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很想你(1 / 1)

结果就是,想尝试收费,怕被盗文,我努力把r0u炖香香~ 梁淞还在睡着,鼻息深沉而稳定,因为靠得太近,她长长的睫毛撩得谢澜的脸有些痒。梁淞也没好到哪去,全身只穿着一条内k,还是小熊图案。 谢澜给小黑猫铲了猫砂,放了饭。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谢澜才发现,梁淞的身上,有很多……水痕。谢澜又闭了一下眼睛,她不敢看梁淞,指着浴室的方向:“去洗一下,往左是热水,柜子里有一次x内k和新毛巾。” 热水打开,梁淞冲洗着自己的身t,水痕变回滑腻的yet流走。梁淞脑内不断回放着昨晚的画面,她很感激上天:有这一次就够了,她不会因为谢澜和她做了ai就不把她当老师,就随意提及这些。只要谢澜没有主动要求,她还是会做好一个借宿的学生的本分。可是,她现在和谢澜算什么关系呢?好复杂,不想了,梁淞把水温调热,幸福地放空了。 浴室的水声停了,梁淞似乎已经洗好,谢澜奇怪怎么没动静了,找了一圈发现她在厨房。再一看,昨晚没洗的碗筷,全都闪闪发光地摞在那里。一旁的梁淞,像只帮主人拿了快递的金毛,大眼睛笑成一条缝,x前的围裙像极了小狗的背带:“老师,我帮你洗好了。” 谢澜从她手里接过围裙,套上开始做饭,片刻,回头说:“谢谢你啊。” 这些都还没做,两人就被楼下的大喇叭叫下去做核酸了。出病例的那座楼封得sisi的,单元门口都贴上铁皮。两个人同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尴尬地对视一眼。这尴尬里,多少有点对于默契的感叹。 梁淞正在努力吃掉碗底的最后几颗麦片,听到谢澜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掏出手机来看了才说:“有,等会儿十点钟就有。” 梁淞看起来是真的感动了,道谢的时候像极了得到奖赏的狗。梁淞打开旧电脑,三两下c作,竟然没有那个奇怪的弹窗了。谢澜很惊讶,看梁淞有点得意的样子,故意说道:“算了,不用解释了,解释了我也听不懂。” 真的,好像狗啊…… 午饭吃得也很简单,梁淞很勤快,帮着做饭,碗筷也还是她洗。谢澜忙,梁淞就主要照看小黑猫。小家伙也要在谢澜家待至少十四天了,得给它取个名字。叫什么呢?梁淞大眼睛一亮:“就叫涅涅吧,涅就是黑,黑就是涅。” 梁淞从没见过生活中的谢澜,她的心软下去了,似乎化成了一滩水。好喜欢她,好喜欢她。昨晚的事情又一幕幕烧灼着梁淞的心,然而,感官的刺激尚在其次,梁淞发现自己贪心了起来,她不想和谢澜只是一次露水情缘。 下午,谢澜订的菜到了,梁淞自告奋勇下去取。谢澜看她殷勤,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怜ai,真就让她去了。不多久,就听见按门铃。谢澜开门一看,梁淞扛着一袋子菜,手里拎着一袋面,颈部挂着汗,发梢上的汗珠亮亮的。 “志愿者让排队等电梯。”梁淞规矩地答话,大眼睛看着人,有一种可ai的呆气,“我想着楼层也不高,就走上来了。” 气氛暧昧了一瞬,谢澜提起菜:“我去做饭了。” 梁淞接起来,母亲看到昭州出了疫情,问她怎么样。梁淞想了想,还是把自己被封在老师家里的事说出来了。梁墨英哈哈大笑,嘲笑梁淞从小怕老师,这回撞枪口了。 “您在杭州也多注意,不用担心我。”梁淞叮嘱母亲两句,挂了。 梁淞不知道谢澜复杂的心情,她只是透过厨房的玻璃门,看到她颀长的侧影,衬着夏天 饭桌上,谢澜有些忐忑:自己的厨艺怎样,自己知道。梁淞一动筷子就开始称赞,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谢澜稍微放了心。其实梁淞是真的ai吃,有些焦味的r0u片,酱油放多了的笋丝,还有葱放多了的汤,一切都意外地很合梁淞的口味。 梁淞帮着收拾碗筷,昨晚的画面又闪回在她的脑海里。今晚还会发生那样甜蜜的事情吗?会,或者不会,她都听谢澜的。可是在她的内心,yuwang是隐隐搏动着的。 梁淞把睡衣放在床头,就要出去。房间只留了一盏台灯。梁淞回头看了一眼,有点舍不得走了。灰se的家具风格让屋子显得格外g净。谢澜置身其中,梁淞有些矫情地想起《世说》里的一句古文:“濯濯如春月柳。” “你是杭州人?”谢澜问。 “嗯?算是?”谢澜一直觉得梁淞的口音不像南方人,倒有些微的北京话的意味。她还没意识到,她开始好奇梁淞。 谢澜想说“你妈妈很勇敢”,话到嘴边又憋住了。 “中邑。”谢澜躺在床上,温柔地看着床下的梁淞,“那是个小城市,没什么东西,大家条件都不好,就拼教育。” “你不也是?”谢澜笑了,梁淞喜欢她的笑容,很随x,很潇洒。 谢澜轻哂,拍拍床:“上来。” 是要大do特do,然后要nve一点了。 谢澜亲她的脸:“笨蛋,身份证丢了都不知道。” 一觉醒来,两人各自躺在床的一边,薄薄的空调被叫她们一人扯住一角。谢澜想坐起来,发觉腿都软了,昨晚还真是疯狂。一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这一觉真是好睡。 梁淞醒了,谢澜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梁淞倒真是需要回宿舍一趟,她的电脑还在宿舍。谢澜给的这台旧笔记本运行不了上课需要的软件,她得回去赶赶手头的一个b赛项目。 谢澜的心情有一点复杂。解封了,她们就得像正常的情侣一样相处了。她读过张ai玲的《倾城之恋》,知道有时密闭的环境会让人有种生si相依般的错觉。她和梁淞会不会也是这样?谢澜有点害怕,三十岁的心动是珍贵的,她不愿意它变质。 梁淞在宿舍群里说了一声自己“出狱了”,之前不好实说,就说自己被封在亲戚家了。一进宿舍门,梁淞就看到自己桌上多了一颗绿se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颗小西瓜。瓜皮上还用水笔写着:热烈欢迎320之犬回归。 王思一和李斐一个从厕所出来,一个从床上下来,默契地围上来,做出电影里不良少nv的样子:“新来的,给姐姐们笑一个。” 赵述琛突然出了戏,嗅嗅梁淞身上:“梁子,你身上怎么一gu香水味?” 室友们早就知道梁淞喜欢nv生,梁淞觉得自己很幸运,三个室友都很开明,而且很喜欢自己,是那种直nv对姬崽的喜欢,主要是喜欢打趣她,梁淞不脸红,她们不收手。说实话,梁淞觉得自己是给nv人当狗的命:在家给梁墨英当跑腿的狗,在宿舍被室友当狗“调戏”。当然,现在还要给谢澜当姐姐的小狗。 看梁淞又脸红了,赵述琛打算收手,一把搂过梁淞:“我就说嘛,梁子对我苦恋多年痴心绝对,等我跟一米九分手了就来追你……” 谢澜听到敲门声,微笑着开门,梁淞背着一个大包,发梢上还垂着汗。她熟门熟路地走进来,一边摘下包一边说:“我躲着室友才出来的,不然又要被她们抓住问了……” 她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想,封控解除了,她们的状态可能都有些变化,要慢慢0索新的相处模式了。拿现在的情况来说,似乎“兵临城下”的状态结束了,她的x瘾也变轻了,这会儿,她 “看个电影吧。”谢澜提议。 一个名叫“杨霈年”的人发来微信:我分手了,你不抓住机会? 说着,便把梁淞的手机握在手里。 谢澜读那行字:我回国了,出来聊聊呗。 梁淞很佩服自己的脑子,在这个危险的当口,她忽然想起高中地理:台风眼,是热带气旋的低气压中心,天气十分稳定,在强烈的热带气旋中,只有台风眼处云淡风轻。 许是看到梁淞不回,杨霈年又发:哈哈哈哈你是不是信了? 谢澜轻盈地走去厨房,梁淞可不敢托大,碎步跟着去了。谢澜取出两个芒果,取下果r0u,也不削皮,动作从容但手似乎有点抖,横七竖八,重重地把芒果剁成乱块。梁淞吞了下口水,心说:谢谢芒果。 做狗,很难。 “杨霈年是我高中同学。”许久不提起这个名字了,梁淞的心里还是咯噔疼了一下,“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有男朋友的……高中就有。” 谢澜把杯子冲洗g净,拿厨房纸x1水。 “嗯。”谢澜不置可否。 谢澜把杯子摆回原处,回头看一眼梁淞:“哦,故人。” 谢澜一天表现得都很正常。晚上睡觉时,谢澜关了灯,梁淞在黑暗中惴惴不安,像等待宣判的犯人。谢澜却没说什么,梁淞以为谢澜忘了,即将睡着时,却被谢澜深深地吻住,吻得热烈而富有侵略x。 这场台风,似乎还没结束。 “你g嘛?”谢澜惊讶地问。 谢澜“噗嗤”笑了:“你以为写呢?哪能这么便宜你,睡觉!” 第二天早上,梁淞醒了,发现谢澜不在家。打理完两只猫,煮了j蛋,买了早餐,谢澜才回来。梁淞好奇地看着谢澜,她显然刚从菜市场回来,手里提着鱼、r0u和蔬菜。 梁淞狗腿地接过来,不敢问。 “啊?什么?”梁淞一时没想起来,“哦,你说杨霈年,到了吧……” 谢澜鼻子里应了一声:“让她来家里吃饭吧,你看怎么样?” 这……杨霈年怕不会想来家里吃饭吧。梁淞y着头皮问了一下,没想到杨霈年那里很高兴,连发了几个开心的表情包,说自己就想吃家常菜,一会下车就去。 谢澜吃了两口早餐,卷起袖子就开始做饭。老实说,跟梁淞同居这几天,谢澜没怎么认真做过菜,一方面是梁淞勤快,另一方面两个人多数时间在za……梁淞做饭b自己好吃,不过这次是在自己家招待客人,当然要亲自下厨。 梁淞咋舌,这的确是昭州的味道,可是,怎么总觉得谢澜是故意整人的呢? 门外站着一个高个子nv孩,皮肤晒得黑黑的,x前有一片纹身,头发编成脏辫,挑染了绿se,穿着露脐的背心和热k,脚上踩着一双梁淞不会形容的酷炫鞋子。 谢澜也愣了。 “对了,这是给你带的,”杨霈年把手里的泡沫箱递给梁淞,“我爸做的香肠,你最ai吃了,他特意让我给你带的,放了好多冰袋呢,重si了。” “姐姐好,”杨霈年礼貌地跟谢澜打招呼,“听淞淞说姐姐是做历史的,这是我国外学校数据库的帐号卡,免费发给学生的,我想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送给姐姐。” 那是国外一所学校开发的明清艺术品数据库,很多都是首次面世的孤品。谢澜跟昭大图书馆提过几次购买,回复都是大陆地区无法购入。这家数据库也无法自行注册, “姐姐留着吧,放在你手里才能发挥它的作用。我拿着,真是浪费了。”杨霈年爽快地说。 三人坐下来,谢澜和杨霈年一聊就一见如故。杨霈年在国外学设计,虽然和谢澜隔行如隔山,但是她特别会接话,对别人的话题从不敷衍,而是认真听、认真问,更不会一味输出自己的观点。 饭点很快就到了,谢澜去厨房,杨霈年就自觉跟梁淞收拾桌子。谢澜偷眼看着她俩忙碌,像两个小孩子,心里有些醋意,又觉得年轻的nv孩子实在可ai。 没想到杨霈年一看满桌的青红se,眼睛立刻亮了:“我最ai吃辣了,在国外吃不到像样的中餐,我都快饿扁了!” 席间,谢澜看杨霈年吃得实在香,自己兴致也来了,取出上次从杭州带回来的陈年h酒,一开坛口,就闻得异香扑鼻。杨霈年惊喜:“姐姐也ai喝h酒?” “姐姐别忘了,我可是杭州人!”杨霈年笑道。 “好!欢迎小杨来昭州品尝我们的家宴!” 觥筹交错,梁淞都有些担心谢澜了,她是不敢喝,生怕酒品不好出丑。谢澜和杨霈年你一杯我一杯,杨霈年更是找出手机里的旧照,给谢澜看梁淞高中时的样子。那时的梁淞还是长发,乱蓬蓬的,谢澜笑称她“小狮子”。 酒过三巡,杨霈年更是对着谢澜吐露衷肠,说起了自己和这个男朋友分手的事。谢澜听得气愤,又灌了一大口:“小杨,你还年轻,等你到了谢澜姐这个年纪,你就发现,男的,是真不行。” 碰一杯。 “别人说这话我不信,谢澜姐你说,我信。” 一顿午饭吃到下午三点,梁淞庆幸还有自己是清醒的。 梁淞扶谢澜在沙发坐下,嘱咐她等自己回来,便和杨霈年下楼。杨霈年的酒量b谢澜好些,走路还不成问题。 这些话如果是从前的梁淞听到,可能会许久不能平静,甚至试图和她重修旧好。但现在的梁淞听来,只觉得十分平淡。 梁淞也笑了,确实,自己这个闷脾气,一直没有改变。 “呃……”梁淞愣住。也是,她是那么乖觉警醒的nv孩子,怎么可能瞒过她。 亲戚的车到了,杨霈年小跑着过去,那么轻捷,越来越远。梁淞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她跑啊跑,跑出了自己的少年时光。 谢澜把钥匙给了梁淞,梁淞开门,就看到谢澜正在水池边洗手。不是吧,梁淞闪过一种预感。 梁淞感觉谢澜也没让她回答,就扶着谢澜的腰,听她说什么。 “可是!”谢澜的声音陡然提高,“小杨再好,你也只能喜欢我。我要把你绑在我身边。” 谢澜急切地吻她,带着h酒浓郁而柔和的香气,她的唇都被x1得有些痛;手也在她身上游走,梁淞的t恤和k子很快就飞走了。 梁淞在清醒的状态下,仍然羞耻地颤抖了差不多十秒钟。从云端落回地面上时,梁淞感觉自己再也没法面对谢澜了:她把谢澜的床尿sh了一片。如果可以,梁淞真想马上搬去月球。 酒意未消的谢澜下床,示意梁淞也下来,便揭掉了sh透的床单和被褥,梁淞不敢看床垫是不是也sh透了,头也不回地逃到了次卧。 谢澜不知道说什么,她只是温柔地吻着梁淞。她是醉了,很多话说不出来。她想告诉梁淞,和你在一起是我做过的最勇敢的事情。我只要你快乐,不会介意任何的事。 在谢澜细密的吻里,梁淞终于放松了下来,两个人都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天已经快黑了。梁淞轻轻地下床,还是趁着谢澜睡觉,把脏了的被褥放进洗衣机。等谢澜醒来时,被褥已经晾在yan台上,梁淞站在灶台前,炉子上放着砂锅,闻味道应该是煲着一煲粥。这砂锅是上次谢澜父母来的时候带来的, 三花猫衔蝉执着地跳上灶台,梁淞把它抱下来,放到厨房外,再关上推拉门。可惜,推拉门没有锁,衔蝉早就学会了开门。一人一猫就这么角力。谢澜看着,忍不住微笑起来。h酒的度数低,谢澜的醉意已经消去了。只是残余的酒力,再加上睡了太久,让她有些头痛。她踩着拖鞋,感觉自己脚下有了些力气,将衔蝉拦腰抱起来,走到窗边,把正在睡觉的小黑猫涅涅弄醒,便把衔蝉放在涅涅身旁。衔蝉幽怨地看谢澜一眼,便淹没在涅涅的n猫攻击里。 谢澜一径走到厨房,从后面环抱着梁淞。梁淞也不回头看她,一边洗菜一边问:“睡醒了?头痛不痛?” 梁淞洗好菜又带谢澜出来,找出风油jg,帮谢澜涂在太yanx上,随手帮她r0u着额角。 梁淞问她看什么,谢澜不说话。 “不说就不说吧。我去做一道蚝油菜心,给你醒酒。”梁淞宽和地说,在她的头顶吻一下。她一直觉得,她和谢澜开始得太热烈,从来都是浓烈的yuwang当头,却很少有那种和风细雨、你侬我侬的时候。现在的氛围,刚刚好。 第二天,梁淞要去邓青芸那儿实习了:解封以后,实习转为线下。谢澜抱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她去了。 梁淞很快发现,这个差点被她视为“情敌”的邓老师,实在是一个太有人格魅力的人。梁淞脑子里蹦出一个字:悍。她从没见过谁如此符合这个字的。青芸不苟言笑,闲暇时也不聊天,只是怔怔地看会儿窗外。她的眉形锋利,眉骨很高,眼睛深邃,因为有一点内眦赘皮,所以在皱眉时显得不怒自威。平时,青芸沉默寡言;但一开口,每句话都说在点子上,甚至连一个错字都没说过,一个磕巴都没打过,听她交代工作简直是享受。最难得的是责任分明,是自己的工作绝不甩锅,哪怕犯了错也是自己承担。 不过很快有一天,梁淞在楼道偶然听到姓王的在和明显不是自己老婆的nv人打电话聊sao,明白这人是个恨不得巴在nv人身上的人,如果自己和姓王的走近一点,他可能也会对自己动手动脚吧。是青芸保护了自己。 而邓青芸,她早知道梁淞是谢澜的学生。自从那次在谢澜办公室门口,看到梁淞看谢澜的眼神,就隐隐觉得有些什么不对。见到梁淞的第一面,她发现她们之间可能不是单向的:梁淞身上传来熟悉的木质香的味道。那味道属于谁,青芸可太知道了——那一年青芸和母亲出国旅游,回来时给谢澜带了一个小众牌子的香薰蜡烛,谁知道谢澜喜欢得不行,从此就只用那个牌子的香水。如果梁淞不是和谢澜长时间密切接触,应该不会有这么明显的香水味。 梁淞记得谢澜提过,青芸吃过很多苦。梁淞回家的时候问谢澜,谢澜呷了口茶,看向窗外:“她可是很不容易……高中的时候,她爸想过让她辍学。她那个爸,天天打她妈妈,阿姨来学校送饭有时候都包着头。后来,青芸考上大学,就不常回家了。毕业以后,就直接把她妈接走了,瞒着她爸,再也没联系,等同于断绝关系。前段时间,老家人给她打电话,她爸喝多了冻si了。要我说,也是活该。不过她还是去了,带回来了一个表妹,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事她不愿意告诉我,一定有她的理由。” 谢澜看着窗外,大概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情。这样的谢澜,又是梁淞没有见过的,她贪看许久,深深地吻了她。 作者说:最近有些私事,忙了好久,抱歉断更了! 更让谢澜失落的是,足球队的暑训开始了。室友兼队友赵述琛给梁淞发消息的时候,梁淞嬉皮笑脸地拿给谢澜看——她大概也觉得晚上都不在家,有些对不起谢澜。谢澜本来不高兴,但是看到梁淞的锁屏还是自己办公室的灯光,心里酸酸软软的,想到她封了十几天,憋得不行,便同意了。 谢澜闷了会儿,心想不如打起jg神,做点自己的事。想起之前自己爸妈给邓青芸寄的特产还没给她,正好叫邓青芸来吃晚饭。青芸来了,照例带着小飞,只是神se有些凝重。 青芸却突然开口了:“我得跟你坦白个事儿。” “我那个老家来的表妹,其实不是我表妹。”青芸轻轻地说。 “其实她是……”青芸斟酌着用词,“我爸想要再要个孩子,就花了一万块,她爸就把她强行带到我爸那了,我知道,这就是拐卖。她当时的状态……非常不好,我就把她先带回家了。” 青芸说完咬着嘴唇,不敢看谢澜的反应。 青芸没说什么,两人沉默地吃了一会儿。谢澜终于平复下来了,她说:“你把她带回来,她是怎么想的?她家人呢?” 谢澜深呼x1,一个可能x冒出来:等有一天她知道了呢?找了周霓,给她做了一个假身份。开学,她就要去十中读书了。我知道你和高中的接触不少,想请你给我讲讲,高中文科大概怎么学,要补习哪些。” “梁淞?”青芸问。 “你和她……是我想的那样吗?”青芸问。 “她是……” “那研究生呢?她还会继续在你们学校吗?” 邓青芸没再说什么,苦笑了一下,三十岁的两个人,遇到了各自生活中的重大挑战。像高中时那样,她们想着自己的和对方的困境,沉默地吃完一顿饭。 邓青芸走了,谢澜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两只猫追逐打闹着,谢澜却无心去看。月经突然而至,谢澜的小腹痛了起来,布洛芬没了,每买一次要去定点做核酸,谢澜不想去;海淘的进口止痛药又卡在路上:在这种时候,她很需要梁淞能抱抱她。 梁淞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谢澜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梁淞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谢澜还是醒了。她很失望,梁淞答应了她早些回来的。 “全队都挺开心的,训完又唱了会儿歌……”梁淞没说谎,但她不合时宜地又说,“我妈好像有点想我,我该回杭州了。” 谢澜没说话。她希望梁淞先来抱抱她。 一个落空的拥抱,让她有种空欢喜的愤怒。所以,等梁淞洗完要赖在她身上时,她有些失控地说:“你还是回杭州抱妈妈去吧。” 谢澜的话并非出自本心,而只是一时口快,可被素来好脾气的梁淞这样抢白,觉得自己很没面子,而且谢澜绝不会嫉妒梁淞的妈妈,她这样说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只好话赶话说道:“我没做过妈妈的好宝宝,没这经验。” 可是,对着谢澜,梁淞有什么委屈什么气恼都使不出来,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说。她从来都是有事喜欢憋在心里,此时也只好咽下去,气鼓鼓地去次卧了。谢澜明显后悔了,在她身后试图挽留,可惜梁淞没看到。 梁淞答应了母亲,匆匆收拾了几件行李,订了最快的回杭州的票。车上,梁淞想跟谢澜说一声,却发现:谢澜把她拉黑了。红se感叹号如此刺眼,刺得梁淞的眼里蓄满了泪水。第一次,她开始怀疑这段刚刚发芽的感情。 当然,五分钟后,谢澜就把梁淞放出来了。 谢澜不再骄傲,老师的面子也敌不过对ai人的想念,浪涌的月经也让她有些虚弱,她第一次伏低做小地认错:在g嘛呢?就算是我错了嘛,g嘛不理我? 一夜过去了,没有回复,电话也接不通。 杭州。杭州?杭州…… 一踏上东站的站台,那种cha0sh溽热的感觉又回来了。谢澜去过杭州许多次,这是认识梁淞以来第二次。上次在杭州,她们意外地初吻、亲昵,清醒后骤然分开。后来,她知道了梁淞是杭州人,她用那句“娘子ai你杭州人生得好”隐晦地告白,她们终于在一起了。这一次,她要来杭州,追回她年轻的ai人。 还要找吗?谢澜问自己。心里的声音毫不迟疑地回答:找。 车子疾驶,经过虎跑路时,谢澜按下车窗,看着她最喜欢的一段路途,两旁的杉树挺拔g净,直指天空。当年十几岁的谢澜第一次来杭州,无意经过此处,看见秋日林间依稀的烟霭,便对杭州生出一种缠绵的感觉。现在想想,也许那预示着她将和这个命中注定的杭州人牵绊在一起吧。 是她,g净挺拔的小树、柔韧强健的竹子、温和驯顺的寻回犬……是她。她和她的母亲走出小区,母亲去一旁买东西,她便停在外面等,江风吹动她的头发和g净的白衣,她就那样妥帖安逸地存在着,以她的存在本身带给谢澜以视觉的欢愉。 车子很快驶走,谢澜回 会议很快开完了,谢澜毫不犹豫地租了一辆车,回到了看到梁淞的地方。她期待着梁淞再次出现,一个侧影也好。 她突然释然了——一切都是早有端倪。她就是会被同xx1引,就是会ai上同x。对,是ai,是r0ut的也是jg神的。 那熟悉的带点北京口音的普通话,那平和温厚的声音,是天意吧,让她们再次相遇。 “为什么拉黑我不回我?”问题重合在一起,就像她们曾经交叠的身t。 车在一个新小区门口停下,梁淞知道谢澜的疑问:“这是我妈给我买的小房子。去看看吧。” 正在开车的小狗不同于平时的谦和退让,一副x有成竹的样子。 “拉黑我……”梁淞的手伸进谢澜的上衣。 “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头也钻进上衣,有些发狠地咬住谢澜殷红的rt0u,但还是记得控制力道。 谢澜真正见识到了梁淞的力气。她赌气地想推开她却做不到,于是用力抠着梁淞的手臂,指甲都陷入她的皮r0u。被挑逗得呼x1不稳的谢澜却还是溢出破碎的质问:“两天没有回我……你还想……嗯……惩罚我?” 梁淞退出她的衣服,一直温和敦厚的眼睛看向她,此时那双眼睛第一次带上浓重的占有yu。 谢澜心里本来有气,残存的清明却帮助她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梁淞是因为外公去世才突然离开的,那森严的禁地不许携带手机,也并非她所能控制。至于那晚梁淞的冷落,她早就不生气了。可是,梁淞似乎对她那天早上的消失还没有消气。可她只是去买早饭了,不过,梁淞的亲密这样强势、这样不容置疑,让人始料未及。谢澜迷离着推拒着她的头,意志慢慢被融化,不是x1nyu,而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渴望,一种由窥视产生的神秘感。她想起江边那个潇洒自在的梁淞,或许那是她没有见过的一面…… 终于有喘息之机了,谢澜平复了一下呼x1,不肯低头,整理出促狭的笑:“是啊,怎样?” 虽然真的很舒服,但谢澜对经期za还是有点抗拒。梁淞感觉到了她的一丝勉强,便温柔地停了下来,站起来帮她整理好k子。 谢澜想去吻她,却被梁淞轻轻格住了:“谁说你可以亲我的?” “谁让你那天说那种话,让我回杭州抱妈妈,然后第二天早上还消失了。”梁淞嘟哝着,有些稚气的脸上露出憨里憨气的愤怒。 “对啊,不许我介意吗?明明就是你不对,你倒是轻描淡写了……”梁淞抗声说道。 “扑哧”一声,谢澜笑了,揪了揪梁淞的耳朵:“原来你生气是这样的……” 梁淞带谢澜看了一下自己的小房子,买的时间不长,还没怎么装修,只有一间卧室整齐一些,可以住人。“不嫌弃就住在我这儿吧。”梁淞提议。 午饭两人点了个外卖解决,便午睡了一会儿。谢澜醒得早,至于梁淞,还像一块融化的太妃糖,怎么都起不来。谢澜早就发现,梁淞只要挨着自己午睡,就会睡得特别沉。 “带你去个地方。”梁淞打了个哈欠,呆了一会儿,忽然说。 把谢澜塞进副驾驶,梁淞熟门熟路地开上一条人很少的路。 “带你去见个人。”梁淞专心开车,一笔带过。 梁淞摇摇头:“去了你就知道了。” 目的地是一座小山,在盛夏里空气依然凉丝丝的。梁淞陪着谢澜,在蜿蜒的山路上前行着。谢澜心里期待,但不问。走到山顶,有一座小小的寺庙,梁淞带着谢澜从侧门进去,弯弯绕绕就到了一座僧舍,门上有名牌,梁淞敲开了一扇门,里面有个五十来岁、僧家打扮但留发的男子。 她走进去,和那个男子对坐,两人简单说了些什么。男子走出来,对谢澜双手合十,简单打了个问讯。 谢澜回礼,男子礼貌地微笑点头,便头也不回地回去了。 两人往前院走着,梁淞说:“你是不是猜到了,这是我的……生父。” 梁淞讲起了事情的原委。梁墨英二十多岁的时候因为家里的事跑到杭州来,读了博士以后工作了一阵子,按她的说法,她忽然想要个孩子了。但是,她不想为了要孩子结婚。她觉得那样代价太大了。 “所以她就找到了我……爸爸,这样说有点奇怪,我从小就叫他的名字,许东恒。” “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聊的,我妈不肯告诉我这段,不过我也不想听,谁想知道自己被造出来的过程……”梁淞有点脸红,“大概就是给他们一个了结吧,我妈怀了我,自己生自己养,我跟她姓。从我上小学开始,每年我的生日和中秋节,我妈都会带我来山上看他。十八岁以后,就由我自己决定了,我现在每年夏天来看他一次。我跟他说,我可能会和你一起生活。当然了,我的事情他从不g预。他跟你打招呼,可能是觉得你还蛮有‘慧根’的?” 梁淞颔首:“确实,就只是互相知道对方的存在,偶尔问候一下。毕竟人是从妈妈肚子里蹦出来的,肯定和妈妈更亲近。我可能心很大吧,小时候也有小孩嘲笑我,说我没有爸爸;长大了有人说我是没爸爸才变成同x恋。但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没爸爸’是什么丢人的坏事儿吗?” “你妈妈是个了不起的人,那天的话,我道歉,我不该说她。”谢澜神se有些郑重。 谢澜00她毛茸茸的后脑,t会到一种芥蒂消融的快乐。 谢澜一怔:“见你妈妈?” “后来呢?”梁淞枕着谢澜的大腿,睡眼惺忪地问道。 谢澜的思绪随着她的话飘得很远。她的家庭,和梁淞那个特别的家庭不一样。家里有两个严苛的中学教师,谢澜自然会被拿去和最好的学生b较,b来b去,似乎总有不如人的地方。也许是因为青春期在b较中压抑了太多,读了大学以后,她逐渐变得强势主动,但是在她内心深处,总缺少那么一种宁静。可是谢澜也说不出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她只知道自己没有。 谢澜理着她毛茸茸的头发,心想她们是如此不一样。 渴望……谢澜的手抚上梁淞的耳根,她想起第一次见梁淞的那种渴望。人的身t是有这种本能的吧:发现自己真正想要的,去渴求,去追逐。 谢澜此时是盘腿坐在床上,这个姿势,很适合做一些事情…… 视线下移,掠过她被汗水打sh的脖颈,掠过被睡衣覆盖的上半身,梁淞看向她的腿间。她那修长的手指正重重地按在睡k外面,或r0u或压,手法娴熟而灵巧。梁淞清楚地记得那手曾在黑板上写下“建炎南渡”,写下“营造法式”,写下那么多严肃高深的术语。然而现在,那白皙的骨节、浅粉的指甲,连带着骨感而有力的手腕,都在为了x1ngga0cha0,而向着一个位置滚动。 谢澜,这个被x1nyu控制的nv人,此时还没有发现她,仍旧沉浸在快感的海洋。梁淞仰头看,她的鼻梁英挺,秀峻的眉宇蹙起,汗珠集聚在线条完美的下颏……如果x有化身的话,应该就是这样了。 谢澜的x1nyu点燃了梁淞,但梁淞不愿意打扰她。于是,她的手也移向了下t,紧紧夹住,轻微耸动。年轻的r0ut很快就忘记了克制,动作幅度大了起来。 室内是昏暗的,她们却仿佛两块依偎着爆燃的炭火,空气里仿佛都飘着火星,似乎一星半点就可以引燃周身。没有人开口,爆燃的噼啪声就是她们混合的喘息,那样极力压制却又溢出双唇,就像这段隐秘的ai情,在无人处热 快感逐渐积聚,两人的眼神渐渐染上了侵略x,仿佛要把对方吞下,这放浪的、贪婪的nvt……只有nv人知道,ga0cha0前的时刻是多么曼妙:你知道你即将登上怎样的高峰,然而那幸福仍未到来。 梁淞的x也像初生的小兽一样,四处冲撞,追逐着那眼甘泉。快感爆发前的一刻,她紧紧攥住了谢澜空出来的那只手,她强大的力量宣示着她的快感有多深。接到了信号的谢澜右手重重一探,一场烈火终于一烧冲天,仿佛整个天空都是火红的,拉杂的爆响中,她们像两座火中毗邻的房屋,剧烈地颤动着。 相连的身t同频颤抖着,快感的余波在两人间来回震荡。头皮发麻,周身过电。我知道你的至乐,你也知道我的。在这一刻,我们是同一个人,共享同一颗猛烈搏动的心脏。 这时,西窗外落了暗雨,试图缓慢地浇灭这场烈火。无人的地带被润sh,雨落无声。 “还真是狗啊,出门都要带球。”谢澜小声道。 她一把捞起梁淞踢在空中的球,藏到身后:“叫两声,叫两声就还给你。” “小淞?”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正要去看你呢。这位是……?” “妈……”梁淞僵y地喊道,打破了谢澜的祈祷。 和梁淞很相像的北京口音。 梁墨英把手里的大口袋交给梁淞,被勒红了的右手依旧有力,牢牢握住谢澜的手。 但是,任何一个直视过她的眼睛的人,都会明白一件事:这是个不可以得罪的nv人。她的眼睛不大,但极其有神,透露出难以蒙骗的聪明和咬定青山不放松的韧劲。 “谢老师年少有为。之前封控的时候,谢谢你照顾小淞。”三人回头往梁淞家走去,梁墨英突然开口道。 “那是应该的。我来杭州开会,不也是多亏了梁淞招待?”谢澜主动交代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吃不准梁墨英会不会相信。 梁墨英的眉毛轻颤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笑道:“我猜着了,谢老师一看就是读书人。” 听到谢澜的回答后,梁墨英颔首微笑:“我要是要孩子早,也有个这么大的nv儿了。”说完,便告辞了。 “无所谓了。”梁淞往沙发上一倒,手一摊,“我妈这个nv人,我给她做了二十年nv儿,就从没见谁聪明过她。算啦,不用费心去想了,她想知道,就会知道;不想知道,就不会知道。” “高中喜欢杨霈年的时候跟她说过,她……”梁淞回想道。 梁淞赶紧赔笑:“我说我说,她其实没什么反应,算是避而不谈?不知道是不是在装傻。” “诶……对了,”梁淞试探地问,“你觉得,她有没有听见那什么啊?” “听见我汪汪汪啊。”梁淞一脸委屈,“要是被我妈知道我给nv人当狗,你就找个好心人收养我吧。” 梁墨英晚上打来电话,让第二天去她那吃饭。谁知,当天杭州突然新增了十数个病例,新一轮的封控显然在眼前。吃饭的计划泡汤了。梁墨英怕梁淞开学回不去学校,便催她早些回去。于是当晚梁淞去梁墨英那拿了行李,第二天一早,便和谢澜坐上了回昭州的列车。 回到昭州,氛围还是很轻松,进小区无人盘查。电梯里只有谢澜和梁淞。热恋中的人总是这样,无人处一个对视,就能g起无数的绮想。她们都知道,等会在谢澜的家门背后会发生些什么。 热气喷洒在耳轮上,谢澜早就忍不住了,边呢哝着边揽住梁淞的腰。两人的嘴唇即将触碰的瞬间,谢澜看到卧室里窜出一个影子,吓得一个激灵。 呃……这是……? 是的,那个黑影,准确的说是黑白影,是一只健硕漂亮的半立耳边牧。此时她正压低身t,摆 梁淞的大脑还没来得及运转,身后的谢澜明显放松下来,吁了口气,走上来蹲在地上:“小飞……让我好好亲亲你……” “老谢,你家猫还真是很高产……”邓青芸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她从卧室出来,一手还拎着垃圾袋,显然刚铲完猫砂,脚边跟着蹦蹦跳跳的涅涅。 梁淞的担心有点多余,邓青芸见到她并没惊讶,问道:“你们怎么提前回来了?” 谢澜解释了缘由,邓青芸叹了口气,边给小飞系牵引绳边说道:“不顶用,恐怕过上个天,还是要来通知你们居家隔离的。坟头烧报纸,糊弄鬼。” 青芸0了0高处的衔蝉,带着狗走了,只有梁淞还傻在原地。 三天后正是周末,谢澜打算带涅涅去做手术的日子。因为前一晚太过纵yu,两人睡到中午才起。 果然,邓青芸的猜测一点没错。来人嘱咐她既然是从杭州回来的,三天内不要去公共场所——他甚至没有发现她完全不是本户的常住人口。 还是谢澜先开口:“邱凤凯……” 梁淞从两人的僵y里捕捉到了异样,她的牙关不由得咬紧了。 提到猫,男人显然有些兴趣:“什么猫?公猫母猫啊?” 梁淞不想听了,默默回了屋。 “不了不了……”意识到梁淞的不对劲,谢澜匆匆结束了对话。她知道,梁淞晓得她有前男友,但这样突然地撞见,恐怕心里不会好受。 谢澜就像读懂了她的心声似的,蹲下来,看着梁淞的眼睛,说:“对不起。” 谢澜什么都不说,只是把梁淞抱得更紧。 “我知道……”谢澜抚着她的后脑,“你不愿意见到他。不过你要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读博士的时候压力有些大,想找个人一起。” 谢澜看了梁淞两秒钟,捧起梁淞的脸,吻去她的泪滴,没有说话。 他好像突然脱去了人的外皮,露出了里面狰狞的面貌。尽管只有一瞬间,但谢澜突然意识到:在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里,他都是披着人皮的异形。 怀里的梁淞不知道在弄什么,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谢澜低头一看,她拉开了一个包,这是从杭州带来的。难道这就是她说的小惊喜? 梁淞掐住她的腰翻身把她撂在床上。她矫捷的身t牢牢压住她,沉默而热烈地吻着她。梁淞喜欢咬她,这一次,梁淞重重咬着她的嘴唇,但什么也不说。谢澜从没见过她这样。不同于以往的温文善良,此时的梁淞似乎从幼犬变成了小狼,她不容置疑地脱去谢澜的k子,连内k也不留。 这是梁淞买到杭州家里的,走之前经清理过它,本来想着跟谢澜玩一些花样,谁知道,不需要特意设计,就遇上这个场面,有了这种心情。 梁淞给入t的部分套上了安全套。她压在谢澜背后,从后捂住谢澜的嘴,不由分说地cha入她。按动开关,直接调到最大值,玩具猛烈地震动起来。在玩具的根部,有一个上挑的枝桠状的结构,是用来撞击y蒂的。梁淞毫不留情地对着谢澜的y蒂根部攻击,她的手握着玩具,速度极快,每一下都jg准而剧烈地撞击着谢澜最敏感的位置。 被像动物一样对待的谢澜心里腾起一阵可耻的期待。刚才进来时和梁淞亲了一阵,是有些sh润的。再加上月经后格外想做,谢澜在心里承认:这对她来说完全可以承受。 之前购买的东西,原本是为了猎奇,现在看来,很适合惩罚。梁淞打开那个包,谢澜发现里面是一套工具。虽然没有经验,但谢澜还是认出,那是一套s8道具。 因ai而生的占有yu,到了深处总带着一丝恨。 梁淞手里握着一副手脚铐,是做好的驷马缚的样式。梁淞 梁淞咬着嘴唇,欣赏着谢澜的样子。水不断从缝隙里流出来,床单都sh了。由于yda0壁的运动,玩具被挤出来了一些。梁淞重重地塞回去,终于说话了:“夹好。” 梁淞在谢澜的t上落下了雨点似的鞭子,然而这还不够。梁淞扔了鞭子,趴在谢澜身上,用最原始的方式——啃咬——发泄着内心的怨恨:为什么,为什么你曾经和他在一起?为什么我不能填满你过去的所有岁月?为什么我不能成为你生命中的唯一? 她的双手掐住谢澜的腰,在谢澜的身t上发狂似的咬,皮肤最薄的肩部已经渗出几颗血珠。 谢澜突然想起自己和梁淞从相识开始的每一个瞬间,那句“同学”,那次ziwei,那个醉醺醺的吻……她省悟了,是因为ai,才愿意被这样对待,愿意被使用被c控。 谢澜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入会通知。被c得头脑发昏的谢澜隐约记起,今天要和编辑开会。梁淞为她点了入会,当然,麦克风和摄像头都是关闭。扬声器里,几个人都在确认谢老师是否听得到。 口球暂时松解了,谢澜下颌颤抖着,口齿不清地说道:“要……让别人都知道,我被你玩成这样……我是你的玩具……” 颤抖的下y终于推出了那根玩具,上面粘腻的yet拉出的细丝还连着谢澜狼藉的y。 谢澜压在梁淞身上,刚从巅峰上滑落下来的身t一直在幸福的漩涡里颤抖着,有些发晕。半晌,她才撑起身t,用酸麻的手臂捧住梁淞的脸,看到她眼里蓄满的泪水。 她明白她的意思。 “你会留在昭大吗?”谢澜很小声地问。 谢澜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如果梁淞留在昭大读书,那么谢澜一直都会是她的老师,这种关系要想长期维持,对她们来说风险太大。但是,如果梁淞想继续自己的学术理想,她就必须得离开昭州,因为昭州的其他高校都b昭大差一大截。 当然,还有一种方式,就是谢澜离开昭大。一想到这种可能,谢澜的心里就有一种负罪感:这是对梁淞最好的办法,可是她不愿意这么做。谢澜马上就要三十岁了,已经是一个做事情要先衡量得失的人,一个会越来越多地自私软弱的人。她舍不得梁淞,也舍不得辛辛苦苦得到的教职。 想到这些,谢澜不愿意去看梁淞那双澄澈的眼睛。她希望梁淞对她坏一些,让她的良心好过一些——如果真的要做出错误的抉择的话。 至于曾经梦想过的硕士、博士,割舍不下的历史学,都只能往后排了。这一切加起来,都没有和谢澜在一起重要。而且这份工作t面、优渥,如果两个人要永远在一起,这份工作能提供很多保障。 今天谢澜的那个问题,其实她听到了。她下定了决心,打算和妈妈打一通电话,就把那封早已拟好的放弃保研申请书发出去。 谢澜回到家,打开电脑想要登微信,电脑却蓝屏了。也怪,她十分恼火,其实她现在并不急需电脑,但人的脾气上来,就只想做好手头的这一件事。 里面的内容让有种难以言喻的愤怒。 在自己还没有给出任何承诺的时候,她就已经像小狗一样,决定用自己的方式陪她了。 这是搭上她的前程。假以时日,梁淞一定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学者。 谢澜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感到寒意四起,原来她已经是这样的人了么?她享受着年轻人热烈的ai,享受着她甜蜜的x,发现她怀着一辈子的决心来的时候,却吓退了。 谢澜打电话的手放下了。 谢澜的心痛苦得发酸发痒,她几乎想向梁淞大吼“你不要再ai我了”。吗?” “你知道啦?”梁淞莫名有点害怕,谢澜看起来并不开心。她还以为谢澜会很感动呢。 “发了。”梁淞撒谎,她想看看谢澜到底什么反应。 谢澜看到梁淞眼里的热烈像慢放一样一点点地消退。 “你没有必要为我牺牲这么多。”谢澜不敢看梁淞。 谢澜不说话了。 谢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只是……有一些现实的考虑。” 谢澜或许软弱、自私,但她绝没这么想过。 谢澜不知道梁淞的联想,她只是愧疚于无法主动提出那个最优解:她离开昭大。这让她无法面对梁淞,她坐了下来,对梁淞的质问报以沉默。 梁墨英突然出现在宿舍楼下的时候,梁淞吓了一跳。她已经打电话说了自己放弃保研的事,梁墨英当时没什么反应,却连夜来了昭州。是自己让她失望了吧,梁淞想。 梁淞这时才发现,妈妈看起来有些憔悴,衣服皱皱的,没有涂口红,蓬松的头发随意地挽起来,和她平时那副jg神抖擞的样子判若两人。再配上那副严峻的神情,出什么事了? “你想不想出国待一阵子?”梁墨英问,盯着梁淞的眼睛。 “嗯。”梁淞蹲下来,状似无心地拨弄着一棵野草。 也许是感受到了梁墨英的惊讶,梁淞无jg打采地补问了一句:“为什么。” “妈您不用说了,我走。您呢?”梁淞很快截断了梁墨英的话头。 梁淞不愿意卷进那个显赫家庭的无法见光的纠纷,但事情不会按照她的意愿发展。在别人眼里,她们就是她外公的至亲。哪怕断绝了关系,也不会改变什么。 “不用。”梁淞扬起脸来,有点愠怒地说,“人家就是我的选修课老师,说什么?” 美好的东西,不会随随便便就重现的。 “谢老师,真不好意思,这么贸然过来……”梁墨英歉意地望着谢澜。 什么也没有。 梁墨英把一张字条压在果碟下面,意味深长地看了谢澜一眼,没有解释她这么做的理由,便匆匆离去了。 谢澜怔怔地立在原地,世界好像被稀释了,显得那么不真实。 邓青芸赶来的时候,是自己开的门。谢澜僵坐在沙发上,神情恍惚。 “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梁淞要找工作吗?”邓青芸轻声问,“是她不让我告诉你,我就不知道该不该说了。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怎么样才算对她好。” 夕yan在街道上铺下长长的光影,偶有流浪猫一闪而过。马路上的人不多,偶尔经过的几个行人大多已经穿上了厚厚的外衣。梁淞用英语熟练地感谢了出租车司机,拖着行李,在一栋明显建于19世纪的欧式房屋前停了下来。 她还记得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场景。谢澜的音响随机播放到了这首,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按了暂停,梁淞从她的表情看出来,她是怕这“老一辈人”一样的音乐品位被嘲笑。梁淞笑了笑,又按了播放:“很好听,我喜欢。” 作者有话说:最近特别忙,很抱歉断更了这么久,但是不会弃坑的。当然,这篇也快要结束了,感谢大家的陪伴。以后的作品决定都免费了。下一篇文还是从本文衍生出的或者反过来说,本文其实是衍生文,但是应该不会续写这个故事,不过两位主角可能会客串。会是一篇b较清水的作品,走心为主,还没想好发在哪里。 nv孩沉默了片刻,很好地掩饰了眼里的泪光,耸耸肩说:“没关系,没有人能强迫自己喜欢上不喜欢的人。既然告白失败了,我也不想和你做朋友,但是希望你开心,就这样 梁淞叹了口气,转向另外的方向,曲曲折折走进店铺,换上白se的工装,收拾好工具箱,来到楼上的房间外,礼貌地敲两下门,进来。按摩床上的nv顾客早已换好了店里准备的一次x服装,俯趴着等着。 梁淞和客人确认了一下做的项目,对方没说话,只是身t动了动。看起来是亚裔,也许汉语没那么好吧?梁淞切换了英语,对方还是没说什么,仍旧趴着,身t抖得厉害。 她在抖,显然,她也认出了梁淞。怎么,她还记得那些么? 可是,可是。 梁淞没有再多说,按照流程,直接上手r0u肩颈。谢澜的肩有些僵y,是伏案工作太久吧?不知道是不是经常给老公做饭呢——梁淞注意到谢澜的左手无名指有戒指。 梁淞感觉自己的手冰凉,但她顾不上这些,她只是机械地按r0u着。事实上,她真怕自己停下来消化这些事,她也许会把谢澜扼si? jg油是木质香的,谢澜之前在楼下选好,前台让梁淞直接带进来。喜欢木质香这一点,你还是没变。好笑,喜欢什么东西不会改变,ai谁就可以轻易变心吗? 线条清晰的背,显得文弱而坚定。我曾经噬咬过上面的每一寸啊谢澜,曾经在你背后让你ga0cha0。 轻按你的腰,皮肤还是那样光滑,记不记得那是一处你自己都没发现的敏感点,是我帮你找到的。 你的腿,你曾轻轻蹬在我的肩上,曾张开那修长的下肢0露你最隐秘的部位。这些你也会对别人做吗? 谢澜知道会被这样对待,她从听到第一个字就认出了梁淞,她知道她的恨。那双冰冷的手不带一丝感情地按r0u她的皮肤,她轻轻战栗着:曾经不是那样的,曾经永远都是热烈的有力的。可以原谅我吗?我是个软弱自私的人,犯了错误常常逃避。我承认,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得到这个孔子学院的职务,我不会放弃一切来找你。可既然上天这次给了我们可以在一起的条件,可不可以不计较我的懦弱,可不可以重新和我在一起? 梁淞又看了一眼谢澜的左手无名指,戒指明晃晃的,却没有镶钻。怎么,他舍不得吗?还是你们贫贱夫妻百事哀?告诉你吧,如果你过得不好,我会很高兴的,真的……不是气话,我现在掉眼泪,也只是因为激动,我不会心疼你的,真的…… 不必提醒我岁月的流逝,我也并不关心你来到这世上的日子,我只想报复你。梁淞一只手解自己的腰带,这房子里没有监控,她b谁都了解。 听起来是实话,可是不能饶恕你。 随着腰胯的运动,梁淞的钱包掉出来甩开了,两人都不自觉地往地上望了一眼,钱包里面躺着一张过了塑的纸,上面写着:“官人,娘子ai你杭州人生得好,又喜你恩情深重。听我说,与娘子和睦了,休要疑虑。” 梁淞不知第多少次咬上谢澜的锁骨,后者实在吃痛,推了一下梁淞的头。这动作对梁淞来说很熟悉——谢澜曾无数次这样亲昵地对她。 “终于愿意停一会儿了是吗。”谢澜喘匀了气,声音还有些虚弱。 “很委屈对吧。”谢澜先开口的。 谢澜轻笑,方才报复般的xa反倒让她找回了熟悉的感觉,仿佛这五年从未存在过,二十岁的梁淞只是下楼取了个快递。 谢澜侧过来,食指ai惜地抚过梁淞的刘海和眉眼的轮廓。真好的一个人,谢澜想。来之前积压了那么多的思念、愧疚、忐忑,在这一瞬变成了淡然:这五年也许确实是个过不去的坎,梁淞有一万种理由不原谅她,那么,有这一次,也就够了。 “一直都是,只是以前的你觉得我太好了,没发现。”谢澜有些哀伤,又有些释然。 “会在孔子学院待多久?”梁淞语气平板,仿佛刚刚在谢澜身t上缠绵的人不是她。 梁淞心里盘算,只要再过两年,自己就毕业了,顺利的话可以留在这里工作。即使在读书的这两年里,自己和谢澜也没有什么师生关系。 是不那么喜欢她了吗? “诶,你……”谢澜惊呼。狠狠叼住谢澜肩上的一小块皮r0u,力道之大让谢澜的眼眶溢满了泪水。梁淞并不松口,直到齿缝里传来腥甜味。血珠从谢澜肩上渗出来,梁淞从容地拿纸巾擦去,掩去心里浮上来的愧疚,语气里有种刻意的酷毒:“这五年你在国内也不好过吧。” “邱没有找你复合?” “那年我走后,很快就是你的三十岁生日。” “谢澜,生日快乐。” “可以是以后吗?” 梁淞埋头进谢澜的下身,看来,需要用其他的yet掩饰自己的泪水。

最新小说: 重生年代:神医娇娇美又飒 纪晓岚:开局杀乾隆 不复合,别沾边,姜小姐又美又飒 神秘小小说宝盒 野欲!小娇妻被强权大佬亲哭了 再世倾城:医妃与权谋交锋 总裁的私人医生:偏执爱恋84天 回来的儿子 不一样的日本战国 灵气复苏下的诸天长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