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岚抹了把嘴，抬头看向李止然，红着脸道：“前辈和谭今姐约会的时候，一般会说些什么呢？” 程岚眨了眨眼，笑得暧昧，“谭今姐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可内敛了。” 莫名的，程岚觉得他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冷，连忙道：“应该是因为第一天就组队的缘故，我可能是有雏鸟情节。” 程岚没觉得这话问得有什么不对，“好吧，我有点社交障碍，所以交到第一个朋友就不想再主动了。” 李止然笑着看他，程岚别过眼，不自然地摸了摸后颈，说道：“前辈，之前的事，我还是要和你道歉。” 程岚抬起头，语气真诚，“高中的时候，我是很喜欢前辈，所以之前才会装作不认识。但前辈不计前嫌，还教我这么多经验，我真的很抱歉。” 屋内沉默了一阵，良久，李止然才说道：“已经不会了吗？” 李止然垂眸看向手边的茶杯。水面将他的倒影映得有些扭曲，他眼底情绪不明，半晌道：“怎么会，我不觉得是困扰。” 这股天真劲儿让李止然轻笑出声。他抬眼看向程岚，说道：“今晚要在这里住下吗？” 李止然站起身，朝程岚笑道：“既然是给第一名的奖励，第一名想要留下，应该不会有人拦着吧。” 与工作人员交代完，李止然便回到了屋内。程岚趴在桌子上，脑袋倚着手臂，出神地望向窗外。 浴衣的领子很大，程岚的后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红痕早已消退，肩胛骨的线条若隐若现，像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作者有话说: 我是好人 可这一晚什么也没发生。饭后程岚困得眼皮子打架，李止然跟他说什么都昏昏沉沉，于是还不到九点，两人便分别回房去了。 “前辈好早。”程岚走到他身边的椅子坐下，“吃过早饭了吗？” 程岚顿时愧疚不已，“抱歉，我忘记定闹钟了。” 程岚点头道：“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前辈呢？” 关系更进一步后，程岚抑制不住好奇心，小声地说了句谢谢，才道：“在山里的时候，前辈应该也没休息好吧？这次出来也能放松放松。” 可惜李止然没给他机会，笑道：“还好，不过我有点认床，所以换个地方对我来说也没差。” 李止然单手撑着下巴，含笑看他，轻声道：“但是昨晚，我睡得很安稳。” 吃过早餐，两人便开车出发了。这次程岚眼疾手快地抢了驾驶室的座位，朝李止然扬起个大大的笑脸，“这次换我来，前辈坐我的副驾不要害怕。” 这样的解释不如不提，但李止然显得很有兴趣，笑着问道：“兼职开卡丁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