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俭经历过冰封的人生开始化冻的时刻,捡起何州宁被风吹起的帽子,是因她而裂出第一道裂缝。 那是一个一个男人春天的开始。 江俭觉得这种感觉差劲透了,身体跟情绪都不受他的控制,好像全然有了自己的思想一样。 即便是在满是行人的大街上他的肉棒也胀的发痛。 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里都是她对他笑的模样。 何州宁稍微有一点冷淡,他就会溃不成军,窘迫无措的情绪交织而来。 既想要被何州宁发现他满载的爱意、时时刻刻被她关注到的心情,又不想被她看穿这种称得上是丢脸的感觉。 江俭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感到强烈的失落,胃也忍不住缩起一阵阵的痉挛。 那么他要知难而退吗? 江俭眼神里涌动着泥沼一样的情欲,身下的动作更用力。 那些恶劣的不能宣之于口的想法,江俭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能有如此强烈的破坏欲。 想要把他们两个人关在一起,想要她眼里永远只看到自己。 他被固定在江俭的身下,被动着承受他带来的撞击。 江俭把她的唇吸的红红的,像被舔过的红樱桃。 像鼻头红红的小兔子,被抓住了致命的耳朵,徒劳的挣扎。 何州宁就连皮肤下面的血管也麻酥酥的,浑身就像过电一样。 何州宁脚趾蜷缩,声音带着哭腔:“好胀…慢一点…蛤啊…慢一点…” “要…坏掉了…” 那种澎湃滂沱的快感积累的太多,来的太快,几乎屏蔽掉了别的感官。 江俭慢慢拨开被汗水黏在她额头上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