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至可以这样说,在黎昌发烧失忆之前,任克明仅仅是不知道他有那么爱吃鸡蛋而已,除此以外,他的一切生活习惯他都了如指掌。
虽说他们平时聚少离多。
黎昌对此表示意外:“你怎么知道的?”
他在剧组还真就这么吃的。
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问。
那自己身边全是任克明的间谍,他想知道点啥还不容易吗?
毕竟他是个变态,说不定连自己一天去厕所多少回都叫人数着的呢。
啧,真变态啊!
黎昌想到这儿就觉得莫名其妙的好笑,唇角不自禁勾起。
任克明垂眸看了眼他泛出笑澜的眼睛,伸手揽住他。
“不热吗?”他问:“要不要把外套脱了,我去挂上。”
黎昌立即充满警戒地看了眼任克明:“不,我冷。”
说完还紧了紧大衣。
搞得跟提防什么似的。
任克明看了两眼:“随你。”
说完起身去把开了个小口的窗户关上,转身倚着墙悠悠道:
“室内地暖开到二十五度,我倒是不介意你穿大衣。秀场新款?是挺好看的。”
黎昌:……
他确实感觉额头上冒了丝热气,沉默两秒起身脱掉外套。
于是乎里面那斑驳到不忍直视的粉。白皮肤又裸。露出来了。
任克明表情没什么变化地盯着,看着他衣领晃。荡,又看着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走来走去。
直到走到自己跟前。
任克明调整了下姿势,准备迎接某个傲娇的投怀送抱,手刚伸开,却被塞了满怀的衣服。
他:?
黎昌:“怎么?”
他将任克明的表情尽收眼底,后退半步,恃宠而骄:
“你不是要挂衣服吗?喏,去挂啊。”
–
那黎小少爷都下令了,任克明能不去挂吗?
只是最后挂在衣柜里的不止这件大衣。
“还热吗?”任克明轻声问。
他看着眼前的这具漂亮身。躯。
不。着。一。物的肌肤白皙到几乎透明,前提是忽略掉那如同玫瑰花瓣一般绽。放的吻。痕。
或粉或暗红的花瓣从秀颀而倔强的脖颈绵延至腰间,顺着薄薄一层肌肉朝。下延伸,停留在耻。骨,停留在腿。根,停留在纤细的脚踝。
那双腿笔直修长,任克明晃神间想起多年前受邀某国的高奢品牌合作,出席的那场大秀。
灯光闪耀的t台之上分明都是全世界最为顶尖的模特,然而在他的眼中,却竟无一人能敌过眼前的光景。
——“热。”
黎昌说。
他倔倔抬着脸颊,像是赌定此时此刻最难忍的不是自己,而是任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