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主意倒是不错。月容,你可愿意嫁给这个张放?”林铮宠爱林月容,是因为这个女儿比较机灵懂事,将来出嫁也会在夫家站稳地位,能够帮助林家。现在冒出捉婿的念头后,最先考虑联姻的人选也是林月容。
林月容求之不得,还要装作矜持地说:“婚姻大事,女儿全屏父母做主。”
林铮满意地点头,马上让人去给张放送一张帖子。把人请来家里笼络一下。早日定下这门亲事!
张放第二日收到请帖,让家里人给他收拾好东西,当日就要离开家。
“四郎,你刚出狱还没好好歇息几日,这就要去州府了?”张老太心疼儿子。
张老头觉得张放现在心思很杂,倒不如先离开豆县,去州府那边提前为考试做准备。如此也能收收心,专一对待科考。
所以张老头痛快的给了张放五两银子,让家里人帮忙收拾东西。
出门一趟,要带的东西可真不少。出门在外必须得带把伞,几套换洗的衣服衣服,带一堆书本,还有临时做的干粮。
刚把背篓背起来,就把张放的背压弯了。难怪每次张四郎去参加府试都会生病,长途奔波本就身体疲劳,再加上水土不服,心理压力那么大。这种状态下应对考试,全凭一股毅力。考完人就直接晕了!
叹了口气,张放认命的背着东西离开家。
张家人把他送到村口,又惹得村里人过来围观。知道张放要提前去州府为府试做准备,纷纷出声祝福他考试顺利。
张老头想了想,拉着张放到一旁,背着人群又给张放塞了三两银子。语重心长地言道:“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好好考试!”
“嗯。爹,我不在家你们要好好吃药。若是有客人来家里找我,直接告诉他们我不在家。无论是谁送来东西都不能要,会影响到我的名声。哪怕我能考上功名,也会因为遭人算计而被剔除功名。”张放也不细说,只是往重了说。
张老头面色凝重,认真地保证:“放心,家里我盯着!绝对不会让人算计你!”
虽然不清楚别人会如何算计张放,但是张老头心中已经产生警惕之意。
交代好事情后,张放坐上了驴车,先是来到城里。张放租了一辆马车,先去买了几坛好酒。带着好酒去牢狱里找赵狱卒。
赵狱卒没想到张放刚放出去没两日就过来找他了。昨日张放在茶馆扬名,他特别高兴,还想着今日午后特地去一趟茶馆听说书。
“张兄弟,你现在可真是了不得了!”赵狱卒笑呵呵地夸赞张放。
“赵大哥,今日是特地过来给你送几坛酒的!你尝尝喜不喜欢!”张放把酒从车上搬下来。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收!”赵狱卒一脸欣喜,乐滋滋地收下。
“入狱以来,多亏赵大哥的照顾!我说过,以后发达了也不会忘记赵大哥曾经对我的好!若不是要出发去州府为府试做准备,我真想跟赵大哥痛饮一番。”张放可不是特地来感谢对方的,而是想通过对方把路引办下来!这件事可不能让林铮知道,他得赶在对方知道前离开豆县!
赵狱卒果然问起了张放要去州府的事情,得知张放准备要去办路引,特地带着他找到办路引的杨主簿,让杨主簿帮忙签下路引。
昨日张放扬名豆县,杨主簿自然也关注起了这个书生。得知张放要去参加府试,还笑着祝福对方考出个好成绩。然后爽快地为张放办好路引。
“这些钱,就请杨主簿喝盏茶。还请杨主簿莫要嫌弃!”张放给了对方一百文钱。
杨主簿一脸欣赏的打量着张放,特地问道:“不知张学子可有婚配?”
“男儿以立业为先,未立业,怎敢先成家!”张放一本正经地拒绝对方。
杨主簿点头,心中暗自想,若是张放真能考出个功名,也不失为一个潜力股女婿!到时候他可以考虑将女儿嫁给对方!
离开县衙后,张放谢过赵狱卒,与对方分别。乘车顺利出城,前往渡口买票登船。
林铮压根没想过张放敢放他鸽子。左等右等,迟迟不见对方出现。直接派人去张家问问张放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而却得知张放已经离开了豆县,前往州府为府试做准备!
人竟然跑了!
林铮恼火极了。先是柳家兄妹消失不见,接着轮到张放跑了,这一个两个都不给他面子!
林月容得知此事后,特地过来安抚林铮:“爹,张郎心中有大业,此番也是为了科考。怕是与送请帖的人错过了。若是得知爹请他,必然会过来。等他科考结束,回来知晓此事必定会过来跟爹道歉的。”
虽然林铮也觉得张放不是故意的,但是心中就是恼怒。现在人已经跑了,追回来也没意义。倒不如等这次的府试结束后,再冲张放施压!
林月容想了想,特地准备了一些礼物,以林铮这个知县的名义送到张家。
看到有人来送东西,张老头一脸警惕,可是对方是知县派来的!他又不敢拒绝。
想到张放临行前说的话,再三犹豫之后,张老头还是咬咬牙,拒绝了对方。
“我家四郎不在,我们可不敢替他作主。四郎这孩子心气高,总说什么受之有愧的话,不愿意白拿别人的东西。”幸好张老头那日跟张放一道去了茶馆,学会了一句婉拒的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