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睁睁看这些白衣翩翩的道貌岸然之徒无中生有,对她大肆污蔑,又掀起道袍下摆,露出一柄柄肉枪来。直欲反驳辩解,却被人掐开唇舌,直挺挺插了进来,捅得她眼前发黑,呜咽着泪水横流。 深入口中的性器让她呛咳不止,她下意识伸手去推,将将抬起的手腕又被一把攥住,被生硬拉拽向身旁人的勃发阳具,被迫上下搓弄。旁观的仙门弟子眼瞧她这一副双目泫然、两颊飞霞的情热之态,早已淫心欲燃,个个都想挤到她身前一享艳福。 然而陷落在受制于人的困境之中,即便她有心反抗也无力脱逃,反倒被掐紧腰窝禁锢住身体,花蒂更受一番疾风暴雨?般的摧凌。娇嫩的阴蒂本就因穿刺而过的金环被扯得暴露在外,蒂珠外侧的包皮没了半点庇护蕊心的功能,每一次经受的磋磨都是直接刺激在裸露的蒂籽之上。粗硕的龟头把外翻的嫩肉磨得通红肿大,甚至几次三番顶得内陷进去,连金环都挤进湿红花肉之中。甚至都无需插入花道,她就被玩弄得尖叫连连,双腿颤抖,下身如同失了禁一般喷水不止。过量的快感如同覆顶的巨浪劈头打下,她被冲击得目眩神摇,却无处可逃,唯有绝望地摇动头颅,从喉间挤出哀切又凄惨的呜咽。 将凡女玩弄到失态的仙修听闻她低弱的抽噎,抽出染满水液的阳具,恶劣地抽打起凡女遍布精斑指痕的臀肉。湿黏的声响与他带着嘲讽的调笑一道传来,她苦痛地闭上眼,却无法阻隔越发过分的淫语传入耳中。 正如片刻前袭杀魔修般毫无怜悯之意,他挺动炽热肉剑直抵穴心,插得她哀声痛呼,将身向前一耸。这些平日在宗门里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此时身陷魔域,无处觅归途,满腔焦躁闷火在刚才杀伤魔修时去了一半,剩下的就要泄在她身上。甫一入穴就是大开大合,若非口里还顶着一根,她险些被操翻在地上。 她颤抖着夹紧体内肉棒,又一次高潮了。眼前晕沉沉发黑,却不被允许昏迷过去逃避现实。双手与口唇的侍奉稍有懈怠,就会被无情扇打胸前双乳。口中阳具被她高潮中喉管收紧,用力吮了两下,按捺不住射了她满口白精,呛得她连连咳喘。那人自觉时长比其他人为短,面子上挂不住,遂气恼自辩道:“我不过看这凡女哭得可怜,心下不忍罢了。” 众弟子大笑不绝,纷纷煽风点火,激得那人气急败坏,只恨不得立时提枪上阵,操得这可恶凡女死去活来、痛哭求饶以示雄壮。可惜三洞齐开,均已被人占去,只得悻悻退步去候下一轮。 不知是不是出于她腹中仍然存有魔修残留精种的缘故,这仙门淫徒似乎格外热衷以阳具粗暴叩问花心。软弱颤抖的花道完全无力推拒尽根插入的肉棒,肉壁收缩得越紧,越是激起这班淫徒狠插到底的兴致。每被重重抵至宫口,她都哭着抖成一团。然而令她绝望的是,被欺凌到充血的花肉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深处被肏熟肏透的软红小口缠绞着龟头,比起推拒更像是迎合。 “不要射进去、不……”她竭力甩脱口中肉具,语无伦次地向正掐住她腰肢灌精的那人哀求。对方只是懒散望一眼她,露出一个漠然又冷淡的微笑,更过分地挺凿宫口,死死压住她下身大开精闸灌注。 旁观的仙门子弟有察觉异样的,犹疑皱眉,眼神随凡女惊恐的目光下落至她抽搐不已的小腹,然而除却被灌精挺起的圆润弧度,无人能瞧出魔精于其中作乱的半分玄机。问及正肏入花道搅弄的同门,更是得到舒爽非常的答复。于是她泣声诉说的煎熬被理所当然曲解成偷奸耍滑的小诡计,众人在调笑中轻而易举按下了她绝望的挣扎,仙门子弟的阳具接二连三无情挺入被魔精与仙元折磨得高热痉挛的穴道。最后哪怕被肉具直刺花心一次又一次灌入令魔精躁动的精元,她也只能抽搐着发出无声的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