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的影响之所以持续时间长,一方面是它本身持续了一定的时间,有一定的强度,另一方面则是让目标的心里产生了某种估计某种期待。
战略与战斗的分别。机械化是一个好名词,有时也是一个坏名词。当我们吸收经验的时候应该这样:不挑毛病,因为话语是不全面的,同理也不要抬杠,除非错误十分明显,要不然没法说话了。抬杠的话语其实本就是话语没说出来的隐藏含义,比如,片面的认为一个事物变成一个样子了就绝对不会再保留原来的样子。抬杠者喜欢把事物拖到非A即B的一刀切的概念里去。世界上所有的事在讨论之前就有隐含的意义,那就是没什么事是非黑即白的,于是大多数情况下不需要与杠精说话,他们说的都是不需要回答的话。我们会做这些事,不意味着我们就不会做上述没有提到的事,凡是有用的事都可以做,凡是无用的事都可以暂时收起来,一切都要看实际情况,讨论的意义,并不是对某些事下定义,而是去锻炼对现实的判断能力。
啊说不清,这种东西最难以说清。话语一旦接触到复杂事物就颓了。又不想单单用“矛盾”这种通用的词汇搪塞过去。但是确实难搞哦!还是不说了吧。
还是要说。
这里面有几个难点,第一就是当偶发事件发生了,如何解释其是偶然而不是必然,第二是当必然事件还未发生时,如何解释它的必然性。如果我们总是后知后觉,那就不能总结经验了,我们若是总搞经验主义了,又不能实事求是不能发展。这其实是来源于对未来的估计的难度,以及相信与不相信的问题要如何解决。
所以才说,被现实验证的信誓旦旦才足够令人信服。所以我也没法说什么,还是闭嘴吧。
反复说什么的也十分折磨人。所以还是觉得要是不停地打嘴仗,还不如死了痛快一些。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能怎么样呢?归根结底还是要做出来才能说服人。毕竟所有的话都有弱点,你照着弱点一直一直砸下去,谁都不要说话了。
应该是像吃甘蔗一样,把对的概念留下,把剩余的不必要的渣渣吐出去。
一只小笨狗趴到了我的脚边,说实话,不太好受。然后才知道,一切的喜爱,必定是有价格的。没有无缘无故的喜爱。假如我也老了,整天除了吃就是昏睡,我会不会更期待死亡呢?
以及世界上还有许许多多只能让我干着急的情况,我无法解决,只能当作看不见,并最终达到不怨天不尤人的状态。若能如此,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为什么是,我不究,为什么不,我也不究。就这样呗。思考无法改变的事实纯折磨。遇到冲突的观点也不必大惊小怪,甚至都没什么辩解的必要。谁知道谁才是对呢!谁在哪个阶段对,哪个阶段又错,根本无法分清的。
所以我破坏了在它处寻找理解的可能性,理解我心的是我心,就够了,别的只能是一种奢望。当我足够奢侈的时候,再去考虑不迟。算了不想奢侈。
不用解释不能解释不想解释的,都不解释。不要问为什么。平和一些吧。
是这样的,需要携带着批评前进,因为不可能没有缺点,也不存在知道就能立刻改掉的毛病。
真理确实会有这样的属性,那就是即便你认为自己研究得很透彻了,你到底是不能在这里带走一丝一毫的实质性的东西的,一旦陷入死板,真理本身也不复存在。然后当你去考虑的时候,这东西又化在了一切事物之中。有点像阳谋。
像梦中的临时场景,不出意外,不会再去第二次。
我也将脱离那种死读书的模式了,吃苦不意味着有效。没有强大的意愿,许多事不能做成。
因为许多不同概念下的表现型是一样的,所以不明白原因为的人喜欢一概而论,也属正常。
尸位素餐,哎,说不了一点。
如果必定是痛苦,那还要继续么?这是个哲学问题罢!比较已经毫无必要,就如此盲目下去吧。喜欢梁寒郡的日记书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