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淞想,如果按照里写的,谢澜恐怕要宣示主权,把自己吃g抹净。不过确实是自己理亏,给人家c一下也没什么。梁淞于是开始自觉地脱睡衣。 “啊……你不是要……”梁淞更惊讶。 谢澜的手紧紧搂住梁淞,腿也巴在梁淞身上,把她整个人圈进自己怀里,真的不动了。梁淞小腹还发紧,却被谢澜闪得没着没落的,想要自行解决,却也动弹不得。梁淞轻叹了口气,找了个姿势。不过,这样依偎在谢澜的怀里,实在是不错。梁淞坠入了黑甜的梦乡。 “看什么呀,帮我拿着。”谢澜不咸不淡地说。 “你同学到昭州了吧?”谢澜边换衣服边问。 赶紧看看手机,杨霈年说还有半小时到昭州站。梁淞怕谢澜多想,连忙把手机递过去,让谢澜看看清楚。 谢澜的话听起来是商量,但梁淞不太相信自己可以给出否定的答案,只好支吾着答应。谢澜知道她的顾虑:“跟她说我是你表姐,放心,我会演好姐姐的。” 果然,高中就是社牛的人长大只会更社牛。 谢澜做的都是昭州本地的特se菜。她虽然不是昭州人,可毕竟在昭州上了十一年学,对昭州的菜系还是了解的。昭州地处东南,气候和暖,不过饮食和江南地区的甜鲜不同,偏好重油重辣。谢澜烧了一尾颇大的将军鱼,青红辣椒猛放;泥鳅豆腐,这菜也是不辣不许上桌的;笋片烧r0u这类家常菜也是重辣的,就连纯素菜也是汪在辣椒里。 菜做得差不多,都只差最后一道工序。谢澜换了衣服,静待杨霈年上门。门铃响了,谢澜睨了梁淞一眼,梁淞腿软,y着头皮开门。 梁淞回头看了谢澜一眼。 nv孩大方地跟梁淞打招呼:“淞淞,好久不见了!”还热情地拥抱了她。梁淞僵直地给她抱,脑子里还没回过神来:这是她印象中的杨霈年吗? 梁淞机械地道谢,接过来。 “这太贵重了,怎么好意思呢?”谢澜接过来一看,吃了一惊,不好意思起来。 “姐姐留着吧,放在你手里才能发挥它的作用。我拿着,真是浪费了。”杨霈年爽快地说。 三人坐下来,谢澜和杨霈年一聊就一见如故。杨霈年在国外学设计,虽然和谢澜隔行如隔山,但是她特别会接话,对别人的话题从不敷衍,而是认真听、认真问,更不会一味输出自己的观点。 饭点很快就到了,谢澜去厨房,杨霈年就自觉跟梁淞收拾桌子。谢澜偷眼看着她俩忙碌,像两个小孩子,心里有些醋意,又觉得年轻的nv孩子实在可ai。 没想到杨霈年一看满桌的青红se,眼睛立刻亮了:“我最ai吃辣了,在国外吃不到像样的中餐,我都快饿扁了!” 席间,谢澜看杨霈年吃得实在香,自己兴致也来了,取出上次从杭州带回来的陈年h酒,一开坛口,就闻得异香扑鼻。杨霈年惊喜:“姐姐也ai喝h酒?” “姐姐别忘了,我可是杭州人!”杨霈年笑道。 “好!欢迎小杨来昭州品尝我们的家宴!” 觥筹交错,梁淞都有些担心谢澜了,她是不敢喝,生怕酒品不好出丑。谢澜和杨霈年你一杯我一杯,杨霈年更是找出手机里的旧照,给谢澜看梁淞高中时的样子。那时的梁淞还是长发,乱蓬蓬的,谢澜笑称她“小狮子”。 酒过三巡,杨霈年更是对着谢澜吐露衷肠,说起了自己和这个男朋友分手的事。谢澜听得气愤,又灌了一大口:“小杨,你还年轻,等你到了谢澜姐这个年纪,你就发现,男的,是真不行。” 碰一杯。 “别人说这话我不信,谢澜姐你说,我信。” 一顿午饭吃到下午三点,梁淞庆幸还有自己是清醒的。 梁淞扶谢澜在沙发坐下,嘱咐她等自己回来,便和杨霈年下楼。杨霈年的酒量b谢澜好些,走路还不成问题。淞送杨霈年往昭大校门走去,两人保持着距离,也保持着沉默。杨霈年忽然说:“当时的事,挺对不起你的。其实现在想想……我当时也喜欢你,但是不敢对自己承认。” “出国读书之后,我变了很多,也交过nv朋友,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不过我们倒也不算错过,因为我确定,我不会喜欢你这种闷鬼的。”杨霈年说完,大笑起来。 亲戚的车快来了,杨霈年笑着对梁淞说:“你nv朋友人真好。” 杨霈年拍拍梁淞的肩膀说:“你一说表姐,我就知道了。你爸爸那边的亲戚从不联系,妈妈那边的亲戚都在北京,怎么会有一个在昭州十多年的表姐?下次编谎话,记得编圆一点。” 在梁淞的心里,那场ai而不得终于落幕了。她回头向谢澜的家走去,是走熟了的昭大的路,她和谢澜的路。 “梁淞,”谢澜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抱住她的头,和她鼻尖对鼻尖说道,“和你在一起,我,变了。如果是和前男友在一起的时候,我今天可能会故意和小杨置气。但是和你在一起,我不会。为什么?” “小杨,很好。如果我有一个妹妹,那就会是小杨这样,你说对不对。她不是我的妹妹,是谁的妹妹?”谢澜眼神都不能对焦了,h酒而已,看来谢澜的酒量也没b自己好到哪去,梁淞腹诽。 “唔。”梁淞还想说什么,被谢澜吻住,人也被推在墙上。这就是壁咚吗? 谢澜蹲下来,嘴里念念有词,梁淞也听不懂,只觉得sh热的唇舌t1an上自己的rufang。 谢澜在笑,她跪着把梁淞抱在怀里,ai抚着梁淞的后脑。梁淞想挣开,赶紧逃离这个地方。谢澜抱紧她:“没关系,不就是被单sh了,换掉就好了。” 不一会儿谢澜就跟过来,脱掉衣服,侧躺着抱着梁淞,让梁淞把头靠在她的x上。“谢老师,你还醉着呢。”梁淞闷闷地说,似乎是笃定谢澜醒了就会嫌弃她。 另一个原因,谢澜没有对梁淞说:梁淞尿在她的床上时,她有一种照顾小宝宝的感觉,那让她觉得自己似乎焕发了母x。 三花猫衔蝉执着地跳上灶台,梁淞把它抱下来,放到厨房外,再关上推拉门。可惜,推拉门没有锁,衔蝉早就学会了开门。一人一猫就这么角力。谢澜看着,忍不住微笑起来。h酒的度数低,谢澜的醉意已经消去了。只是残余的酒力,再加上睡了太久,让她有些头痛。她踩着拖鞋,感觉自己脚下有了些力气,将衔蝉拦腰抱起来,走到窗边,把正在睡觉的小黑猫涅涅弄醒,便把衔蝉放在涅涅身旁。衔蝉幽怨地看谢澜一眼,便淹没在涅涅的n猫攻击里。 谢澜一径走到厨房,从后面环抱着梁淞。梁淞也不回头看她,一边洗菜一边问:“睡醒了?头痛不痛?” 梁淞洗好菜又带谢澜出来,找出风油jg,帮谢澜涂在太yanx上,随手帮她r0u着额角。 梁淞问她看什么,谢澜不说话。 “不说就不说吧。我去做一道蚝油菜心,给你醒酒。”梁淞宽和地说,在她的头顶吻一下。她一直觉得,她和谢澜开始得太热烈,从来都是浓烈的yuwang当头,却很少有那种和风细雨、你侬我侬的时候。现在的氛围,刚刚好。 第二天,梁淞要去邓青芸那儿实习了:解封以后,实习转为线下。谢澜抱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她去了。 梁淞很快发现,这个差点被她视为“情敌”的邓老师,实在是一个太有人格魅力的人。梁淞脑子里蹦出一个字:悍。她从没见过谁如此符合这个字的。青芸不苟言笑,闲暇时也不聊天,只是怔怔地看会儿窗外。她的眉形锋利,眉骨很高,眼睛深邃,因为有一点内眦赘皮,所以在皱眉时显得不怒自威。平时,青芸沉默寡言;但一开口,每句话都说在点子上,甚至连一个错字都没说过,一个磕巴都没打过,听她交代工作简直是享受。最难得的是责任分明,是自己的工作绝不甩锅,哪怕犯了错也是自己承担。 不过很快有一天,梁淞在楼道偶然听到姓王的在和明显不是自己老婆的nv人打电话聊sao,明白这人是个恨不得巴在nv人身上的人,如果自己和姓王的走近一点,他可能也会对自己动手动脚吧。是青芸保护了自己。 而邓青芸,她早知道梁淞是谢澜的学生 但是谢澜没有和自己说,青芸也就不去问。青芸是一个对浪漫情感很不敏感的人,她只是隐隐觉得谢澜和梁淞有很深的牵绊,却想象不到她们的恋ai关系。她保护梁淞,是因为她知道,老友一定希望她这么做,尽管她不知道为什么。 梁淞和谢澜对坐着饮了一杯茶,谢澜有这样强有力的朋友,她觉得很安心。 我ai你,包括你的整个过去。 梁淞去实习以后,家里又变回了只有谢澜一个人的状态。要说从前,其实生活也是如此,每天闲下来就是看会书,打理一下猫,和邓青芸聊聊天。有了梁淞以后,生活变了,sh热的吻,炽烈的对视,无尽的x。如今她和梁淞乍然分开,谢澜每天h昏时做好饭,等梁淞的时候,总有些落差。 梁淞训练了几天,深觉分别之苦,答应谢澜今天早些回来。 谢澜做了几道老家特se的菜,切了杨霈年拿来的香肠,看青芸神se不好,心里打鼓要不要问问她那个表妹的事。 什么事说得这么重大?谢澜紧张了。 “我猜到了。”谢澜给青芸盛汤,云淡风轻道。 谢澜端碗的手停在半空。 “你爸si得该。”谢澜冲口而出,继续盛汤。这件事太复杂了,她需要一点时间来理清。 “她家人欠我医药费,暂时不敢露面。她……她还不知道我是谁。”青芸眼神闪烁。 谢澜看向青芸,青芸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青芸没有说这些,她只说:“我去找了周霓,给她做了一个假身份。开学,她就要去十中读书了。我知道你和高中的接触不少,想请你给我讲讲,高中文科大概怎么学,要补习哪些。” “梁淞?”青芸问。 “你和她……是我想的那样吗?”青芸问。 “她是……” “那研究生呢?她还会继续在你们学校吗?” 邓青芸没再说什么,苦笑了一下,三十岁的两个人,遇到了各自生活中的重大挑战。像高中时那样,她们想着自己的和对方的困境,沉默地吃完一顿饭。 邓青芸走了,谢澜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两只猫追逐打闹着,谢澜却无心去看。月经突然而至,谢澜的小腹痛了起来,布洛芬没了,每买一次要去定点做核酸,谢澜不想去;海淘的进口止痛药又卡在路上:在这种时候,她很需要梁淞能抱抱她。 梁淞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谢澜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梁淞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谢澜还是醒了。她很失望,梁淞答应了她早些回来的。 “全队都挺开心的,训完又唱了会儿歌……”梁淞没说谎,但她不合时宜地又说,“我妈好像有点想我,我该回杭州了。” 谢澜没说话。她希望梁淞先来抱抱她。 一个落空的拥抱,让她有种空欢喜的愤怒。所以,等梁淞洗完要赖在她身上时,她有些失控地说:“你还是回杭州抱妈妈去吧。” 谢澜的话并非出自本心,而只是一时口快,可被素来好脾气的梁淞这样抢白,觉得自己很没面子,而且谢澜绝不会嫉妒梁淞的妈妈,她这样说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只好话赶话说道:“我没做过妈妈的好宝宝,没这经验。” 可是,对着谢澜,梁淞有什么委屈什么气恼都使不出来,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说。她从来都是有事喜欢憋在心里,此时也只好咽下去,气鼓鼓地去次卧了。谢澜明显后悔了,在她身后试图挽留,可惜梁淞没看到。这时手机响了,是梁墨英。梁淞在京中的外公病重,嘱咐梁墨英说什么也带着梁淞去一趟,好像有重要的事情安排。这些年来外公对梁墨英有一定的愧疚,父nv之间没有完全断联。 其实早上,谢澜也觉得愧疚,早早跑去给梁淞买了她ai吃的那家的油条粢饭,回来却发现人去楼空。谢澜的小x子上来,便g脆地拉黑了梁淞。 就这五分钟,两人错过了,一整天没有消息。 谢澜发完微信就紧张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努力让自己沉浸于工作,可是,一切都会让她想起梁淞:突然亮起的手机屏幕,楼下踢足球的小孩,卫生间管道传来的水声,甚至是她自己的皮肤——曾被梁淞吻过的皮肤。当然,还有梁淞捡到的那只小黑猫涅涅,谢澜抱着它,x1着它身上的小猫味,对梁淞的想念就一浪一浪地涌来。 谢澜没怎么睡好,梁淞的不回复让她又担心又气急又害怕。师姐的一通电话打了进来,她现在在杭州一所大学执教,主持了一场学术会议,谁知几个嘉宾都到不了场,师姐不好意思地问谢澜能否来救场。 谢澜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找出旧文,用整个白天润se了一遍,把家里托给邓青芸,便一趟高铁去了杭州。 谢澜又看了一眼手机,还是没有回复。杭州这么大,去哪里找梁淞?她忽然意识到,原来她们之间的联系是如此薄弱,一旦失联,就0不到对方的痕迹。 会议的举办地在滨江的学校。而且,梁淞说过,她妈妈是科研人员,也带学生。滨江的学校多,也许她们也在滨江呢。谢澜坐进出租车,对司机说:“去滨江。”看到司机疑惑的眼神,谢澜才反应过来,说出具t的地点。 车子驶过钱塘江大桥,等红灯时,谢澜百无聊赖,回望那片水波浩渺,六和塔巍然。就在此刻,一个熟悉的身影跃入她的眼帘。 谢澜的鼻子酸了。这是在一起以后谢澜第一次以一个暗恋者的视角去窥伺梁淞,她真好看。跳出ai人的视角,暗处的审视让谢澜有些兴奋,这是一种安全的“t0ukui”。梁淞的举手投足都因谢澜的期待而变得潇洒、x感。谢澜的喉头有些发紧,那个春夜的足球场边,她毫无征兆地为梁淞美好的r0ut而神魂颠倒,她思念着这个学生ziwei,感受着她给的甜美的天堂。 会议很快开完了,谢澜毫不犹豫地租了一辆车,回到了看到梁淞的地方。她期待着梁淞再次出现,一个侧影也好。 她突然释然了——一切都是早有端倪。她就是会被同xx1引,就是会ai上同x。对,是ai,是r0ut的也是jg神的。 那熟悉的带点北京口音的普通话,那平和温厚的声音,是天意吧,让她们再次相遇。 “为什么拉黑我不回我?”问题重合在一起,就像她们曾经交叠的身t。 车在一个新小区门口停下,梁淞知道谢澜的疑问:“这是我妈给我买的小房子。去看看吧。” 正在开车的小狗不同于平时的谦和退让,一副x有成竹的样子。 “拉黑我……”梁淞的手伸进谢澜的上衣。 “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头也钻进上衣,有些发狠地咬住谢澜殷红的rt0u,但还是记得控制力道。 谢澜真正见识到了梁淞的力气。她赌气地想推开她却做不到,于是用力抠着梁淞的手臂,指甲都陷入她的皮r0u。被挑逗得呼x1不稳的谢澜却还是溢出破碎的质问:“两天没有回我……你还想……嗯……惩罚我?” 梁淞退出她的衣服,一直温和敦厚的眼睛看向她,此时那双眼睛第一次带上浓重的占有yu。 谢澜心里本来有气,残存的清明却帮助她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梁淞是因为外公去世才突然离 “谢老师,老师也会犯错误,让学生来教育你。”梁淞解开她的牛仔k扣,金属碰撞的声音在此刻se情无b。k子坠落到谢澜脚边,年轻的面庞露出有些邪气的笑容,内k被不容分说地扯掉,梁淞看到她的棉条,一惊:“你来月经了?” 谢澜以为梁淞会惩罚x地继续xa,然而梁淞眼睛里却渐渐褪去了怒yu,变回纯白的、温厚的小狗。她ai惜地、舒缓地吻谢澜的下t:“还是想让你舒服,可以吗?”谢澜没有说话,她们从未有过这样的xa。梁淞试探地hanzhuy蒂,轻t1an根部,“可以这样吗?” 梁淞真好。 “嗯?” “我说了那是去买早饭。至于前一天晚上的事,你不会还介意吧……”谢澜窥探着梁淞的表情。 谢澜盯着梁淞,梁淞看她深邃的眸子黕黑黕黑的似乎不见底,有些慌:“你是不是也生气了?我……” 这一刻,谢澜的眼中充满了宠溺、新奇以及一些解释不清的深情。梁淞贪恋地看了一会儿,决定继续生气,多享受一阵子谢澜的纵容。这个nv人平时强势、嘴巴不饶人,还是个喜欢逃跑的胆小鬼,好不容易有她自知理亏的时候,可一定要细细品味。 “不嫌弃,怎么敢嫌弃呢。”谢澜打趣,被梁淞瞪了一眼。 窗外是蓊郁的绿se,杭州已经快进入一年最热的时候了。小房子里空调开得正好,凉凉的很舒服,枕边睡着年轻的ai人。谢澜情不自禁地轻轻亲了梁淞的头发,后者终于醒了,谢澜怕她发现,毕竟自己现在被剥夺了亲吻权。不过,梁淞睡眼迷蒙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人在自己的家乡给外地人当导游时,大都会十分自信,梁淞也不例外。她洗了个脸,整理了一下因为一段时间没剪而变成鸟窝的头发,趿拉着凉鞋就拉着谢澜下楼。 “解释一下呗。”谢澜说道——她对杭州很熟悉了,但也只能辨别出这是出城的方向,并不知道这路通往何方。 “不会是……你妈妈?”谢澜眼前浮现出梁墨英的身影——虽然两次都因为太过关注梁淞而忽略了她。 路往更深的绿se里扎进去,虽然车窗关着、空调开启,谢澜还是产生了一种外面越来越凉爽的感觉。她不再想什么,专心欣赏着沿途的葱茏生机。 “等我一下好吗?”梁淞温柔地说道。 他的眉目很温和,有一种八十年代黑白照片里人的jg气神。 梁淞也出来了,谢澜回头看了一眼诵经的男子,问她:“这是……” 不意外的答案。 说到这,梁淞脸上有些骄傲,因为觉得自己的妈妈是个不凡的nvx。 许东恒是梁墨英大学里的初恋男友,他家的背景和梁墨英差不多,后来去海外学计算机,不肯从政,回国以后有一份很好的技术工作。但是没几年,他父亲,也就是梁淞的爷爷,突然去世了。很多曾经恭维奉承的人忽然就变脸了。他见多了世态炎凉,再加上本来就对佛教很有兴趣,就处在半出家的状态。直到梁墨英找到他。 谢澜嗤笑:“我有什么慧根……你们长得挺像的,我刚才差不多猜到了。你们的相处,还真和一般意义上的父nv不太一样。” 谢澜开怀大笑,梁淞有时候,还真是有种生猛的活力,就像在母系氏族里长大的,是个小兽物般烂漫的人。 山路上没有人,两旁都是高高的毛竹,梁淞快速扎进谢澜怀里,又灵活地溜出来,带着一种稚气的认真:“好啦,原谅你了。” “想让你去见我妈妈,可是,有 谢澜一怔:“见你妈妈?” “后来呢?”梁淞枕着谢澜的大腿,睡眼惺忪地问道。 谢澜的思绪随着她的话飘得很远。她的家庭,和梁淞那个特别的家庭不一样。家里有两个严苛的中学教师,谢澜自然会被拿去和最好的学生b较,b来b去,似乎总有不如人的地方。也许是因为青春期在b较中压抑了太多,读了大学以后,她逐渐变得强势主动,但是在她内心深处,总缺少那么一种宁静。可是谢澜也说不出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她只知道自己没有。 谢澜理着她毛茸茸的头发,心想她们是如此不一样。 渴望……谢澜的手抚上梁淞的耳根,她想起第一次见梁淞的那种渴望。人的身t是有这种本能的吧:发现自己真正想要的,去渴求,去追逐。 谢澜此时是盘腿坐在床上,这个姿势,很适合做一些事情…… 视线下移,掠过她被汗水打sh的脖颈,掠过被睡衣覆盖的上半身,梁淞看向她的腿间。她那修长的手指正重重地按在睡k外面,或r0u或压,手法娴熟而灵巧。梁淞清楚地记得那手曾在黑板上写下“建炎南渡”,写下“营造法式”,写下那么多严肃高深的术语。然而现在,那白皙的骨节、浅粉的指甲,连带着骨感而有力的手腕,都在为了x1ngga0cha0,而向着一个位置滚动。 谢澜,这个被x1nyu控制的nv人,此时还没有发现她,仍旧沉浸在快感的海洋。梁淞仰头看,她的鼻梁英挺,秀峻的眉宇蹙起,汗珠集聚在线条完美的下颏……如果x有化身的话,应该就是这样了。 谢澜的x1nyu点燃了梁淞,但梁淞不愿意打扰她。于是,她的手也移向了下t,紧紧夹住,轻微耸动。年轻的r0ut很快就忘记了克制,动作幅度大了起来。 室内是昏暗的,她们却仿佛两块依偎着爆燃的炭火,空气里仿佛都飘着火星,似乎一星半点就可以引燃周身。没有人开口,爆燃的噼啪声就是她们混合的喘息,那样极力压制却又溢出双唇,就像这段隐秘的ai情,在无人处热烈纠缠。 年长的谢澜有的是经验,她知道如何延长这一刻,她把自己高高抛起,却在达到最高点前落下。她在等梁淞。 谢澜倒下来,她们急切地甚至贪婪地寻对方的唇,吻上去,就是唯一的水源。 世界上只有你,也只有我。 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坠入了黑甜的梦乡。第二天吃完早饭,梁淞拉谢澜去买菜,她还不知从哪儿0出个足球带上了。小区里人不多,梁淞就一边颠球一边走路。这个动作像极了油腻的男t育生,好在梁淞全无炫耀的意思,只是讲究一个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不愿意放弃训练。 “什么?”梁淞没听清,一边颠着球一边傻乎乎地转过头来问。她的眼睛略向下垂,皮肤白皙,像一只n白se的英系金毛。谢澜坏心顿起:谁不喜欢欺负小狗? 梁淞经常被nv生“欺负”,扁扁嘴,顺从地“汪汪”两声。 梁淞的灵魂和r0ut一起冰冻住了。 谢澜看到声音的来源,心里隐隐有种预感,但还是默念着“不要吧”。 梁墨英手里拎着一大袋食物,有些费力地走过来:“刚刚去了早市,买了点儿菜,给你拿过来。” 谢澜深呼x1了几次,调整好状态,决定先发制人。她伸出手:“梁老师,久仰了。我是梁淞的老师,我姓谢,您叫我小谢就行。” 这是谢澜第一次见到梁墨英。和照片里不太一样,梁墨英真人透着一gu爽朗,并不符合高校老师的刻板印象。她个头不高,一米五出头,身t十分富态,穿了一领很合身的黑se长裙,头发像很多北方中年nvx一样,烫成略显夸张的细卷,扎在脑后。她的嘴巴很大,嘴唇厚厚的,涂了正红se的口红,一笑两排极白的牙齿,叫人很想亲近。 就在她们握手的一瞬,谢澜觉察到,梁 “谢老师年少有为。之前封控的时候,谢谢你照顾小淞。”三人回头往梁淞家走去,梁墨英突然开口道。 “那是应该的。我来杭州开会,不也是多亏了梁淞招待?”谢澜主动交代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吃不准梁墨英会不会相信。 梁墨英的眉毛轻颤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笑道:“我猜着了,谢老师一看就是读书人。” 听到谢澜的回答后,梁墨英颔首微笑:“我要是要孩子早,也有个这么大的nv儿了。”说完,便告辞了。 “无所谓了。”梁淞往沙发上一倒,手一摊,“我妈这个nv人,我给她做了二十年nv儿,就从没见谁聪明过她。算啦,不用费心去想了,她想知道,就会知道;不想知道,就不会知道。” “高中喜欢杨霈年的时候跟她说过,她……”梁淞回想道。 梁淞赶紧赔笑:“我说我说,她其实没什么反应,算是避而不谈?不知道是不是在装傻。” “诶……对了,”梁淞试探地问,“你觉得,她有没有听见那什么啊?” “听见我汪汪汪啊。”梁淞一脸委屈,“要是被我妈知道我给nv人当狗,你就找个好心人收养我吧。” 梁墨英晚上打来电话,让第二天去她那吃饭。谁知,当天杭州突然新增了十数个病例,新一轮的封控显然在眼前。吃饭的计划泡汤了。梁墨英怕梁淞开学回不去学校,便催她早些回去。于是当晚梁淞去梁墨英那拿了行李,第二天一早,便和谢澜坐上了回昭州的列车。 回到昭州,氛围还是很轻松,进小区无人盘查。电梯里只有谢澜和梁淞。热恋中的人总是这样,无人处一个对视,就能g起无数的绮想。她们都知道,等会在谢澜的家门背后会发生些什么。 热气喷洒在耳轮上,谢澜早就忍不住了,边呢哝着边揽住梁淞的腰。两人的嘴唇即将触碰的瞬间,谢澜看到卧室里窜出一个影子,吓得一个激灵。 呃……这是……? 是的,那个黑影,准确的说是黑白影,是一只健硕漂亮的半立耳边牧。此时她正压低身t,摆出“快来玩”的姿势,不断把嘴里的球吐出来又衔回去。 “喵……”冰箱上的衔蝉鄙夷地叫了一声。 梁淞不知道自己这几天为什么遭了如此多的惊吓,居然在谢澜家里遇到了带自己实习的老师。她刚刚有没有听到看到?上次视频时她就看到自己她看到在谢澜家里,如今看到自己又出现,会怎么想? 梁淞注意到了“你们”。 “不过,”青芸站起来,紧紧小飞的绳子,“小梁这几天还是正常实习吧。” 梁淞当然舍不得丢下谢澜回学校宿舍,再加上还有些东西在谢澜这,便继续住着。这几天倒是平安无事,只是小猫涅涅已经五六个月,有些发情的迹象。虽说衔蝉早已绝育,不怕意外怀孕,谢澜还是打算尽早给涅涅去势,既能避免小猫痛苦,也能防止它乱尿、跑丢。 敲门声响起,梁淞从猫眼里看了一眼,发现来人虽是陌生男子,但是穿着红马甲,应当是社区的人,便开了门。 就在梁淞打算关门时,谢澜从厨房走出来,和门外的人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愣住了。 “原来是你啊……”男人打量了谢澜两眼,带着一种刻意隐瞒的炫耀说道,“我考进街道了,来社区支援,你们……最近不要出去啊。虽然社区没有人手看着,但是一旦引起传播链,严重要追究刑事责任的。” 也许是气氛太尴尬了,谢澜努力寻找话题:“巧了啊,正打算带猫去绝育呢,这下去不了了。” 谢澜指指脚边的涅涅:“就这个,小公猫。” “公猫你绝什么育……”男人露出一种“你不懂了吧”的神情,笃定地“教育”道,“公猫不需要绝育的,我们家猫带出去配了一窝,送了我一只小猫,你要不……” 谢澜走进卧室,梁淞坐在床边,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心里难受,想听谢澜道歉,转念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如此无理——谢澜没有做错什么。 梁淞轻轻捶了谢澜一下,又抱紧了她。 “我只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梁淞轻轻地说。 “那你以后会……”梁淞想问她会不会重新喜欢男人、和男人结婚,可她不敢。 如果说这次见面前,谢澜对邱凤凯至少还有一点对故人的温柔,这次以后,则是荡然无存。原因很简单,在他“教导”谢澜公猫不用绝育的那刻,谢澜忽然感觉到一种陌生感:他无b明确地表现出自己的第一x,并且将其扩展到所有的雄x物种身上,还发自内心地认为谢澜这个第二x的存在需要他的不吝赐教。 x缘关系在x别问题上会暴露出无可弥缝的分歧,谢澜脑海中冒出这句话,她想,要把这句话写进以后的论文里。 谢澜带着一种温和的神情,顺从而无言地脱去自己的上衣,ch11u0地站在梁淞面前。 谢澜这时才看清梁淞拆的东西:一支入t玩具和一个包。她想起杨霈年走后的那次,她也是那样愤怒地把梁淞压在身下吧。这样灼热的占有yu,梁淞也有。 不知为什么,很想惩罚她。 谢澜从没尝试过这种粗暴的xa。梁淞的手捂住她的嘴,她甚至无法发出sheny1n。她的身t很快被快感占据,变成一摊烂泥。她伸手去0自己被撑开的小y,希望以y1ngdang而顺从的反应熄灭梁淞的怒火。 但这还不够。 梁淞还是不说话,她的眼睛红着,像刚厮杀过的狼。这一次,换成她衣冠济楚,谢澜一丝不挂。她看着谢澜,脑海中浮现出她曾经和邱凤凯出双入对的模样。她粗暴地给谢澜戴上口球。r夹她有些心疼,但还是毫不手软地为她戴上。 谢澜俯身趴在床上,rt0u被夹住,嘴巴被迫打开,她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呜咽。梁淞把她的头向后转,确保她看着自己。 梁淞咬着嘴唇,欣赏着谢澜的样子。水不断从缝隙里流出来,床单都sh了。由于yda0壁的运动,玩具被挤出来了一些。梁淞重重地塞回去,终于说话了:“夹好。” 梁淞在谢澜的t上落下了雨点似的鞭子,然而这还不够。梁淞扔了鞭子,趴在谢澜身上,用最原始的方式——啃咬——发泄着内心的怨恨:为什么,为什么你曾经和他在一起?为什么我不能填满你过去的所有岁月?为什么我不能成为你生命中的唯一? 她的双手掐住谢澜的腰,在谢澜的身t上发狂似的咬,皮肤最薄的肩部已经渗出几颗血珠。 谢澜突然想起自己和梁淞从相识开始的每一个瞬间,那句“同学”,那次ziwei,那个醉醺醺的吻……她省悟了,是因为ai,才愿意被这样对待,愿意被使用被c控。 谢澜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入会通知。被c得头脑发昏的谢澜隐约记起,今天要和编辑开会。梁淞为她点了入会,当然,麦克风和摄像头都是关闭。扬声器里,几个人都在确认谢老师是否听得到。 口球暂时松解了,谢澜下颌颤抖着,口齿不清地说道:“要……让别人都知道,我被你玩成这样……我是你的玩具……” 颤抖的下y终于推出了那根玩具,上面粘腻的yet拉出的细丝还连着谢澜狼藉的y。 谢澜压在梁淞身上,刚从巅峰上滑落下来的身t一直在幸福的漩涡里颤抖着,有些发晕。半晌,她才撑起身t,用酸麻的手臂捧住梁淞的脸,看到她眼里蓄满的泪水。 她明白她的意思。 “你会留在昭大吗? 也许是声音太小了,也许是梁淞太累了,没有人回答。 唯一能不异地也不背德的做法,就是梁淞本科毕业直接在昭州找份工作。可是,那太浪费她的学术天分了。 谢澜眼前甚至浮现出了父母严厉的神se: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那个怕扮演不好社会角se的小nv孩。 下午,谢澜带涅涅做手术,梁淞去实习了。她已经和邓青芸打过招呼,希望邓青芸帮她转正,留在银行的技术部门。这本来就不难,她是昭大的本科生,又认真负责。而且青芸总是尽最大努力帮她,这件事十拿九稳。 确实是没出息,但是有意义。 梁淞有一种奇异的踌躇满志:这是多么伟大的、为了ai情的牺牲。 她找出给梁淞用过的那台旧笔记本电脑,光标搜索着微信的图标,经过一个桌面文件时停下来了。她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犹豫再三还是点开。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放弃硕博连读申请书。内容很简单:本人梁淞,学号若g,身份证号若g,因个人原因,自愿放弃历史学院硕博连读资格。落款日期是梁淞住进来的第三天。 谢澜想起梁淞刚来的那天晚上,她哭着说“我不做你的学生了”,自己当时没有理解到她的深意。原来她是用这种方式,不做自己的学生的。 愤怒,还是愤怒,她甚至能感觉到眉头的筋都在突突直跳。正想给梁淞打电话,谢澜的手指却悬在了半空,她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可能x:自己这样愤怒,可能是因为不想欠梁淞太多。是的,她气她那样早地ai上自己,那样无私地付出着。欠得越多,就越难偿还。谢澜最怕欠债。如果梁淞为自己搭上了一辈子的前程,那么自己是不是也要陪她一辈子…… 一辈子…… 不知煎熬了多久,终于响起了敲门声,谢澜开门,是下班回家的梁淞。 梁淞也注意到了她的异常:“你不舒服吗?”说着,去0她的额头。“怎么这么凉,要关掉空调吗?” “你知道啦?”梁淞莫名有点害怕,谢澜看起来并不开心。她还以为谢澜会很感动呢。 “发了。”梁淞撒谎,她想看看谢澜到底什么反应。 谢澜看到梁淞眼里的热烈像慢放一样一点点地消退。 “你没有必要为我牺牲这么多。”谢澜不敢看梁淞。 谢澜不说话了。 谢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只是……有一些现实的考虑。” 谢澜或许软弱、自私,但她绝没这么想过。 谢澜不知道梁淞的联想,她只是愧疚于无法主动提出那个最优解:她离开昭大。这让她无法面对梁淞,她坐了下来,对梁淞的质问报以沉默。 梁墨英突然出现在宿舍楼下的时候,梁淞吓了一跳。她已经打电话说了自己放弃保研的事,梁墨英当时没什么反应,却连夜来了昭州。是自己让她失望了吧,梁淞想。 梁淞这时才发现,妈妈看起来有些憔悴,衣服皱皱的,没有涂口红,蓬松的头发随意地挽起来,和她平时那副jg神抖擞的样子判若两人。再配上那副严峻的神情,出什么事了? “你想不想出国待一阵子?”梁墨英问,盯着梁淞的眼睛。 “嗯。”梁淞蹲下来,状似无心地拨弄着一棵野草。 也许是感受到了梁墨英的惊讶,梁淞无jg打采地补问了一句:“为什么。” “妈您不用说了,我走。您呢?”梁淞很快截断了梁墨英的话头。实我们大人,也不怕什么,就怕对你们孩子不利。” “要不要跟谢老师说一声?”梁墨英沉y半晌,试探地问道。 梁墨英没再说什么,只是望着草坪对面的落日。太yan已经快要落下去了,只有紫se的云霞还在天边恋恋不舍,不少学生驻足拍摄这一幕,但拍完看看屏幕,无一不是摇头删除。 敲门声传来,谢澜打开门,看到家门外站着的是梁墨英的时候,惊得说不出话来。 谢澜反应过来,连忙把梁墨英往里让。在关门的一瞬间,虽然明知不可能,谢澜还是张望了一下,希望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谢老师,”梁墨英没有落座,“时间有点儿紧张,我就长话短说了。我和小淞要出国一阵子,这是我们在国外的地址。” 没有什么能瞒过梁墨英。 家里的一切都仿佛在呼唤梁淞:小黑猫涅涅,曾经被她托在手掌心;瑜伽垫,曾印下她的汗水;餐具,有一套是她专用的。还有她自己,她身t的每一寸肌肤都受到过梁淞近乎崇拜的ai抚。梁淞的离开,让她觉得,仿佛有人要将血r0u从她的骨头上剥离下来。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谢澜机械地重复着。 谢澜不惊讶,老友一直是这样,在ai情上懵懂得像个小孩。她从前一直觉得,自己b邓青芸懂得多,可是现在,看看这一切,她到底懂得什么呢? 高纬度地区天黑得更早些,空气也早早浸染了寒意,和cha0sh温暖的昭州完全不一样。梁淞摘下耳机,里面最后播放的是一首粤语老歌,陈慧娴的《人生何处不相逢》:“无奈重遇那天存在永远,他方的晚空更是遥远……”这也是唯一能带给梁淞一点熟悉感的东西。 梁淞了无意趣地望着落寞的街道,走进了那座房子。 “对不起。”梁淞小声说,不敢看对面的华裔nv孩。 梁淞叹了口气,转向另外的方向,曲曲折折走进店铺,换上白se的工装,收拾好工具箱,来到楼上的房间外,礼貌地敲两下门,进来。按摩床上的nv顾客早已换好了店里准备的一次x服装,俯趴着等着。 梁淞和客人确认了一下做的项目,对方没说话,只是身t动了动。看起来是亚裔,也许汉语没那么好吧?梁淞切换了英语,对方还是没说什么,仍旧趴着,身t抖得厉害。 她在抖,显然,她也认出了梁淞。怎么,她还记得那些么? 可是,可是。 梁淞没有再多说,按照流程,直接上手r0u肩颈。谢澜的肩有些僵y,是伏案工作太久吧?不知道是不是经常给老公做饭呢——梁淞注意到谢澜的左手无名指有戒指。 梁淞感觉自己的手冰凉,但她顾不上这些,她只是机械地按r0u着。事实上,她真怕自己停下来消化这些事,她也许会把谢澜扼si? jg油是木质香的,谢澜之前在楼下选好,前台让梁淞直接带进来。喜欢木质香这一点,你还是没变。好笑,喜欢什么东西不会改变,ai谁就可以轻易变心吗? 线条清晰的背,显得文弱而坚定。我曾经噬咬过上面的每一寸啊谢澜,曾经在你背后让你ga0cha0。 轻按你的腰,皮肤还是那样光滑,记不记得那是一处你自己都没发现的敏感点,是我帮你找到的。 你的腿,你曾轻轻蹬在我的肩上,曾张开那修长的下肢0露你最隐秘的部位。这些你也会对别人做吗? 谢澜知道会被这样对待,她从听到第一个字就认出了梁淞,她知道她的恨。那双冰冷的手不带一丝感情地按r0u她的皮肤,她轻轻战栗着:曾经不是那样的,曾经永远都是热烈的有力的。可以原谅我吗?我 梁淞掐住谢澜的肩头,粗暴地让她翻过来,成shunvx的t0ngt带着暖烘烘的气息,周遭的空气仿佛都波动着。那鬈发所围绕的英秀的脸庞确实留下了些岁月的痕迹,但这改变远远没有梁淞的心来得那么强那么彻底。 谢澜坐起来,擦去梁淞眼角的一滴泪:“今天是我的35岁生日。” 即将骑跨上谢澜的脸,听到下面传来谢澜急切的申辩:“我没有结婚,那个戒指,唔……是用来挡桃花的。” “嗯……”谢澜的呼x1被堵在一片柔软泥泞的秘境中。可她愿意,她愿意顺从梁淞做任何事。 两人匆匆赶回梁淞的住处。 梁淞停了下来,趴在谢澜x上,抬头观察着她。 梁淞坐起来,不说话。谢澜觑她一眼,清理一下自己,也坐起来,两个人ch11u0着并排靠在床头,不看对方。 梁淞鼻子里应了一声,看着自己手上渐渐g掉的水痕,还是不说话。 可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是一个很软弱的人。”梁淞小声但清楚地说。 梁淞终于转过来看着她了:这熟悉的美妙躯t,b五年前要丰满一点,布满了自己留下的齿痕。 “五年。”看梁淞没话说了,谢澜想,也许这次意外的xa该结束了,试探着问,“我是不是该回家了?” 最重要的是,这些年打怪升级的梁淞,已经不怕谢澜的离开了,或者说不怕任何人的离开。哪怕有一天谢澜还是觉得“没必要”,或者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离开了自己,似乎,也没什么不可承受的。 好像不是,而是接受了她是一个软弱的人。这是不是一种新的东西的开始呢? 梁淞的牙齿狠狠叼住谢澜肩上的一小块皮r0u,力道之大让谢澜的眼眶溢满了泪水。梁淞并不松口,直到齿缝里传来腥甜味。血珠从谢澜肩上渗出来,梁淞从容地拿纸巾擦去,掩去心里浮上来的愧疚,语气里有种刻意的酷毒:“这五年你在国内也不好过吧。” “邱没有找你复合?” “那年我走后,很快就是你的三十岁生日。” “谢澜,生日快乐。” “可以是以后吗?” 梁淞埋头进谢澜的下身,看来,需要用其他的yet掩饰自己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