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臂划了一道不深的伤口,脸色却苍白。应该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这点伤都承受不住。” 不过司徒钺可是记得很清楚夜昜离开的时候可是没有手臂的伤的,十成十是她自己弄的。 可真是面面俱到呢,但是我不高兴。 留下门口两人瑟瑟发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如果耽误了大事,自己的小命还会不保。 司徒钺在电梯面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闻气味只能闻是夜昜进了哪部电梯,楼层有30层,一一排查也不行;夜昜进入这里用的应该是假身份,所以查身份排查房间不现实;出口那里也没有消息传来,夜昜估计猜到我会让守卫在门口排查,肯定另辟蹊径。 司徒钺瞬移到宴会大厅,走到签名处,顺便叫司派一个人把宴会负责人叫来。 ——殿下,宴会负责人就是我。 ——稍等……殿下,616。 司徒钺切断通讯,坐电梯到616门口,淡淡的血腥味刺激司徒钺的神经。 夜昜在司徒钺到门口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正如司徒钺对夜昜的血液“钟爱”,夜昜对司徒钺的气息也充满“敏感”。 来的时候勘察过位置,可以借助惯性,自己简制的滑翔翼和血猎的能力到对面建筑的天台。 所以司徒钺破坏门开门的一瞬间,看到的又是夜昜跳出窗外的一瞬间。 计划很好,还是那句话,“司徒钺,夜昜的克星。” 有一句话说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投机取巧都是无用的。 夜昜用匕首反手刺向后面,趁机拉开距离。 “这两个人作恶多端,我算是做好事吧。还是公主殿下认为虽然血族做错了事,但因为是血族,所以没事?” “我也不要什么回报,公主殿下能当我离开吗?” “为什么?” 我抓到你了 就像是……猫捉老鼠。 “这可不行啊,堂堂血猎,就这点本事?” 再稍微透过表面,看向更深层,却好似负面情绪的风暴,而对象是自己,或是,血猎的身份。 佯攻胸口,实则攻击下盘。 夜昜这次喘息了一段时间,脸上是细密的汗珠。 司徒钺看着夜昜挣扎,看到夜昜坚定而澄澈的眼睛。 夜昜再次尝试,全身都在痛,钻心的疼,皮肤更是因为摩擦火辣辣的疼,终于还是站了起来。 司徒钺问。为什么如此坚持,为什么要来接近我,为什么你是血猎…… 夜昜艰难抬头,此时司徒钺眼里不再是冷漠,多了许多情绪,她看不懂,也不想懂。 她才想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