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地铁,提前一站下车,走了一小段路消食,回春明景刚过了八点。 周知悔拒绝了羊毛卷把车借他的提议。 金京笑着说,“明天见。” 热气还在氤氲,刚刚盛开的薰衣草正芬芳,周知悔看上去又洗了次澡,上身0着,下身一件棉长k,蹲在洗衣机前捣鼓。他们的球服和球鞋,俱乐部是统一送洗,这会儿应该是在处理贴身衣物。 周知悔转身的时候,愣了下,接着让她去把头发弄g。 她想着,应该让他再多了解自己的x癖。 两人的房间差不多大,只不过路冬是一张kgsize双人床,显得拥挤一些。 桌面堆满了素描本,纸张,笔,小型石膏像,画册。除开窗台上,乐高堆成的illenniufal,其实整t和她的画室,以及那间705,没有太多分别。 床头柜上的台灯亮着,暖橘的小小光源,映着男生的身影被按坐到了床上。 nv孩子咬了下唇,爬到床的另一侧,翻出一台ipad,划开icloud相册后递给他。 里头全是se情片。 她说,自己先去吹头发,莫名有些踟蹰,“……里头的玩法我都很喜欢。” 明明等会儿就得脱光,周知悔却去穿上一件黑set恤,有着2001太空漫游的印花。靠着床头,屈起的大腿,出现他那台bp,ipad被放到一旁,柜子上则摆了个citysuper的纸袋——应该是上次买的bitao和润滑ye。 直到周知悔抬起眼,歪了下头,受了他浅灰se的眼睛与漂亮脸庞的蛊惑,她这才慢吞吞地上前,来到男生身侧。 如今染上了他身上的薰衣草与雪松,n油h,紫,白与乌木se,通通搅在一块儿,难以说清具t景象的画面,她又感到闷热、喘不上气,大脑顿时因为过载而些许发懵。 路冬戳了下他手背的青筋,“……你看完了?” 她看着他挪动电脑屏幕上的战车,戳穿他的敷衍,“那里头有两百多部。” 他忽然说,“你喜欢bds8。” 她收藏的片全是调教类型,无奇不有。 路冬咬着唇,瞥了眼,他没有生理反应。 脑海空白的像刚跑完一万米马拉松,明明想了很多,却什么也对不上。 路冬没有接,往他身上扑,大力地撞在他的x口。 “他曾发来几部片子,我大概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周知悔思索了片刻,最终点点头,然后说了三个法语词汇。 liberté,liberty,自由。 微微点头,周知悔用种莫名平淡,以至于让人分不清是在转述事件,还是讲一个冷笑话的口吻,说起那个当下,羊毛卷见到他对自己的x癖不置可否,忍不住揶揄,你作为法国人的浪漫上哪儿去了? 表哥对权力与支配并不感兴趣。 周知悔不带犹豫地说了,对,“它是我的家人,像我年幼的弟弟。” 他弯着唇角,“某方面,o的确是。” 直到换成半跪的姿势,她抬起胳膊,圈住表哥的肩膀,垂着眼睛告诉他,并不是要他支配自己。 接着,路冬亲了下他的右耳耳垂,低声说:“只要具t的玩法就好,b如spank,我很喜欢那样……你可不可以试着把它当成给我的奖励?” 周知悔垂下眼,左手探进她的发丝,扣着她的头,吻上她的唇。 他会同意的,他从来没有办法拒绝……不是吗? 表哥没怎么表示,只有在她真的得寸进尺,越来越大力时,才捏住她的下巴将人分开。 第三下的时候,周知悔躲开她的亲吻,突兀地问起数学卷,“……订正了?” 明明不喜欢s8,但他的某些本能反应,又格外适合当do。 之后好些天,她总幻想,当下被他惩罚,在随时 那么大的ji8,她会吞得很痛苦,喉咙被顶开的时候会涩得发疼,b里的水流了一地都得不到满足。可她还是会ga0cha0,空虚地收缩,喷水,一滴不剩地吃下他的jgye,然后张开嘴给他检查。 他望着她说,不用,“你没有撒谎。” 周知悔别开视线,0了下颈侧的头发。 “那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玩法……” 周知悔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 他说,没想法,事实上,全是o塞过来的。 周知悔又耸了耸肩,冷淡地有些敷衍:“没什么特别感觉。” “……真的完全没有?x幻想?写真nv星?” 周知悔看着她好一会儿,重新取来笔记本电脑。 进去之后,safari切到了无痕。 里头的档案多达150gb,几乎全是ov档,名称简略地写下评分与类型,b如puppy,goldenshower,leather…… 上头是个格格不入的古怪文件名,ilsion。 只有二十五秒,解析度很差,看上去至多480p,环境昏暗,一看就是素人或情侣自拍。 运镜从被ji8撑开的x口一路往上,发育良好的x部,散乱的黑长发,停在yan红的唇。 表哥并不像有asiaish,那么,x癖会是骑乘位?既然如此,刚才为什么不g脆地说出来? 路冬垂眼,重新播放。 尾音很娇很黏,又因为一边骑着ji8一边哭,而有种抓着人心口挠的呜咽,像在乞求更se情的浇灌。也许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她,理智在被更疯狂的q1ngyu啃食。 重播第三遍的时候,路冬终于意识到脑中警觉的异样,猛地抬起脸。 冰镇过的,玻璃瓶开盖的时候还发出‘啵’地一声。 周知悔毫不避讳地点头。 表哥沉默片刻,选择替朋友解释:“当时o只是个无聊,愚蠢,被荷尔蒙驱使的白痴……他觉得这种错觉挺有意思,并不是真的拿你当幻想对象。” 那你呢? 路冬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不是除夕?” 漫长冷战的几个月,路冬只在那天破例回了春明景。 她说,你要是不想回答为什么,那就吻我吧。 手腕被握住,男生的重量压了上来,没有全部,但随着路冬在枕头中越陷越深,氧气就越来越少,温度也越来越高。到最后,她不得不用力咬一口他的唇,为自己争取换气的机会。 他又在注视她。 宽大的藤绿set恤本来就是偏柔的料子,又洗过很多回,领口松垮。 上头细腻的皮肤,被周知悔用带茧的指腹摩挲了下,路冬捉住那只手,又放回自己的左膝上,察觉他又想r0un1e的意图,赶忙制止,“……被你捏着会痒。” 路冬想,周知悔是真的一点儿也不着急,除了有点儿红的耳廓和颈侧,神se和平时没什么分别。 水流出来好多。 路冬仅存的理智都在盘算,该怎么让周知悔愿意扇自己的pgu巴掌,接着让他r0u,再让他指j,为更之后的x1ngjia0ei做扩张。于是她带着他的手探进衣摆,0上突出的髋骨,那儿的布料只有一道系带,紧紧勒在肌肤上。 周知悔的食指稍稍g起带子,松开的瞬间,‘啪’地一声打了回去。 路冬扑扇着眼睫,告诉他今日的穿着:“vstrgthong。” 捏了会儿她腰窝上的一块皮肤,表哥挪开滚烫的掌心,用偏凉的手背蹭了蹭她的肚脐,指骨碾过,路冬短促地喘了声,皱着眉,不知道是想让他快点儿进入正题,还是继续tia0q1ng。太痒。 yu拒还迎的姿态,果不其然,周知悔愣了下。 雪白的皮肤,毫无装饰的浅灰se棉质系带,在髋骨绕了个弧之后,从尾椎t字向下。 他又做出了抚0后颈的动作。 秘密一时间无所遁形。 她想着想着又忍不住ziwei。 “你……” 沾了她的yye的手指,被周知悔含进嘴里。 周知悔将上衣脱了,折了几折,垫在她的t下。 他轻轻拍了下正在求欢的软x,清脆的声响,水溅到了路冬的腿根与他的长k上。 路冬g着他的手指说,你可不可以b刚才再用力一点儿打我的b,又怕他听不懂,犹豫了会儿,小声地开口:“……spankypsyplease” 空气又粘稠起来,时间像静止。 腿忽然被往两边分开,他用三指不轻不重地拍了下,nv孩暴露在外的yan红br0u。sh粘的yet霎地涌了更多出来,顺着t缝,浸sh他的衣服,翕张的x口看上去是舒服极了,丝毫不觉得疼。 路冬轻声地建议,一边觉得,自己的脸颊要烫得烧掉了。 话音刚落,这回对方总算使上了三成力,掌心啪地一声甩在蚌r0u上。 路冬呜咽了声,让他再用力一点儿,又眯着眼睛央求:“你打二十下好不好?” 路冬抬起眼,微微蹙着眉,声音却带了丝调侃的笑意:“你还知道safewords……” 沉默了好一会儿,柔软的肚子都被他r0u得发红。 十分合理的安排。 像只学舌的鹦鹉,路冬模仿着他的口型,却红着脸迟迟憋不出声音。 更沉的拍击声响,这次没有特意收力,实实在在的扇打。 路冬喘了会儿,松开那瞬间抓紧的衣摆,软着嗓子告诉他,她喜欢这个力道。 “嗯……二十下。” 她用食指沾了些许,往他x口抹,指甲划过的时候,在男生白瓷似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红se细纹,“……我相信你。”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说了个数字,十六。 实践继续。 路冬轻轻地‘啊’了声,在表哥的视线询问中,扑扇着眼,软软地喊他‘clént’。 痛感叠加,腿间通红,从r0ub流出来的水却越来越多,溅得到处都是,不得不停一会儿。 看周知悔的动作,本来似乎是打算擦在他脱下的t恤上,路冬却将堆在腹部的衣服更往上撩,露出大片白腻的皮肤,肋骨,同样浅灰se的文x,以及少nvrufang上缘,青涩姣好的弧度。 于是他往她的横隔下缘涂抹,又她被抓住指尖往rr0u戳,“想要你r0u。” nv孩咬了会儿唇,最终小声地说:“……对不起,请您继续。” 看似随意地捻两下那颗,y邦邦的,快要肿成葡萄大小的y蒂,路冬短促地尖叫,夹紧腿往后躲。对上视线的时候,拼命摇头,还记得刚才自己定的安全词,带着哭腔喊他daddy,“先不要碰那儿。” 等路冬呼x1稳定了会儿,才又拉开她的双腿,告知她:“还有十下。” 落下的巴掌,忽然又重回最用力的那档。 第三掌刚好扇在y蒂上,路冬又忍不住喊他‘daddy’。 疼痛并快乐,她ch0u咽了片刻,抹开睫毛上的泪珠,让他继续,“……你等会儿再奖励我。” 十下打完,sh红的大腿根,连同她的喘息,都在发颤。近ga0cha0的临界值,却又暗自较劲,努力放空思绪,不想要第一次被他spank就认输。 路冬觉得,他甚至只要再用那若有所思的眼神,多看几眼翕合的x口,自己就会放弃挣扎,g脆地cha0吹……视j到喷水,好像b扇b扇到喷更羞耻。 蹙了下眉,她没有回答,强忍着夹腿的冲动,小声地说:“……你先抱我起来。” 坚实而柔韧的肌r0u。 路冬抬起头,眯了下眼问他,是不是也这么给他的狗狗梳毛。 为了扶住她的身t,宽大的手掌落在腰窝上,路冬咬了下唇,不受控地感觉到又有水流出来,一点点沾sh他的k子。还好够厚,应该不会那么快被察觉,只不过要洗的衣物又多了一件。 路冬对他的狗一直都挺感兴趣,此时找到了机会,颇有就这么聊起来的打算。 他想了会儿,不是很确定:“……可乐饼?” 哦了声,周知悔不置可否地耸肩,低下头寻找她柔软的唇瓣,却被拒之门外。 这下不得不施舍一道微小的缝隙,不情愿地让他的舌头挤进腔室。 可是路冬却忘记,她总越亲越迷糊,软着身子找不到支点,最后还是只能严实地坐在表哥腿上。 周知悔大概也意识到了,水从nv孩的腿间漫开,终于愿意放开她。 他调了下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贴得更近,方便男生t1annv孩的肋骨,吻一路落到xr上缘,就听到路冬说:“是前扣式的。” 路冬清楚自己的x部向来算不上丰满,但很懂得发挥优势。 她很喜欢那样的自己。 一边用表哥线条明显的腹直肌磨b,腰肢起起伏伏,路冬一边软着声音问他,会不会解。 这会儿,换成rufang下缘和半个neng粉的n尖暴露在外。 尽管对yuwang向来直白,an0还是会让路冬有种天然的害羞。 缩着身子,看了会儿durex的包装,终于在背面一串外文中看见了尺码。 周知悔的棉长k与他的t恤一样,成了阻止床单弄脏的防线。 ……也可能是因为,他还没有完全b0起,只是处在半y的状态。 上次在705,他们只是接个吻,周知悔就y的不像话;这会儿玩了那么久,却只是半y……ga0不懂他的x唤醒标准,难道隐藏的癖好是教室和制服? 路冬说,喂我。 周知悔撑起身子那会儿,路冬实在忍不住,屈起腿,左手探了下去,食指r0u了r0u小y,就着稀里糊涂的水,cha进了b里,看着他的眼睛ziwei。 明显得不能算x暗示。 这会儿她已经喂了两指进去,扩张了会儿,正尝试将无名指也塞进x里。 前几次得出的结论,表哥实在善于玩弄她的身t。 不知道有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周知悔耸了下肩,转而开着胯,跪在床面上。 他向后仰了点儿,带动一片腰间的线条刻痕,然后放出那根大得可怖的ji8,将通红微翘的前端握在手心,看着nv孩全是隐忍q1ngyu的眼睛,缓慢地撸动,涂得整个柱身都是水光。 脑袋晕得控制不了声带,不然真想问问他,是不是在故意g引自己;他到底有没有正确的认知,知不知道他的身t和脸庞,究竟有多漂亮? 喘了会儿,掰开r0u瓣,下意识去看那圆圆的小洞到底有没有更张开 应该有,她想,再不然就得当着他的面,拿玩具ji8cha自己的b……但那样真的会不受控地cha0喷,从spank忍到现在,一切努力化为乌有。 短暂地相互凝望,周知悔先笑了出来,倾身去拿bitao的纸盒。 路冬慢吞吞地问他,b起60,是不是买64更好。 y挺的ji8隔着r胶薄膜,上下蹭着肿大的y蒂,时不时作势要破开x口。 路冬哼了声,g着他的颈子,缠着他又吻了吻。 guit0u前端挤进r0ub的时候,路冬蹙了下眉,一gu熟悉又陌生的,要被剖开的错觉。 换成男生的食指与中指,伸进去又顶又抠,yshui又重新大gu大gu地涌了出来。反复两次,小嘴儿终于将guit0u完全吃了进去,紧紧地裹住,b里的nengr0u又x1又吮,不知道是因为饥渴,还是排斥。 路冬也汗涔涔的,cha0红的脸颊,挺立的n头像颗熟透的樱桃,终于引起表哥的兴趣。他像只小狗似地,从脸侧,一路t1an到nr0u,然后x1了口rujiang,又大口地hanzhu。 nv孩嘤咛出声,本能地向上逃窜,却被压着腿,多入了几分。 周知悔扬起脖颈,拨开被路冬r0u乱的头发,闭了闭眼。 b起前端,这儿才是阔度最宽的位置,甚至可能b路冬的手腕要再粗一些。光吃完前段就那么吃力,后面只会更难熬,又狠不下心一贯而入,除了继续折磨彼此,别无他法。 路冬皱了下眉,忽然有点儿不开心,她的水流了好多,为什么还要润滑ye? 周知悔往手上倒了点儿。 “唔……” 那gu凉意漫开到又红又肿的y蒂,可它本身因为刚才被扇了二十下,还在发热。 走神之间,小y被他往左右两侧,摆得更开,甚至已经能见到箍住ji8的,x口的软r0u。 整个腿间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光四处乱逛还不够,它们边走边啮咬,煽风点火,雌x的生殖器官哪儿都被ga0得又痒又烫;x前颤巍巍的n头也是,y得仿佛一用力,就能被拧下来。 当她的b又吐出一滩水,周知悔这回没再犹豫,扣着她的t,顺着充足的润滑一口气顶进了最深处。 nv孩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却被尺寸不匹配的x器堵得发不出声音。 神经却无暇顾及那处细微的疼痛,感官全汇聚在jiaohe的部位。 前所未有的快感,nv孩呜呜地悲鸣,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滚落。 缓了片刻,箍着路冬的肌r0u放松些许,周知悔撑起上身,亲了亲她的眼皮,t1an掉眼泪,轻声问她,还好吗。 hanzhu彼此的唇瓣,舌尖温柔地缠在一起,像两条交尾的蛇。 雌x温暖的x,重回一汪柔柔的涌泉。 希腊人描绘的史诗,低y惑人歌谣的湖中宁芙。 nv人的躯t确实奥妙,脆弱却柔韧,勇敢地包容与承纳,肮脏或伟正的yuwang;这与男人自顾自向外挥舞,展示力量的普遍本x截然不同,让她并不能同意,圣经描述的‘sheshallbecalledwoan,becaeshewastakenoutofan’ 渴望接近,又会退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