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上身在水面外,下面再怎么火热,湿漉漉的衣服贴久了温度也会降低,山里夜晚气温只有十几度,带着浓重的凉气,陈最担心她着凉,便将顾声笙的裙子脱掉了。 顾声笙爽得小腿不住地摇晃,打着颤。 “好满……嗯……” 她闭着眼睛,隔着水也能感觉到男生的小腹次次都撞向了她的臀,总让她觉得要滑走,手撑着他的手臂想起来些,却只将奶子送出了水面,随着操干漾起来的细小水痕乱七八糟地摇晃。 水让快感被无限延长。 他肏得不算激烈,却次次都是又重又沉,龟头每一回都死死地亲吻着她宫口的那一点小凸起,让马眼被嵌入,每次都弄得那里无意识的嘬着,剧烈的快感从鸡巴上传出来,陈最真想就这样埋在里面一辈子。 “小骚逼。” 顾声笙抖得更厉害了。 呻吟带上哭腔,阴蒂和花穴同时被陈最抚慰着,顾声笙只知道寻着本能不断地顶起腰,头枕着他的胸膛,舒服地软软偏向一旁。 陈最的眼神仿佛点着幽幽的光,女孩子在他身上扭得越厉害,正夹着他鸡巴的小逼便夹得越紧,也越来越没有规律。 蓦的,他忽然将人抱着离开水面放在池边,忽然冰凉的触感让顾声笙浑身一抖,还没有反应过来,陈最便用大腿压住她的一条,将女孩子的另一条腿抗在身上,疯狂地操弄起来。 “啊啊啊啊……嗯——不嗯——哈啊啊啊啊!!” 打在陈最的小腹上。 女孩子骚浪的模样让陈最也忍不住了,射精的感觉在后面追着他用力挺腰肏着她,花穴被干得又烂又软,靡红不看,可怜兮兮地挂着从池子里出来后没有被冲走的白浆。 “骚逼。”陈最的眼睛几乎红了,在她的奶子上拍了一巴掌,虎口捏住她的下颌,问,“老公还没有干爽你?就非要吃到才能满足?嗯?是不是?” “真是——” 他直起身,跪在顾声笙的上方,鸡巴甩下几滴没关住而溢出的前精,几点白浊恰好落在她的唇上,顾声笙几乎是没有犹豫,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卷走。 顾声笙眼里全是淫靡。 软舌卷住硕大的伞面时,陈最屏住了呼吸,浑身肌肉都绷紧着,小腹上那条蜿蜒深入丛林的青筋微微鼓胀起来。 闭着眼睛,软舌舔舐着这条丑陋狰狞、盘绕着虬结经络、却总是能让她爽到失神的鸡巴,心潮澎湃,呼吸也急促。 一股股烫热的浓精瞬间填满了她的口腔。 “……够了,宝贝……” 他怕自己忍不住,不管不顾地干她的嘴。 顾声笙却还在吞咽着,直到实在是吃不下那么多,才依依不舍的松开,鸡巴没有射完精,顶着她的唇角抹。 她忽然起身,将陈最推到了水里。 “……太快了。”顾声笙圈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平躺在他身上,全靠陈最托着才没有沉下去,“还没有吃够。” 顾声笙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