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在说你,嘿嘿!要不要打个赌?”老七咧嘴笑着问关山。
“说我?为啥?”关山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老七。
老七看着关山,说道:“赌你腰里那把小手枪,一会咱们问问老安,要是我猜对了,你那把枪送我!”
“输了赢了这把枪都不能送你,但是可以回头缴获一把送你。”关山摇着头拒绝了老七开出来的条件。
“都行!反正你肯定输了!”老七哈哈笑着表示无所谓,他也并不是真的非要关山随时佩戴的那把德国鲁格不行。
“我又没说要赌!”关山赶紧澄清。
“少来,你都答应过了!老安,老安!”老七哈哈笑着,大声问道:“老安,刚刚你叽里咕噜的,是在说关山吗?”
“等下老安!先别说话!”关山也提高了嗓门,他看着老七,问道:“七哥,那你还没说,要是老安刚刚不是说我,你输了的话,你的赌注是个啥?”
老七摇着头,大方地说道:“哎呦,你输定了!随你,你说吧!”
“我记得好像杏儿还是奶奶说的,我有点记不清了,说是你这次过来时候,让勤务兵帮着带了几瓶酒?伏特加?是从老安他们那里买的吗?要不然,一瓶这个吧!”关山扭脸看向安德烈,又看了一眼那个刚刚脱下吉利服穿着黄色迷彩制服的那个“大洋马”。
白,是真白,条子也真是挺好,火辣。
“赌这个干啥,你又不是盛酒的家伙事儿!”老七奇怪地问了一句,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了,于是说道:“无所谓,反正你也赢不了,哈哈哈……”
关山耸耸肩膀,看向安德烈,摊开手,说道:“老安,我其实听得懂你们的话,你们刚刚没有在说我,我说的没错吧!”
老七疑惑地看向关山,又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叽里咕噜对着那个叫穆什么玲的同伴说了起来,那个穆什么玲惊讶地看向关山,奇怪地问道:“什么,他听得懂我们的语言?”
“七哥,知道这句话啥意思不?”关山看着老七,翻译道:“那女的刚说的这句,是问老安,我能听懂他们的话是不是老安教的,你不信你问老安,哈哈!”
安德烈笑眯眯地看向关山和老七。
关山笑嘻嘻地说道:“老安,有啥说啥就好了,我又不喝酒,那瓶酒就借献佛了!”
“啊?这这这……这你俩合伙耍赖啊这是!”老七立刻醒悟了过来。
关山笑着拍拍老七的肩膀说道:“反正你怎么都要拿出来的嘛!还留了个梗,多好啊!”
老安轻声对大洋马说道:“果然是个好色之徒,试图用这种办法吸引你的注意呢!”
关山心里那个气啊,但是转念一想,这要真是表现出自己自己能听懂芬兰话,这个事情要解释的话那就扯犊子了,所以继续笑着对老七说道:“七哥,老安跟大洋马串供呢,哈哈,你这回输定了,别磨叽了,喊你勤务兵把酒拿过来吧!”
“其实挺好的,我倒觉得,是我的菜。”大洋马轻声说道。
我嘞个去!关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
欢迎收藏,感谢推荐!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