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维尔却不这么认为:“难道不是被伊丽莎白这个名字刺激到了吗?”
“或许。”
迟愈道,“但我还是想再验证一次。”
“嗯……的确,身为侦探,就是要有不放弃任何一种可能性的求知精神。”
克维尔道。
虽然不清楚自家助手到底要验证些什么,但不妨碍他双手双脚赞同迟愈的决定……反正现在也没事可做,多跑一趟也不会浪费太多时间。
两人根据威尔医生的情报,很快找到了另一位渔民的病房。
突然发病的达克吸引了大多医生、护工的注意,所以此刻的病房中,除了正在昏睡的病患以外,半个人影都没有。
迟愈和克维尔潜入其中,什么都没做,只安静地站在一旁。
跟随而来的缪斯似乎有些不习惯这突如其来的寂静气氛,迈着轻巧的步子凑到了迟愈脚边,轻轻蹭着她的脚踝。
迟愈俯身将它抱到怀里,安抚似的揉了揉它的脑袋。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大约三分钟后,走廊里响起了似有若无的交谈声。
迟愈和克维尔下意识扭头去看,与此同时,病床上却传来了声声呻吟。
两人精神一震,按照商量好的应对方案,克维尔立即从旁边的小推车上抽出一剂安定,稳准狠地给病人来了一针。
药剂推入,克维尔似是注意到了什么,面带疑惑地捏了捏病人的手臂。
他的眉头缓缓皱起:“这……”
指尖的皮肤……好像确实变硬了一点!
克维尔将病人的胳膊翻了过来,瞳孔猛地一缩。
病人的手背上不知何时,竟然已经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青色鳞片!
他忽然抬眸,恰好对上了迟愈投来的目光:“刚才,达克难道也……”
迟愈缓慢点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
“这到底……”
“先出去吧,医生马上就要到了。”
克维尔没意见。
当前这个情况,万一再被医生和护士堵在病房里……那就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克维尔清楚达克等人的异常和他们并无关系,可其他人却未必肯相信。
另一边。
迟愈却是难得的心虚。
经过这次的实验,她已经基本确定了达克的异变并非巧合,也不是被伊丽莎白这个名字刺激到了……而是因为他们在常
至于到底是克维尔还是她的问题……大概率是她。
不仅因为她是“玩家”,还因为她是琳·佩德拉的女儿。
从达克的口中可以得知,赛恩斯·索罗亚德在明知道雕像有问题的前提下,依然花大价钱将其买下,还出于某个未知的原因——大概率是愧疚——主动承担了达克等人的医疗费用。
而琳·佩德拉,作为被索罗亚德邀请而来的朋友……要说她的身上没有秘密,迟愈第一个不信!
迟愈无意识地摸了下怀里的缪斯,转而隔着衣服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那里正安静的躺着一条漂亮的猫眼石项链。
琳·佩德拉给女儿留下这两样物品……究竟有何特殊的用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