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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之御[女儿被大狐妖妈妈C/R喷/低](1 / 1)

山中春来,冰雪初融。林中小径蜿蜒泥泞,通往红墙小院,檐下落水,木门紧闭。 一名二十余岁的女子从后门上山。她眉眼勾人,鼻梁高俏,红唇厚饱,虽是妩媚的脸,却是面无表情,一对狐耳起于青丝中。 她素衣白裹,怀抱一张毯,内卷一名女子,已是僵硬。 这女人自己找上门来,张嘴便是除妖。被我抓住稍稍玩弄,竟已咬舌自尽。 辛茗垂首,玉手摸向小腹,其中隐隐有生机。 辛茗修的法诀,本是采阳补阴之术,子宫容不得生机。如今强改功法,生生让位与新生命,教她难受数月。 两根小指分开肉瓣,露出粉红真身。真是别有一番滋味,辛茗微笑,中指无名指夹住粉蝉,一顿搓动。 狐妖本淫。 院中几树红霞,辛茗坐于亭中,胸前风光越发饱满,下身再次不着寸缕,腹高如山。花穴之上,蝉蛹已不见,一条指头大的肉根软软低头,阴阳失衡太久,已变不回去,辛茗落寞地把玩肉根。 忽的,她微微变色,羊水染湿木椅。 辛茗面生疲倦,却见婴孩无事。这便好,她抱起孩子,如她所料,果为女童,背后一痣,恰到好处。 烛光飘摇。 抱起女童,辛茗揭下衣着,露出翘挺双乳,乳汁滴滴落下。李霜抱住,幸福地吮吸。 这孩子,吸得真用力。 待到女童酣眠,裹好被角,辛茗挑灯细看下身。一年哺乳,扰了功法,这肉虫越发肆无忌惮,长到双指粗细,一经兴奋,昂首可抵小腹。 李霜乖巧懂事,温文尔雅。与辛茗同窗共读,举子对弈,能书会画。 娘,那是何物? 娘,那又是何物? 坟是什么? 今日一树海棠乱放,红瓣点绿萍。 有。 我不认识。 多年过去,李霜渐长,辛茗虽为人母,却不见老气,依然是桃李年华的模样。日子里再多戾气,不快,只消半夜辛劳,便可消去。 今晚又是一手白浆,辛茗看一眼便闭上,左手再次掐紧乳头,挤出乳汁,右手握住玉柱,再次劳作。 她没有选择,没有退路,从多年前就已决定。 今晚月圆。 她懵懂地做:“娘,有什么事情呀?” 少女红着脸挡住身体。 她曾和不少男人翻云覆雨,却是第一次和女人坦诚相见,更何况是自己生下来的,朝夕相处的女儿。辛茗隐隐逃避着少女的目光,虽然目光温柔,心跳已变快了。 更硬了。 光洁神圣的美穴。 桃花压豆蔻。辛茗热情索吻,柔软波涛盖着小馒头,从贴合处挤出来,溢出白汁。 双唇分离,丝桥相连。 李霜捂脸,那么大,能进来吗? 但她有不能停手的理由。 进去了。捅穿了。到底了。 她的第一次与她的第一次。 作势欲拔,少女牢牢吸住。 “辛苦了,霜儿,”拥入怀里。 读书时,李霜坐在书桌前。一双手按住馒头,精准捏着两颗红豆,少女并紧双腿。 李霜捂脸,红如草莓,不知为何有些伤心。 娘亲更快了,她夹不着。李霜撑到极限,娇躯顿时如遭电击,抽搐着,两眼失神,止不住地流水,颤颤道:“娘,霜,霜儿,坏掉,掉了” 日子来来去去几十次。 少女提笔作画,墨染白宣。背后的母亲抱住蛮腰,反复冲顶。 少女一捋纷乱发丝,胸口稍紧,白色乳汁滴在宣纸上。 “你不会怀孕,这是你体内功法的缘故。继续作画。” 娘亲一顿,李霜便知已经来了,稍稍期待着。 “再来。不许分心,认真作画,”娘亲咬住她的耳朵,再次抽插,如野兽般不知疲倦。本来便是野兽,自山中汲取精华,窥得少许天机,得以化形。 今日入城,娘亲拿来铁柱,特地塞进少女体中。 辛茗十分满意,带她入一处小巷。 一手撑在黑墙上,一手分开湿漉漉的土地,细小的指头捻出湿哒哒的棍子。 “放尊重,求人时勿忘主动,”肉根挑逗外唇。 “莫要发声,”一双妙手解开衣襟,捉到稍具规模的两只小白兔。略做扯动,白汁滴在青石板。 沉重轰击,辛茗已不再留情。女儿已经习惯了这种强度,欢快地流出海量汁水。 真懂事,辛茗看着那张清新纯真的脸,感情涌流,美臀越发用力,手按住头,一顿热吻。 庭下积雪,一如当年。 两人对弈,李霜获胜,扑倒辛茗。 辛茗疲倦地微笑,她心知这便是最后一次。少女并未察觉,开心地吃咬,发髻乱颤。待到那物硬挺,扶正对准,一口气坐下。 乖巧懂事:“听娘亲的。”小腰慢下来,两手捉住母亲的双峰,用力地捏。 辛茗毫不争气,明明很慢,却早早地丢了精华。 良久,抽搐的娇躯停下,李霜流出眼泪。 辛茗一叹,不语。 那年,李霜走出师门。路见狐妖在采人精气,一怒出手。 辛茗日日采补,但都是寻那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从不曾伤人性命。 引入她的三魂七魄,容她暂住腹中。 谁料功法乱行,使她长出阳具。辛茗便算知,只消三百六十五次内射,李霜的魂魄便会补全。这本也是最稳妥的办法。 “不许叫我!你,你这” 李霜起身,满腹白浆贴着大腿流下。 她一甩耳光。 李霜穿上外衣,踢门而出。 眼角两行清泪。 自己真是多管闲事,她要死,便随她去罢。 一头青丝乱如麻,衣衫凌乱。都是自己作孽,操心十多年,做什么白日梦啊。 棋盘蒙尘,再无人为她理三千烦恼丝。 青衣的女子来了,怀中襁褓。 走的的日子,她竟沾上了酒瘾,这庭院也堆了一地落叶。 入夜,安顿好襁褓中的女婴,李霜趴在床边,看着孩子圆嘟嘟的脸蛋。 “我回去了,师门无人认得我。” “我”李霜张嘴,又说不出话,看着两人的孩子,“我想了许多,你毕竟”只有拥有了那个身份,才知道那个身份的意义。 两人异口同声:“来做吧。” 扑倒,宽衣解带。 辛茗掰开两臀,骚扰后穴。李霜握住熟悉的根,娴熟翻弄皮囊。 两女面红,目光迷离相望。 一进。 她颤巍巍道:“娘亲。” 真不愧是我生的女儿,已为人母,还紧致如当年。辛茗被李霜死死咬住。 两女旖旎呻吟,肉棍叫李霜揪着席子,这恰到好处的饱满,硕大的头部压迫一圈内壁。乳房热热的,乳头微麻,流量夸张,令辛茗相形见绌。抬手一挤,飞散数尺。 李霜迎合,用力挤出海量乳汁,满手都是,呻吟婉转动人:“嗯娘亲,霜儿好开心!” 她加速,面露幸福:“霜儿!吃好了!”霜儿的身体吃得更紧了! “嗯呐——!”两人一同高歌,默契不减,一起颤抖。 辛茗低头,李霜抬头迎之。红唇相接,舌尖纠缠。 “是,娘亲老公。” “乖乖霜儿,奶水不够了,快来帮帮娘亲。” “霜儿,真多呀。” 月明星稀,一园萤火 李霜蹙眉,又去买醉,今夜能摸回来就不错了。“娘亲!你又去买酒了!”一阵纷乱。 “怎么个教训法?”李霜搀扶着一身怪味的辛茗进屋。 李霜愠怒,气极反笑:“你居然把人家办了?”她闻出了酒味,这一提点,又让她闻出辛茗身上异香。 李霜浑身颤抖:“亏你还想得起来!”她一把将辛茗扔到床上。 她翻出几根棍子,花绳,几颗琉璃球。准备妥当了,扑上去便解辛茗衣服。 “霜儿!霜儿乖乖!为娘错了!!” 辛茗艰难地挤出下体的琉璃珠,随后马上被李霜塞了回去,来来回回,害得她无法集中法术,一根肉龙挺得高高的。 “娘亲知错了好霜儿快解开别摸娘的耳朵” “呀,你还想得到这招”辛茗吃惊于李霜的创造力,看来是彻底把这女儿带坏了。 胸口压力增大,白汁飞散出来,窘态被看,绕是久经沙场的辛茗也羞红脸,心头狂跳。 “好丫头这下玩够了吧?”不经意间,辛茗的手落在李霜胸上。 “娘,娘亲!!!”揪紧床单,李霜痛呼不已,背上香汗淋漓,一头双辫被辛茗扯住。辛茗将肉根变大,堪比牲畜的巨兽搅翻李霜身体。 “在家里,老娘就是王法!”辛茗狂笑,一手狠狠一扯辫子,一手抓紧女儿小蛮腰,捅得更加用力。 “娘~!!”李霜娇弱地颤颤道, “娘~娘亲老公!!”李霜痴痴地流下口水,浑身发软,胸前滴出乳汁。 “我是娘亲的小狐狸!!噫~~呀!”李霜一唇口水,双目失神,身躯剧烈颤动,水花从交合处喷出,被娘亲捅穿身心了呀呀呀!! 窗外的云,时快时慢。 又会怀上宝宝 “好丫头,疼吗?” 辛茗咬牙:“那以后,娘亲保证,不去外面风流了。” “拉勾。” 四瓣唇纠缠在一块,难分难舍。 已经能一天榨我十次,搞得我修为难以精进,元婴迟迟不成。再这样下去,就要到我极限了,这一家之主的地位摇摇欲坠。 这外出采补也不成,采了这丫头我也心疼,如何是好呀。 辛茗灵光一闪,射出去的,就不能用了吗?三条狐尾不怀好意地舞蹈起来。 “娘,这,这是什么呀!”辛茗苦恼地抱着肚子。短短几日,她的腹部如十月怀胎。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这么大的肚子重死了!快取出来!” “我哪有!” “哇啊啊啊——!快住嘴你这妖怪!”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霜儿脸红地要滴出来,急得跳脚,“明明昨晚说好的” “”李霜一句话也讲不出来,气急败坏,挺着大肚子扭头就走。 李霜惊觉双脚不听使唤,就折返回来,“什么,你什么时候下的法术” 瞪大眼睛,李霜下面却不由自主地湿了。 李霜言听计从,跪下来俯身,圆滚滚的肚子贴在地上,一口吞下美味,舌头细细摩擦。 李霜心里又急又气,嘴里只得卖力吸吮。 那丫头无奈地把乳晕黝黑的双峰对准跳动的大蘑菇,挤一挤,浇上白花花的汁水,随后用波涛夹住品尝起来。 她下令:“好了,撅起来。” “自己掰开,该说什么知道吧?” 肉根迎风暴长,长如马根。女儿惊呼,已经湿漉漉的长根毫无困难地捅入肠道。辛茗拿起夹子,夹住对方直挺挺的双乳,再架起可怜的人儿,沉重的孕肚彰显存在感。 “为娘还没开动 辛茗随即抽插起来。“娘亲、的鸡巴!咿呀!咿呀!”少女啼叫,雄伟的巨兽狠狠顶起久经沙场的肠道,好像捅进脑海里,教她两眼直泛桃花。 腹中悸动,小脚丫一收。 后庭被捅得翻江倒海,前穴被婴儿生生挤开,夸张的扩张仿佛撕裂她。 “小笨蛋,再养大点就真的出不来了!”咬着霜儿的耳朵,辛茗发力,长柱疯狂冲击李霜的身心。 好像快把这丫头玩坏了呢。 肠子,要爆炸了!!李霜几乎失去意识的身体随之一跳,潮水哗啦啦地从孕肚下流出来,穴道裹住婴儿抽动一波又一波。 “再来!让你这小金丹领教一下元婴修士的厉害!”辛茗自信万分,她感觉到,元婴已经进入产道了,巨根在湿热紧凑的肠道里兴奋地一硬。 “我是你娘!快给我生出来!”用力一抱,粗壮巨炮又一度搅动李霜体内。 辛茗又是一捅,海量精华上灌到李霜胃里,辟谷多日空空的体内被精液灌满持续上溢。反射般捂住嘴却已迟了,一口精液从指缝中射出,霜儿被娘亲灌成精液壶了她索性松开嘴,精液取代涎液从嘴里咕噜噜地往外流,与眼泪汇合在下颚。 “嘿!”辛茗被精液覆盖的肉棒最后一射! 辛茗放下她,把肉棒抽出,红肿的后穴有巨大的黑孔,精液无休止地流出来,元婴还卡了一半在前穴。狼狈不堪的女儿已经只剩喘息。 辛茗掰开她的腿,抓住元婴,用力少许,扯出来,耳语道:“好霜儿,爽不爽?” 辛茗将元婴贴在丹田,便沉了进去。她安慰道:“霜儿不哭,为娘以后每天喂你精华好不好?” 狐妖贴上来,舔个不停:“当然啦,好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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