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这最中间的屋子就是放宝石的地方。”
许言回过目光点头,向着最中间的屋子走去。
看了门上的锁印,走了进去,确实是他昨晚待过的地方,李员外将神龛指给他看。
许言视线在屋中打量一番,所有的窗户都被锁上了,只有一扇他昨晚打开的。
神龛的四周他也看了一眼,和他昨晚看的也没有不同。
他侧头问了李员外一句:“昨夜的贼是从门进来的吗?”
李员外摇头,管事解释道:“不是从门进来,昨夜那贼人来偷盗,我看的一清二楚。”
“门窗都是好的,只有这一扇被撬开锁的窗是坏的,那贼就是从这儿进的,又从这儿跑出去。”
“嗯。”许言颔首,心中却疑惑更大。
据李员外说这红宝石就放在这神龛中。
而整个屋子锁的严严实实,只有他开的一扇窗,许言都有一些怀疑那贼就是自己了。
可是他看到的神龛就是空的。
他视线微微掠过李员外,他有个猜想,这人真的把东西放这里面了吗?
这时候李员外又问起:“大师,这能算出来吗?”
许言心里说:当然不能,我又不精通推演之术,我就是个江湖术士而已。
但他面上凝重,双指轻轻摸过神龛,随即掐指,口中念着乱七八糟的咒语。
忽然指间停顿,模糊的说了一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李员外一愣:“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言眯着眼:“天机不可泄露。”
李员外因为他的这一句话,神色几经变化,忽然对着管事愤怒的说道:“还不去把院子封起来,竟然是家里的人偷盗宝石,给我一个一个拷问,找到宝石为止!”
许言睁开眼,看着急忙下去的管事,他心里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住了各位即将被拷打的人。
“大师。”李员外的一声唤,许言又看向他。
李员外客气的道:“大师,既然你已经帮我测算出了,我会给你百两黄金作为报酬。”
“也会让人送你一程。”
许言原本听到黄金,还心中一喜,在听他下一句话,想着是要赶我走啊。
我的用处这么小吗?
可他不想就这么离开,他还打算亲自找到红宝石呢。
他深深叹口气,可惜的看向李员外:“李员外贫道视钱财如无物,今日来就是为了给你这有仙缘之人解惑。”
“如若贫道此时离开,这宝石恐怕无法再次现世啊。”
李员外脸上放松了下来:“大师啊,您刚才不是都给我解惑了吗,剩下的就是我自己家事了。”
“我这人素来爱面子,都说家丑不可外扬。”
李员外拱手向许言道:“希望大师见谅。”
许言也没再多说,转身就走,心里的疑惑更深:这么坚决的赶我走,我刚才一语道破真相了。这宝石真的还在这个宅子里?
早知道刚才说自己没个四五天算不出咯。
李员外送许言走出这处后院,在府中宅院道上一前一后的走着。
忽然身后有人喊李员外:“李员外,稍等。”
李员外和许言回头。
李员外道:“江乐工,是有什么事情吗?”
江栖拱手向道:“李员外,听说府里来了一位道士,想来就是这位大师吧。”
“我斗胆想让李员外让这大师在府中留几日,我这几天夜夜睡不好,应该是来的路上沾染了什么东西,还希望大师能帮我解解惑。”
闻言李员外有些犹豫。
江栖传音给许言:“我乐团里地位挺重要的。”
许言默默点头。
许言却立马拧眉看着江栖:“啧啧,贫道观你印堂发黑,似是被什么东西困扰。”
然后面向李员外劝道:“我方才听员外喊他乐工,想来应该是婚礼当天要表演的人。”
“他现在可不适合表演啊,贫道我先走了,员外记得换个人啊。”
结果许言刚走没两步,就被李员外拉住了:“大师留步,这江乐工你有所不知,抚琴如仙音,少了他我这乐团请过来就没意思了。”
“大师,您帮忙看看吧。”
许言很为难,最终在不情愿中和江栖回到了江栖的院子。
一进院子,江栖道:“你怎么也在这儿,今天早上我竟然看到古鱼和无相了。”
“真是巧了,大家怎么都在这儿。”
许言几个大步跨进院子中,没理他的小问题,直接说:“我告诉你,魔族圣物有可能就是红宝石。”
江栖一惊:“什么?根据?”喜欢老登,看!咱家的散装宗门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