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然后就看到男人本就红到滴血的耳廓,又爆红一个度。 ee宁昧伸手拦住, ee他听到自己开口时声线都在抖,嗓音听着很轻软无力:“遮住干什么,我挺喜欢啊。” ee这时候像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鹌鹑似的埋头, ee所以青年小声嘀咕时的声音也能清楚传进他耳道,包括他略显急促的气息,迫切却极轻的咬字: ee“我想更喜欢它。” ee酥麻感顺着脊骨向下蔓延。 ee他没有想哭。 ee湿润微痒的触感擦过,让他有一瞬间清楚意识到自己将要迎来什么。宁昧短促的啊了声,紧张拽住男人头发, “先等等, 霍总你!你慢——” ee听到他这话也跟没听到似的, ee按理来说, 任何生涩的初次都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因为没有人会在什么事情上无师自通。 ee霍拓深没经历过因为缺乏经验而吃到的苦头,且大多数时候都是绝对清醒理智的。他很少出现失控的情况,为数不多的次数, 大概都发生在自家小员工身上。 ee到处都是他的痕迹。 ee这让他在接下来足足几个小时里都仿佛魔怔似的,大脑仿佛停止运作, 整个人都在随着惯性驱动。 ee他好像听到小员工在哭, ee能叫的都叫了。 ee然后就听到小员工骂他混蛋。 ee当时他听是听到了,但兴许耳朵也被泪水灌满,听不太真切,所以还是没有停。 ee他用力抱紧这人,身体猛地颤动。温热覆盖在两人间传递的酥麻电流里,带来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ee轻软的、有气无力却愤懑的声音,羽毛般飘在他耳畔,随时都会喘不上气似的。 ee这次他清楚看到小员工的恼羞成怒,也看到小员工薅他耳朵的动作。 ee感觉不到痛。 ee对。 ee宁昧气若游丝道:“够了,霍总,我以后永远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跟你一起睡觉了。” ee“呜……” ee这人还要抱他去洗澡。宁昧誓死不从,天知道要是一起洗澡,他明天到底还能不能走路! ee宁昧在热水里泡了好久,才感觉自己慢慢活过来。 ee这次会这样,也完全在意料之中。 ee某霍姓总裁兴许是心存愧疚,不等他开口,便非常主动的给他批一星期的假,还要亲自给他做饭。 ee吃过霍总做的饭以后,宁昧非常怀疑,这人小时候自己搞饭吃,真的能养活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