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凯一噎，他当然知道。 曾经有人问过郭羽华，不过是玩玩，何必把规矩定这么死？当时郭羽华只是似笑非笑地说：「既然这条路已经有那么多回不了头的人，何必再多添一个来挤占空间。」 「高凯脸色不太好啊？来来，我陪你喝两杯，小华也来。」另外一人笑着给两人倒满酒，将两个骰盅放到两人面前，「来玩玩？」 两人坐得比较近，郭羽华侧头看过来的时候，高凯能清楚地看到她眼底被头顶上的射灯投射出来的星光，那里犹如一片璀璨到让人迷失的星空，让他不免有些失神，过了一会，才看着郭羽华，点头说：「妳想玩什么都可以。」 郭羽华和他们玩了一会，丢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旁边的人将手机递给她：「小华，电话。」 郭羽华习惯了晚睡，熬夜到凌晨几点是常有的事情，有时还会翘课。自从认识赵子干后，为了避免错过赵子干的相遇，前一天晚上她都会调好闹钟。 「看什么？笑这么开心？」边的高凯凑过来。 「回去？」高凯看了下手錶，「这才十一点，妳回去这么早做什么？还真回去睡觉啊？」 其他人对她回去那么早也觉得意外，纷纷出声问她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突然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喧闹声，还伴着玻璃破碎的声音。 「不知道。」郭羽华起身往出事的地方走过去，其他人也随之跟上。 赵子干已经走了过来，让人把角落这边的射灯打开，转过头问旁边的服务员：「怎么回事？」 赵子干看了看地上碎了一地的酒瓶，吩咐服务员找工具来清理，然后看向对峙的两波人问：「谁能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好傢伙，一瓶7800，你们一砸就砸两瓶！」王明看了眼酒水单，啧啧了两句。 「贵？」赵子干笑了下，「还有更贵的，要试试砸起来的手感有什么不同吗？」 赵子干把视线移向另一方，看清他们的长相后眉头一皱，脸色有些寒。 他问的是刚才撞到郭羽华身上的少年，对方身高虽然挺高，但是脸庞很年轻，看起来也就是高中生的样子。 「身份证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王明说。 「是他们先动手摸我们朋友的。」另一个娃娃脸的少年见状，气愤地指着一个男人说，「我们只是气不过才动手的。」 「谁摸你朋友？不要血口喷人啊！」男人出声反驳，转头对赵子干说，「老闆，我们可是正正经经来你这消费的人，你这里进了未成年的学生，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的目光转向那几个学生，略微打量了一下，从对方闪躲的视线来看，已经可以确认他们是学生，便说：「叫个能作主的过来。」 周旭白穿着简单的休閒服，却无损他独特出众的气质。 「子干？」王明见他有些怔愣，伸手拍了拍他，又看了看越走越近的周旭白，问，「你认识他吗？感觉眼熟」 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