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闻言点头看向陆嘉禾,又嘱咐了两句二人在要妹妹的生活上注意一些,随后便抱着陆念程回到了隔壁院子。将人送走后的陆嘉禾总算松了口气,她以前只觉得自己丈母娘难搞一些,没想到现在竟然和自己奶奶一样,催完生念念后又开始催妹妹,变得如此“难缠”。待陆嘉禾合上房门回到屋内时,只见程宜早已经蒙着被子面向床里侧睡了过去。“娘子?睡着了吗?”陆嘉禾小心翼翼地将外袍和鞋子脱了躺回到床上将人搂住。“陆嘉禾。”程宜将睁开双眸,无神地看着面前的床架。还以为对方睡着了的陆嘉禾,闻声立马睁眼,“怎么了娘子,你没睡吗?”“你家那祖传的药,泡一次会生几胎?”程宜的话中没有丝毫感情,听的陆嘉禾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怎...怎么了吗?”“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一种不好的预感环绕在陆嘉禾的心头,她盯着眼前人的后颈吞了吞口水,随后开口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奶奶说一胎很容易,但是只泡了一次生完一胎如果之后没泡的话,再怀上的可能性并不大。”程宜闻言一脸悲痛地紧闭双眼,“明天帮我叫个郎中来。”“怎么了娘子?你是不是不舒服?生病了吗?”陆嘉禾听到对方药找郎中心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她倒不是怕程宜又怀上崽子了,而是怕对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没有,睡觉吧。”陆嘉禾搞不清楚状况,她起身赖在程宜身边询问了几次也不见对方想要给自己一个答案,遂只得委屈巴巴地躺会去抱着怀中的人闭上了眼睛。装睡的程宜感受着脖颈后传来的均匀呼吸默默地睁开了双眼。她咬着唇心中暗骂自己大意,姨妈已经过了好些日子都没来了,她还以为自己只是最近太累弄得内分泌失调,根本没往会再怀崽儿的那方面想。这一夜,程宜在身后人微响的鼾声中悄然入睡。翌日一早,陆嘉禾早早起床去厨房让人安排了一些清淡的早点给自己的夫人,随后又带着人去了汴京最好的医馆请郎中。他们离开的这段时日里,汴京已经发生了许多变化。因着陆家的产业重心逐渐往京城转移,汴京又吸引来了许多高门显贵的人。这不正巧,来医馆请郎中的陆嘉禾就遇到了一位她以前从未见过的少爷。“你是谁啊?不知道我们少爷是汴京最有钱的主吗?还敢跟我们抢人!呸!”站在陆嘉禾对面家仆装扮的人,不屑地看着她与陆安。“你谁啊你?就你们少爷长的那窝瓜样还汴京最富有的,怎么的?没听过陆家啊?陆家银号不知道啊?”陆安跟随自家主子和小夫人这么久,早已经不是当初畏畏缩缩的模样了。见有人对自己主子出言不逊,立马面目狰狞地挡在自家少爷面前大骂。“噗!陆家,哈哈哈!”家仆身后的锦衣少爷闻言大笑出声,随后开口道:“陆家小少爷?入赘给公主的那位?”“你!”陆安闻言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揍对方,不过好在陆嘉禾眼疾手快地将对方拉住。“怎么?难不成尚公主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吗?”陆嘉禾表情不屑地打量着面前的窝瓜,“有能耐你也去啊?”“哎哟,我可没他那么傻,为了入赘皇家连脸面都不要了,还汴京首富呢,如果没有公主,他陆家算什么呀。”说着,锦衣公子又忍不住第开始笑了起来。陆安攥着拳头死死地盯着面前俩人,小声地对着自家少爷道:“少爷,要不然叫熊猫眼和缺颗牙来教训教训他们吧?”陆嘉禾闻言摇了摇头,“就他们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我们两个就够了。”“哼!”对面的锦衣少爷听见二人的话之后冷哼一声,“就你们?”他收了扇子抬手一挥,瞬间身后便出现了四屋面穿着家仆装的男子。还未等陆嘉禾二人做出下一步的动作,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便从前方传了过来。随后便见着那锦衣少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哎呦!”一旁的家仆看见自家少爷被人踹倒,立马上前将人搀扶起来。“谁啊!是谁啊!敢踹我们家少爷!”家仆气势汹汹地回身一看,之间面前一位衣着雍容华贵的女人和她身后站着的一队穿着金甲的士兵。“你...”家仆看着面前人深知对方背景肯定不简单,所以说话的语气也客气了许多,“你是谁家的娘子,怎得当街伤人。”程宜看着面前的几人表情不屑。她越过几人走到陆嘉禾面前伸手检查对方身上有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娘子,你怎么来了?”陆嘉禾看着程宜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抚摸起了对方的脸颊。程宜闻言没有回答对方的话,她知道陆嘉禾的性子,在外受欺负也不会让她知道担心,可她又怎得容忍自己喜欢和爱的人受到别人欺辱。“给我教训他们!”程宜回身对着士兵下达命令。统领见着公主殿下发话,抬手一个动作便召集身后的士兵将欺负他家驸马的人围了起来。一顿拳脚下来,被士兵围绕起的几人嘴中纷纷发出哀嚎和求饶的声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