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五娘不知道明白了什么,她羞红着脸不敢看两人,将头低到胸口,“奴家都明白……”
“明白就好!”小青揉着被勒红的手腕,对业止吐舌。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再多解释也无用,只会越描越黑,越说不清楚那妖孽就越得意。
业止闭上眼深吸口气,揉着眼窝,直接转移话题,对小人得志的小青说道:“你不是要替她找呈郎?”
小青纠正,“是我们!”
业止气的能吐叁升血,他现在半点关系都不想跟小青沾上,哪怕是个“我们”也不想。
幸好小青玩性大,没有再拽着业止消遣,注意力很快被拉走,小青拉着罗五娘走回莲香镇,大概是她与姊姊有些相似,所以对她的态度也不由亲切起,问道:“你说那呈郎,家住哪里,今年几岁,全名又叫什么?”
小青走一段路发现身后人没跟上,回头看去,原来他正拐着脚走路,刚才嘻闹让腿上的伤口崩裂,殷红血渍染湿灰色僧袍。
小青将手指放在唇上吹了响哨,不一会火烧迈着蹄子狂奔而来,后面还跟着个害怕被丢在莲香镇的陈生。
陈生累倒在地大口喘气,又看业止伤口渗血好奇问道:“大师怎么了?”
小青抢先回答戏嚯道:“昨晚太激烈,伤口绷开了。”
业止这次是死活都不愿骑上火烧,瞪眼想讨好自己的火烧,吓得驴翻起唇瓣发出咿咿哀鸣,跑去找小青讨安慰。
“真的,他太坏了,自作孽不可活。”小青看似在安慰火烧实则在暗骂业止。
“到底要不要找人?”业止头疼欲裂。
“要阿,当然要找,但要先处理你身上的伤,你也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还不知道节制。”小青捲起袖子似想掀开业止衣襬替他换药。
“你.滚.远.点。”业止咬字非常重。
小青觉得再逗业止,他要跟自己拼命,玩就好,拼命的事情就算了,她耸耸肩不再刺激业止,“行吧,我们去前面那棵树等你,你换好药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