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群同门发现江谙才是那个恶人,纷纷和江绪缓和关系以后,门内是越来越没人怕江绪了。
江绪叹息声都溢到了唇边:诸位师姐师妹,我真答应过我的剑了,我不喜欢白师姐了,以后也不会喜欢别的姑娘了,她们会欺负我的剑。
曾瑜指了指白箬衣,怪异道:江师姐,白师姐这样好的性情,怎么会欺负你的剑呢?
嗯江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只觉得弱轻让她答应的事,一定是对的。
刚刚消停一会儿的水泞,倒是又突然出现在了江绪边上。
她摸着红艳的唇,低笑一声:那还用问,跟白余一样被剑迷了心呗。
水泞还是不肯放过白余,那寒枫林的弟子自是又出了头:魔女,你处处针对我们宗主,难不成是对我们宗主爱而不得?
她原以为这就能让水泞闭上嘴了,可她还是低估了水泞的厚脸皮。
水泞被戳中心思,唇角微微勾起:是啊,我是看上她了,她看起来就挺好玩的,就是她榆木脑袋,只爱玩剑,不爱玩我,那我当然要记恨她呀,毕竟我也是个为情所伤的可怜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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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那寒枫林的弟子显然是没想到水泞会这样说的,她惊愕地瞪圆了眼睛:水泞姑娘这
她说不上话来,水泞可还有别的话要说的:其实你们宗主说得很对啊,我是魔女,一时是,永远是,我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变好的,哪有她的剑好,话不会说,还不会闹,任她揉捏,不过呢我心中难过,抱怨两句也是我的自由。
水泞一番话倒是让寒枫林的弟子闭上了嘴,纷纷厌恶地转过头去,大概都在内心咕哝,白余怎么就招惹上她了。
她们都回避了,可水泞还是没有罢休的意思。
她故作悲悲戚戚,擦了擦眼尾莫须有的泪水:我们这种姑娘无人疼,无人爱,记点仇又算得了什么呢?
水泞眼尾轻轻一扬,刻意捏着嗓子喊了声白箬衣:白姑娘,你说是不是啊?
水泞将话引到了白箬衣身上,白箬衣有瞬间的无措,她的确为情所困,自是不剩什么辩驳的余地。
白箬衣下意识地寻着林青绮所站的方向,看了过去。
水泞看到了白箬衣的眼神,笑得更为肆意开怀了:白姑娘还真是痴情人。
她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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