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艰难把那片白菜咽了下去,在卢迪克的注视下,选了真心话。 “没劲。”卢迪克瘪嘴,“不行,第五个的人时候必须选大冒险!” 毕竟是在玩,大家也没扫兴。点点头额女同意了。 伊洛嘴角一抽,握着杯子喝了一口,低声嘀咕说:“早知道选大冒险了。” 当时伊洛还是个小孩子,头一次面对那么多人,社恐发作得厉害,根本不敢上台。 “他给了我一个面具。”伊洛垮着脸说:“说我带着面具上去就不会害怕了。” 社恐和社死抉择就在一瞬间,可能是后者威力太强,伊洛都感觉不到社恐了。 虽然后来主教告诉他,面具上刻了特殊的法阵,底下的人看不见那张猪头面具。 卢迪克笑得前仰后合,其他几人给伊洛留了点面子,没笑太大声,但还是让圣子大人羞红了脸。 酒瓶再次转动,转了一圈后,停在了呲着大牙还没收回去的风枕眠面前。 刚刚就不该笑那么大声。 “大冒险吧。”风枕眠捋了下头发,“玩点有意思的。” “要不让他现在出门,和遇到的第一个人打一架?” “让他吃米利尔带来的那些奇怪虫子?” 几人抓耳挠腮想了好一阵都没想到有意思的大冒险。 卢迪克拳头一下就硬了,“不行,咱必须想一个能制裁他的大冒险!” “你说。”约瑟维点头。 听到这话, 风枕眠当时就一口酒喷了出来,咳嗽好几声才停下,“你说什么?” “他们让你脱我衣服。”晏清眼睛亮晶晶的, 看上去很是期待。 风枕眠嘴角抽搐, “我没聋。” 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他都能理解, 偏偏是从最社恐的伊洛嘴里说出来的。 可看着伊洛腼腆的笑意,风枕眠又忍不住怀疑,难道说, 其实伊洛一直是个白切黑? 虽然脱一件外套对晏清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但风枕眠还是觉得这很不尊重人。 “可我看晏清好像挺乐意的。”伊洛一脸无辜。 “阿晏。”风枕眠无奈, “你正经一点。” 说着他的手伸向风枕眠胸口。 “没劲。”晏清瘪瘪嘴,一脸不开心。 因为文化差异, 西方人的观念和东方明显不同。尤其在情爱方面,东方含蓄内敛,西方热烈张扬。 精灵并不是人,他们并没有什么羞耻心。 他拉着风枕眠就进了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给了人一个壁咚,“你脱我的,还是我脱你的?” 从昨天到现在,这只精灵的直球就没停过。 “这还不慢吗?”晏清不满,“我都没有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