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其实，我上辈子已经死过一次了。” ee李寒峤说：“你……喜欢死的吗。” ee“噗——咳咳咳！”叶暇冷不丁被呛了一下，连忙摆手。 ee“纸片人——假的。三次元立体人——真的。”他匆忙比划，“本人对二次元角色的所有口嗨，三次元均不负责。” ee“我很……完美？”李寒峤重复了一遍，目光忽然亮了些许。 ee想了想，他捏住笔，在两个人中间抡着胳膊画了一个巨大的圆。 ee李寒峤像被定住，只觉得叶暇画笔勾勒过的地方，都在熠熠发光。 ee第17章 ee“不签吗？”李寒峤问。 ee“无功不受禄，今天改的协议已经够了，我要你那么多钱干嘛？” ee“啊，对了老……李。”叶暇差点咬了舌头喊老板，匆忙改口，正色道，“你现在空吗？想问你一个简单的小问题。” ee“你说。” ee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叶暇开口。 ee叶暇原本只是打算简单提一下合同内容，但李寒峤看他的视线太过认真，简直像在对待一场重要的汇报会议。下意识的，叶暇就越说越细，几乎算是全盘托出了。 ee李寒峤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一侧，指尖轻点，甚至没有给自己几秒的思考余裕，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响起。 ee叶暇抿了抿唇，忽然觉得喉间干涩，略带期待的目光停顿两秒，最终还是垂落下来。 ee他早该猜到李寒峤的回复了不是吗。 ee“当然，弊端也很大。包装出来的人设是个死框架，但被框在里面的，是会发展改变成长的活人。” ee“所以我并不赞成。” ee“真的？” ee“我不骗你。” ee眼前的青年，刚刚有一瞬间就好像是……太阳落下了。 ee依旧怔愣的叶暇下意识摇头，下一秒才紧接着醒过来，连手都在摆。 ee李寒峤忽然沉默下来，五秒十秒过去，在叶暇逐渐紧张起来的时候开口。 ee莫名的，叶暇又从这冷不丁的一句话里听出点委屈来。刚才给人套上的霸总滤镜，又在无人在意的角落被悄悄脱了。 ee默了默，李寒峤又靠回沙发背里，撇过头，哪怕眼前是一堵木讷的墙，闷声道：“也对，这个问题挺幼稚的。” ee明明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叶暇却忽然有种极度的兴奋感，这种兴奋程度，甚至能比肩“嗑万年冷门cp突然找到同好”。 ee“不幼稚啊！”叶暇说，“没人想被像商品礼物一样包装，你也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