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母诧异道：“你怎么喝鱼汤？张妈，给阿伦炖的排骨汤呢？” “可你不是不喜欢吃鱼？” 卫崇盯乔今一眼，不慌不忙给冒牌弟弟打圆场：“以前条件艰难的时候，为了填饱肚子，革命烈士连草根树皮都啃过，这种坚韧不拔肯吃苦的精神，阿伦在剧组的三个月肯定学到了一点。对吧？” 卫母被哄得一愣：“你们拍戏那么艰苦？” “没被鱼刺卡？” 卫母笑起来，儿子不挑食了，这是好事，说：“其实鱼肉营养可丰富了，富含蛋白质与维生素……” 天色完全暗下来，大家各自散去。 又对乔今与卫崇卫妩感慨了一句：“一转眼，你们仨儿都长这么大了，时光如梭啊。阿伦小时候可喜欢让我抱了，现在是抱不动了。” “二婶，二叔。” 乔今笑了笑：“路上小心。” 陆余自然知道他回b市后时间不会太自由，低笑一声：“那我可要拿账本记着，你欠我一次揉肩。” “你还欠我一次初夜。” 陆余继续对男朋友耍流氓：“给不给？” 乔今说：“给。行了吧。” 卫崇在儿童房陪儿女玩了半小时，结束共同搭积木的游戏，对他们说：“明天你们还要去幼儿园，该睡觉了。” 卫崇点头说好，然后用三十秒搭了个小城堡，手速非常快，两个孩子根本没有插手的余地。 卫崇拍拍手：“好了，爸爸也要去睡觉了。”其实是想睡觉前跟许烁煲个电话粥。 他走出儿童房，在廊间穿行，乔今迎面走来。 乔今引他走到僻静处，悄声问：“投毒那件事，连卫智都知道，这么好的新闻素材，网上却没有一点消息，不觉得奇怪吗？” 乔今低头沉思。 “还不确定。”乔今说。 “……” 乔今没有否认，“这事有点复杂……” “不是。” “……” 乔今勉强笑了下，他并不希望动手除恶的人是自己的至亲，又不是武侠小说，他想让法律来制裁傅情。 卫崇说：“已经从‘自杀’确认是伪装成自杀的‘他杀’，不过要想凶手落网，证据太少。” 卫崇一顿，“你怎么知道？” “兔子挂件？” “……”卫崇吸了口寒凉的春夜空气，“这是什么癖好？” “还有侯杰，死后被爆出是个同性恋，喜欢未成年。”乔今补充，“当时傅情也在场。侯杰的药被换，心脏病发去世，我被诬陷是凶手，她不仅仅针对我，她最终的目的是要侯杰死，死后也不得光彩。” “不是她，而是他们。”包括傅临。 “重新调查吴向国与侯杰。还有，侯杰吸毒，甘大春吸毒，费烨费卿的养父费正德，也跟毒品打交道。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