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开着向主人家借来的旧吉普车,载着他来到了这处猎场仓库。 两人紧紧抱住彼此的后背和头部,疯狂地亲吻着。 …… 黑暗中,两人的手在对方身上四处摸索。 急切的吻胡乱地落在脸颊、下巴和脖子上。 纪禹琛脱下夹克,却没有片刻放松。 他像个饥饿的人,四处吸吮,却始终感到匮乏。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个将来会成为我们美好回忆的地方。” “可是在这种地方做不合适吧,会有各种螨虫的……” 当时,纪禹琛皱着眉头,环顾着漆黑的仓库。 徐凌划亮火柴,点燃了事先准备好的香烛,一个精心布置的小空间随即显露出来。 柔软的被毯铺成圆形,可爱的饭盒篮和靠垫稚嫩地摆放着。 纪禹琛没有说话,回头看着她,大眼睛的眼角充满了惊讶。 “又不是没在外面做过。”徐凌指着天花板说,“看那个。” 此刻,屋顶只剩下钢筋骨架,但星星点点地铺满了其间,如同繁星闪烁。 在这令人惊叹的景象中,纪禹琛悄悄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他还是不愿让她直接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于是先坐了下来。 徐凌拉下肩带,爬到他身上。 然后,她的头贴在了他暴露在夜空中的洁白、蓬松的胸膛上。 …… 不,这很奇怪。 怎么回事? 徐凌看着明显有些不对劲的纪禹琛,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药难道没起作用吗? 徐凌偷偷地绷紧了脸。 她明明给他吃了麻醉剂,难道是拿错了动物镇静剂? 不,不可能…… 纪禹琛一把抓住她,徐凌的焦虑感更甚了。 这小子,难道不是人吗? 因为直接注射的东西药效不明显,她偷偷从猎场偷来了麻醉药水,然后“大量”地掺进了他的水里。 她放了很多。 因为这样至少能让他进入睡眠状态。 给人类使用动物麻醉剂,这已经超越了违法行为,简直是杀人未遂,但她此刻却后悔没有更果断一些。 “趴下。” ……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紧绷的地方,然后不知怎么地把她翻了个身。 “别碰地板,扶着我膝盖就行。” “等等……!” “是你让我们在这里做的。” “呃……!” “好了,等一下,我在看星星,……!” 他像野狗一样低头……。 这个,呃……不是…… 在哀嚎、呜咽和断断续续的哀嚎声中,徐凌咬住了下唇。 她的脸因此变得滚烫。 药劲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上来啊……! …… 不行…… 徐凌心里想着这样不行,想爬起来,但他却像抱住羊腿一样,紧紧地咬住了…… “哼……!” 这个疯子…… 纪禹琛脸颊鼓鼓地贴在上面,…… 药,肯定放了很多……! 但是为什么……! “等等,等等……” 徐凌翻了个身。 但纪禹琛抓住了想逃的她,将她按住,…… “哈,不,等等……!” …… 明明吃药的是纪禹琛,但她的眼睛却渐渐睁大了。 “呼……!” 湿热的气息和高挺的鼻梁毫不留情地混合在一起。 …… 整齐的牙齿每咀嚼一小块肉,眼前就会闪过一道光。 这样下去,她的脸都要翻过去了。 “徐凌,你在这儿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吗?” “什么……!胡说八道!” “为什么会发火?” “哈……” “不是那样,才说不出话来吧。” “唉……” “怎么变得更甜了,……我要把它还给你……”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迟钝起来,节奏明显放缓,就像喝醉了酒一样。 他像针尖一样吸吮着黏腻的唇瓣,也停了下来。 心里数着数字的徐凌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头看了一眼,他的眼角已经泛起了睡意。 “哈……” 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药力开始生效。 如果换做其他人,早就被毁了。 他在上吉普车之前吃的药,到底坚持了多久。 徐凌一把推开羞耻的姿势,走了出去。 纪禹琛直到最后都不放过她,用牙齿啃咬着,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这个疯子…… ……纪禹琛的手却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只是眨着失去焦点的眼睛,不知怎么地摇了摇头。 徐凌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将头发往额头上一扫。 嗨,你好啊。 你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你的地狱就开始了。 徐凌拉着一条盘绕在角落里的链子,准备绑住他的手腕。 她将链子一头接在突出的钉子上,另一头则绑住了他的手腕。 双臂都被这样绑着,他自己也无法挣脱。 她又一次将链子上的结一个一个地晃动着,仔细确认。 据女主人说,那链子连兴奋的野兽都挣扎不开,他绝对挣不下来。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一他醒了,她就拿起猎枪,用狗头板把他的头撬开。 她始终没有放松警惕。 她甚至还能听到他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声。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 算了,算了…… 徐凌望着依然纹丝不动的他,松了一口气。 结婚那天,没有比新娘消失在眼前更不幸的了。 这时只穿着一只拖鞋的徐凌终于转身—— “……徐凌啊。”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条件反射地抓起枪回头一看,依然闭着眼睛的纪禹琛只动着嘴唇。 很难分辨他是不是在梦游。 他的身体完全被束缚住了,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但她的脊椎还是被冻住了。 “去哪儿?” 他睁着乌黑的眼睛看着徐凌。 但不知是不是身体懒惰,他只是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纪禹琛缓缓转过头,摆弄着自己的手腕。 他发出的金属声不知为何令人毛骨悚然。 那个摇晃了几下的男人,不知道是否放弃了,乖乖地停住了肩膀。 他冷冷地笑着。 “你想做的,就是这个吗?” 徐凌挺直了身子。 现在,面具、伪装,都不需要了。 她露出了赤裸的脸,就好像她要卸下新娘的妆容。 “……知道了。” “什么?” 他慢慢地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 “看不出来我在照顾你?” “……!” “要么做要么放,徐凌。” 沙哑的声音掠过耳边。 一双不动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我怎么知道我们徐凌脑袋里想什么,只是猜测而已。” “……” “不过还是很开心你提出结婚。” “……” “我幸福死了。” 他说着,好像渴了似的。 “你?怎么会心疼我?” “……” “是你让我不要戴byt的!” “闭嘴……” 男人平静的脸上浮肿起来。 她不自觉地声音颤抖了。 “不要再演了,靳宪!” “……!” 他的眼角变得僵硬了。 “国情院的黑探,还戴着面具吗?” 一只巨大的翅膀突然覆盖了天花板。 在豁然开朗的屋顶上,一只只的鸟聚集在一起。 纪禹琛仿佛被刺伤了,脸上毫无反抗之力,慢慢地抹去了无力感。 令人惊讶的是,那不是教官,也不是靳宪。 那张苍白空洞的脸显得无动于衷,疲惫不堪。 虽然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的脸,但似乎这才是国情院要员纪禹琛的真实面目。 那是一种不热不冷、毫无生机的存在。 她没有看到任何激动的表情。 只有令人厌烦的漠然,以及突然显露出的不快。 还有冰冷皮肤下渗透出的某种焦躁…… “你怎么知道的?” 徐凌仿佛惊险地维系着的神经线一下子断裂了。 耳膜发出吱吱的声音,气都憋住了。 不,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断了理智。 她拖着角落里一个生锈的桶走了过来。 然后,她徒手将腐烂凝固的血块往下凹,像石头一样不停地砸在他的头和脸上。 “你说我怎么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她又丢又扔,一团团散发着臭味的肉块。 伴随着一声声“扑通扑通”的闷响,他的两个脸颊都偏了过去。 每当这时,栖息在钢筋上的鸟儿就会闻到血腥味,扑哧扑哧地扇动翅膀。 浓稠的血液流入纪禹琛口中,他却执着地只回味着过去。 “啊……是那时候吗,你用偷来的手机跟许娜通话的那天。” “……!” “刚出审讯室就和民警发生了争执,所以我就先确认了一下。所以从偷来的手机开始找,发现里面是许娜的号码,是什么?我错过了什么?” “……” “我错过了什么……到底哪里失败了,妈的……” 无奈的笑容,伴随着粗大的血球,一下子落下。 他一次次的唠叨,让她的心口仿佛凉透了。 药力侵蚀了精神,却始终不放下任务,不承认的要员纪禹琛的真实面目。 “你这个狗崽子!” 她的尖叫声也让鸟儿们跟着张开了嘴。 “你,不是靳宪嘛!从一开始你就是靳宪嘛!” 她想朝他吐口水,然后就这样把他的心打碎。 她想给他刻一个永远不会好的伤疤。 她用一只脚把桶踢翻,完全倒在了他的身上。 “你也像我一样被打吧,如果没有眼睛,把我放在鼻子前也找不到的!” 兴奋的猛禽们遮蔽了视线,黑压压地冲了进来。喜欢老公跑了,抓回来不是应该的吗?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老公跑了,抓回来不是应该的吗?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