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软的唇翕动着、轻扫着她的掌心,若有若无地吮了下,酥酥麻麻的。 秦昭像是被电到,手猛地往后撤。 她手心贴到衣服上,蹭了蹭,声音有点轻:“你真喝多了。” “我很清醒。如果我醉了,理智再少一点。”沈砚辞直勾勾地看着她,头往前低了一点,视线向下,暗示十足,“我就会做一些你觉得不可以的事情。” “……” 他的眼睛里带了火,燃烧着他自己,也灼伤了她。 秦昭偏了下头,快速地垂了下眼睫:“那个蛋糕好吃吗?” “……” “我不能吃吗?”她的眼睛无害地看着她。 “你真的……”沈砚辞有些无语地呵了一声,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你去尝尝不就知道了。” 那个像金子一样的蛋糕是一个常见的方形切块,不高,3-4厘米的样子,侧面能看到细腻的蜂窝状孔洞,焦糖色,闻起来带着温润的蜂蜜香。 最引人注目的是大片金纸随意褶皱覆盖在表面,又因为刷了一层果胶,闪烁地像个镜子。顶部放了一小块蜂巢。 “这个是什么蛋糕?”秦昭看着上面的金色纸张一样的东西,“好像金子。” “金箔蜂蜜蛋糕。就是金子,那是金箔。”沈砚辞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懒。 “金子!”秦昭拿叉子戳了戳,确认是金箔了之后有点怀疑人生,歪头问他,“你们吃金子?” “……” “这本来就是金箔蛋糕,可食用金箔,纯度很高。” 秦昭看书的时候知道纯金无毒,电视剧里演的吞金而死,大概率是因为纯度不高,重金属中毒而死。 但她是真没想到,有人真的吃金子。 吞金兽吗? 金子又不是食物,吃了又不消化。 为什么要吃金子? 她:“我能把这个金箔收起来卖掉吗?” 毕竟金价也挺贵的。 沈砚辞冰冷的三个字打破了她的幻想:“违法的。” “……” “为什么?”她有点好奇,“来路不正?” “……” “食用金箔是消费品而非贵金属投资品,不能回收转售。而且,”沈砚辞指了下蛋糕,解释道,“提纯和回收的成本远高于黄金的成本,不值得。” 秦昭:“你吃了吗?” “嗯。” “什么味?”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秦昭用银勺挖了一块,金箔纸很脆,一下子就裂开了。 她半信半疑地放进嘴巴里,皱着眉感受了下,都是蛋糕的味,外面有点脆,里面湿润绵密,带着蜂蜜特有的黏稠感。 也没什么特别的。 她单独吃了一点点金箔纸,感觉跟糯米纸的口感差不多。 她砸吧砸吧嘴:“好像没味?” “当然没味。” “……” 行。 秦昭无话可说:“那吃它干什么?” 对身体好?补充微量元素? 据她了解,人体也吸收不了金子。 沈砚辞撩了下眼皮:“这种东西的价值本来就在于不可逆的体验消耗,心理情绪付费罢了。” 秦昭表示理解,但没办法认同。她把金箔纸弄到下边,挖着蜂蜜蛋糕吃,蛋糕还是不错的。 她指着桌上的那个白花:“这是什么?” “马蹄莲。” 秦昭吃着蛋糕:“小区还有这种花,之时没见过。” 你当然没见过,他买的。 花语是:“you are the one(你是我唯一的爱)。” 秦昭就是个木头。 秦昭:“怎么只有一支。” “你想要一束?” 秦昭不说话了。 沈砚辞看着她专心吃蛋糕又气又笑。 秦昭又指了指那个水泥灰质感凹凸不平的球:“这个是什么?” 沈砚辞手搭在额头上,苦笑了一下,他为什么要给她带蛋糕? 秦昭:“怎么了?” 沈砚辞:“你,你好好吃,吃完再跟我说话。” 秦昭这下安静了,她说话也是为了怕尴尬,谁让沈砚辞一直在看她,眼神又那么外露。 她佯装无事地吃完了小蛋糕,擦了擦嘴巴。 沈砚辞:“吃完了。” 秦昭:“回家吧。” “……” “吃干抹净就不认人了。”沈砚辞就这么抿着唇看她。 秦昭放软了语气:“时间不早了。” 她补了句:“你觉得呢?” 沈砚辞俯身往前,秦昭下意识后退,沈砚辞阂了下眼皮,额头轻撞了下她的额头:“秦昭,你故意的。” 他嗓音低低的,尾音微微下沉:“小骗子。” 他离得太近了,呼吸若有若无地撒在她的脸上,沉静的眼睛眼皮耷着,带着点难过。 秦昭垂了下眼皮,偏过头:“你还没说这个球什么?” 沈砚辞低了下头,似乎叹了口气:“昭昭,你喜欢我吗?” 他:“有这么难回答吗?” “然后呢,回答了然后呢?”秦昭捏着手指,“短暂地开心一阵子或是一个瞬间,然后发现不合适或者不值得,我不觉得我们那个时候还能做朋友。” 爱情是一个很飘渺的东西。短暂的荷尔蒙上头,青春期躁动,都可以克制。 抛去性别因素,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让别人喜欢的。 “沈砚辞,我对现状挺满意的,我不想为了预设的一点点开心去破坏。不管是我和我的家人的关系,还是我和你。” 她之前得到太少了,她不想把现有好不容易拥有的东西弄丢。 她有时候也会做噩梦,又梦到了之前的生活。过去她觉得她无所谓她可以忍,但现在她会恐惧,很恐惧。 她不想再像之前那样。 “就是说我在你心里的分量还没那么重。”沈砚辞看着她,喉结滚了滚,似乎在笑,眼睛里的光却像是碎了一样,“对吧。” 秦昭捏了下手指:“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他笑着,目光所及的勉强,他往上抬着眼睛,里面漫着淡淡的水光。 秦昭垂头捏着手指,安静地没有说话。 过了会儿,沈砚辞看向她,执拗地又问了一遍:“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这种明知故问的答案,带不来一点好处,只会拉扯着,让两个人都痛。 他眼睛湿漉漉的,眼下颧骨处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上次跟江遇打架的时候弄的。 秦昭心里堵得发涩,手指蜷缩了一下:“砚辞哥,你别逼我。”喜欢惊!被豪门认回的校草是千金!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惊!被豪门认回的校草是千金!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