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画到二阶符箓了。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顾瑶已经画到了四阶符箓，每一阶符箓顾瑶都画了五十张。一到三阶的还好，仅是微微吃力。四阶就有些笔触钝涩了。
画到五阶符箓时，她已经力不从心，脸色已经微微泛白，额头上布满细汗，看着便知道已经到达极限了。
虚无真人放下茶杯，温声道：“不用画了。”
顾瑶闻言停下，闭目休息半晌后睁开眼睛，抬头看向虚无真人，乖巧道：“师尊，徒儿画的如何？”
“不错，”虚无真人颔首，“你比为师预想的还要好一些。你可知你画的最多的符箓是哪种？”
顾瑶想了想道：“应该是防御的符箓和辅助的符箓，攻击的符箓也还可以。我在画符的时候能够感受到哪些最顺手哪些比较困难。”
“那你可知这是为何？”虚无真人含笑望着她，就像是在看学生答对了一道题一样满是欣慰。
顾瑶困惑的摇摇头。
“你画的最多的符箓是防御和辅助的，这是因为你的心境，”虚无真人抬手轻点顾瑶的眉心，“你心中所想皆可成为现实。你想要的防御方式，想要的辅助方式，只要你想，便能画出对应的符箓来。”
“而你画攻击符箓比较困难一些，是因为你心中并无使用符箓攻击的意识。你对自身太过自信，觉得只要自身足够强就不需要符箓攻击。”
顾瑶听的一愣一愣的。
她以前从未想过这些。
原来她画防御符箓之所以厉害些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师尊，那徒儿该如何提升攻击的符箓？”顾瑶心中明了之后虚心的请教。
“你且想想在与人对战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虚无真人循循善诱。
顾瑶仔细回想片刻后道：“我在与人对战的时候会时刻注意着对方的攻击，在对战之前我就会套上防御符箓，然后才去注意对方的破绽发起反击。”
“这就是了，”虚无真人微笑，“你画攻击符箓的时候想象你在反击敌人便好。”
顾瑶茅塞顿开。
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她心中对虚无真人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原来如此，”顾瑶恍然大悟，“那徒儿在画符的时候便想象着有人正在攻击我，我要用符箓反击他。那融合了我供给方式的符箓会不会是创新符箓？”
虚无真人忽的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看着顾瑶亮晶晶的狐狸眼，他最终还是温声道：“应该是，不过你的符箓具体效果如何还是要你亲自去试试才知道。”
他压根就不知道此次教学会给顾瑶打开了一个新大陆，也让她后来的对手叫苦不迭。
“徒儿明白，那徒儿先谢过师尊了。”顾瑶乖巧道。
“你呀，”虚无真人点点她的鼻尖宠溺道，“去吧，若是有其他不懂的地方随时来寻为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