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的行动远甚他的答复。 甫一躺好,安德烈便欺身而上,凑近她的嘴唇重新开始索取。 蜥人舌信粗长,能轻易把她的小嘴塞得满实,直至咽喉。在干呕感涌现之前,她尝试抬动舌尖迎合引导,但似乎让他更为兴奋,屡屡加深探索,节奏热烈而不可控。 这番揉搓之下,阮秋秋不由抱紧他的脑袋,身子弓起,形成相拥姿态。不知是否错觉,她感觉安德烈顶在腿心的那处凸起再次鼓胀,像根发热铁棍,隔着布料沿鼠蹊部用力磨蹭,顶端戳在柔软腰腹上。 在黑与热的浪潮中,两人肌肤相亲,染上一层薄汗。她的思绪飘飘浮浮,跌进朦胧云端,因此没能对他这段夸张长度及时反应,单纯沉浸于爱抚与拥吻。 平日里她也曾暗自打量过对方身材,用健壮、孔武亦或魁岸都不为过,肌肉过于结实,总将衣服撑得紧绷,体魄甚至近乎粗鲁夸张,带着征服性的危险气场,看起来完全贴近传闻里野蛮种族的刻板印象。 一旦思及此处,阮秋秋下体立时涌现黏腻,连呼吸都开始急促。 这使他略显急躁地伸手,扯断了她身上最后的遮蔽。 阮秋秋的抱怨没能说完,双腿便被骤然分开,整个私处彻底暴露在暖气里。她的体毛稀少,阴阜光洁,而安德烈俯身埋入其中,滑热舌信重重舔过,来自女性的矜持感令她陷入前所未有的羞臊中,腹内言语俱化作一声短促喘息。 “别……嗯、别吸……” 甬道好似一点一点打开,来自异物的贸然深入使她感觉自己正被缓慢侵犯,尽管整个过程并不疼痛。 偶尔擦碰到夹缝中的花蒂,电流般的奇异酥痒使她绷紧足尖,空虚迅速攀上。阮秋秋下意识扭动下体,想要对方尽可能研磨到敏感区域,用鼻子、牙齿、舌头或者随便什么都行,能够引发快乐就好。 阴茎抖动两下,铃口旋即剧烈收缩,大量灼热精水从中喷射而出,初经人事的年轻雄性就这样轻易交代了自己的第一次,甚至是在不曾插入的前提下。 她愣了愣,在微妙沉默中后知后觉意识到发生了何事。 仿佛为了掩饰方才的丢人早泄,安德烈咬着她的双唇,动作急切且卖力,试图咽下所有疑问。他趴伏着,身体有些微颤,鼻腔带出几不可闻的哼哼,如同受尽委屈的大型猛兽。 然而顷刻功夫,安德烈取过枕头垫在她的身下,高高抬起白腻长腿,向两侧分开,使整个私处重新敞露无遗。 她别过绯红面颊,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臂弯,娇嗔着想要脱离束缚。 “秋秋,”安德烈一改寡言态度,凑在耳边重复唤着名字,嗓音低哑,尾部蹭上她的脚心,小心翼翼发出求欢信号,“秋秋,秋秋……” 被这样的目光扫过,谁也无力抗衡,只能化作软软一滩春水,她望向阴翳中的蜥人,阖上双眼,好似祭台之上的乖顺羊羔,静静等待享用时刻。 但是——世上所有问题都出在这个但是上: “……疼!”阮秋秋眉头紧蹙,仰着脖子哀哀哼道。 阮秋秋感觉自己正被某种巨大滚热的钝器劈分开来,与书本影视上的欢愉记载截然不同,痛感从腿心渐渐扩散,钻入深处,她甚至开始挣动,连连踢向蜥人胸膛,尝试推开限制。 安德烈一面按着她细伶伶的小腿防止乱摆,一面全然贯注于顶端的敏感。湿 这下阮秋秋连呼声也跟着发颤,话语听起来含糊不清。 她嘴里咕哝着难受,伸手摸向两人甜腻的结合处,手指触到那根带来无尽折磨的茎身,又猛地撤了回去——倒不是被它灼烫,而是这玩意儿的夸张形貌近乎可怖,远超平素认知。 喘息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而赤黑前冠残忍剖进了膣道,强硬撑开娇软内壁,试图烙下属于它的印记。 “快出去,我不想做了,出去呀……安德烈,帮帮我……” 奈何安德烈的阴茎实在硕大,单手无法握住,只能以双掌费力拔抽出去。可越是惧怕,下体越是紧裹异物,它像是被死死嵌在穴口一般,十指上下来回推扯,无法撼动丝毫。从安德烈的视角看去,阮秋秋仿佛正为他进行手淫,肌肤一深一浅交织对比,夹在粉莹莹的阴部之中,场面极其靡艳下流。 话里话外俱是柔意,安德烈甚至稚拙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以示安慰。 整个退出过程无疑漫长——至少对她而言如此,疼意早已淡化,只剩木然钝感,牵引所有呼吸起伏。 阮秋秋尚不及警觉,大股炙热浇灌进来,蜥人的精液储量丰沛,喷射力道强劲,她感觉膣肉被水柱击中,刹那之间,阴道内部被暖烫白浊填满,堵在胀密穴口,直到略略疲软的性器从中拔出,才顺着肉隙淅沥涌出。 阮秋秋呆呆愣住,一手按上小腹,水浆在里面涌动,他的温度浸透了她。 尽管她不会因为一场自然而然的性交感到后悔懊丧,但期间产生的不适超乎预计,打破了长久以来的虚假妄想。她也不能责怪安德烈的鲁莽,他与自己同样生涩,何况还是由她亲口同意……就该承受异于常人的性器和早泄的苦果。 她思绪乱得像荒原上纷扬不歇的暴雪,索性闭眼伏在枕边,一动不动,全然无心顾及对方。耳畔的喘息由重及轻,复又归于平静,接着是床榻一轻,窸窣响动传来,她期盼着安德烈赶快提裤走人结束闹剧,然而左腿被突然抬起,纸巾覆上了黏滑私处,他正为她清洁阴部,将漫溢的精液一点一点擦拭干净,服务得细致周到。 鼻尖莫名发酸,她默不作声地坐起,将长发拢回原处,抓起睡裙残破一角挡在身前,不等他收拾完毕,足尖便踩上了地板。 话音未落,腿腕便被某物缠上,轻轻拦住去势,低了低头,才发现那是安德烈的尾巴。 隔了片刻,才把头怯怯伸向前去,神情依旧掩在昏暗中,期期艾艾的开口道歉:“弄疼你了,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她咬了咬有些红肿的下唇,眼眸流转,重新落在对方身上。 他心底燃着欲望,理性又在其中复苏,将自己一分为二,外壳堕入深蓝冰窖,身上热度开始冷却,顷刻如火山灰烬下的岩矿,在不可挽的熄灭中走向死寂。 但阮秋秋的膝盖抵住了尾尖,一声叹息幽幽溢出。她感觉心口塌下一块,柔软得不成样子,那点因痛意而产生的不虞登时烟消云散,再聚不起任何委屈伤感,只能朝后仰去,光裸背部靠在他胸前,带着满身的甜馥与浓情。 安德烈从后环抱着她,珍而重之地放进怀里,脑袋搁在颈窝处,鼻息拂过,总让她产生一点难以忽视的麻痒。阮秋秋抬手搁在他的下颌,想要隔开热风喷洒,谁料对方嘴巴一含,舌头便卷住小指,在骨节处不轻不重地啃了啃,算不得疼,但突如其来的湿热着实叫她一惊。 蜥人手掌宽大厚实,甚至难以在硬皮上留下齿痕,安德烈见状,喉间发出闷闷笑声。 安德烈先是摇头,而后尾巴向上微翘,反复摩挲着她的小腿,又紧紧揽住。 他顿了顿,重新发出了求欢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