何做到半年亏损五亿。” 话罢,江望景低头,掏出打火机点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僵到了顶点。 确实过节就在这了,兄弟俩个连表面和睦也做不到。 江望景敛去顽劣的性子,双手抱臂质问对方。 完蛋,先前的话说太狠了。 要是惹得老父亲那边大发雷霆,搞不好真冻结他全部资产。 不行,江望景转念想到了问题关键。 二十多年来,江父一度斩断了母子间的往来。 江父才有所动容。 他孤家寡人一个,唯一能绊住他的软肋也就只有母亲了。 于是他又补了句实话,“你看我都不争气成什么样了,跟我一般见识有意思吗。” 江闻礼推推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金丝眼镜,那双黑眸穿过镜片暗沉了片刻。 松木味信息素的浓度盖过烟雾散出的气息。 信息素浓度挺感人,但对于江望景这个alpha来说根本不存在震慑力。 还没纪宴卿三分气势吓人,这点小打小闹江望景都不屑一顾了。 对峙了有一阵。 他疲惫的揉眉心解乏,“你就实话实说吧,这次打算怎么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