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终于浮现出今晚第一个表情，长眉微拧，“各位，明白了吗？” 小陈不由好奇，像老板这样的人，程老师究竟是怎么征服他的？ 屋内灯光昏暗，他半张脸沉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小陈站在门口，说道：“冯总，池导和制片来了。” 凌晨五点，程岚接到了楚潇的电话。 “程岚，我没事，别担心。” 他小心翼翼的态度反倒让电话那头笑了起来。 “没什么，只是想起上一次，我是不是说过……不要把我想得太脆弱了？” 楚潇的笑声很轻，待笑声渐渐停止，她叹了口气，说道：“其实玻璃要比我坚硬多了，程岚，我如果是块玻璃，一块碎片就能让人流血，让人受伤。” 冯宁承转过身，池远霁与爱丽丝一起进屋。金发女人似乎无法面对冯宁承直白的审视，仓皇扯出一抹笑容，又匆匆低下了头。 “如果我退出，楚潇能留下吗？” 冯宁承的回答公事公办，“对《零下十五》来说，是的，楚潇还是女主角，这点不会改变。” 她崩溃地垂下头，“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她。” 爱丽丝不愿意看到这个视频，痛苦地闭上了眼。池远霁坐在她身边，说道：“这是外景旁边的一个废弃工厂。” 爱丽丝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间。” 冯宁承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正要收回手机，电话就响了起来，而来电显示是一个橙子。 冯宁承却将手机摁灭，“先谈正事吧。” 冯宁承目光一沉，微笑道：“池导想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 姐妹抱一下 回过神后，他轻笑出声，说道：“我就当池导是在夸我了。不过当初castg的时候我就想问，池导这么坚持楚潇的原因是什么呢？” 池远霁的回答几乎没有停顿，冯宁承话音刚落，他便说道：“因为楚潇很适合我的镜头。” 冯宁承挑了挑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爱丽丝是不是有一位……” 冯宁承笑得意味深长，“有难度，爱丽丝可是另一位女主角。视频里虽然没有拍到她的正脸，但网上已经有人顺着制片这个线索在查了。可能要不了多久，爱丽丝的个人信息也要大白于天下了。” “之所以选择和tg合作，是因为相信你们的能力。”池远霁终于认真审视起面前这个男人，“我相信冯总可以做到。”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一阵短促的敲门声，小陈匆匆推门，说道：“冯总，楚潇刚刚发v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