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优弥娅也没有任何表演的必要。 她从不要求克萝尔成为什么优秀的人,只告诉克萝尔,健康快乐就好。而且也很尊重克萝尔的意见,从来不逼迫她做任何不喜欢的事。 特意聘请了两个很优秀的女保镖,接送克萝尔上下学。 “那你为什么忽然开始讨厌她?”风枕眠是真的很好奇。 克萝尔没有回答他,只深深看了他一眼,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儿女都是父母的债?说不定,我就是她的债呢。” 她脸上牛奶的痕迹已经干涸,留下些脏兮兮的印子,十分有损贵妇人的形象。 克萝尔没分给她一个眼神,抬手碰了碰杯壁,又一次将牛奶泼在了优弥娅脸上,“大冬天的给我弄这么凉,是想害我感冒吗?” 优弥娅本来想发火,可听到克萝尔的话又迅速冷静了下来。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牛奶,哑着嗓子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克萝尔?求你了,有什么冲着我来,克萝尔只是个孩子。” 她笑得很像电视剧里的反派,几乎是笑出了眼泪才停下。 优弥娅身子僵了一下,看向克萝尔的目光带着明显的恐惧。 这下优弥娅是真的吓傻了,看着克萝尔木楞愣的。 此话一出,愣住的人成了克萝尔。 “我说好。”优弥娅低垂着眸子,拉起克萝尔的手,仔仔细细擦拭着之前她手上沾的牛奶,“只要能放过我的女儿,你怎么折腾我都没关系。” 优弥娅说得恳切,一时间克萝尔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优弥娅没反抗,沉默着坐回了座位上,又用那种受伤的眼神一直盯着克萝尔。 这话对优弥娅毫无威胁,她依旧盯着克萝尔,甚至更受伤了。 语气平静了不少,优弥娅却是脸色大变,收回了目光低着头,什么也不敢说。 “你要去哪?”优弥娅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她说:“一条下贱的狗也配过问主人的行踪?” 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优弥娅还保持着克萝尔离开时的姿势,茫然的看着门口,眼睛一眨不眨。 优弥娅点头,“嗯……从密室回来以后,她就变成了这样。” 昨天的雨一直下到了现在,只不过从瓢泼大雨成了毛毛细雨。 “看出来了一点。”他起身,“今天不宜出门,我建议你在家好好休息。” “去找克萝尔。”风枕眠从虚空戒中掏出了一把油纸伞,在优弥娅看不见的地方,晏清也跟着冒了出来。 优弥娅看着那道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雨中,过了很久才呢喃道:“他看出来了……他说他看出来了!” 昨夜的雨下的确实很大,虽然现在只剩下了毛毛细雨,但路面的积水一个比一个深。 虽然他的衣服并非凡品,不会被那些水打湿。不过雨天穿白衣,总让他有种回家就会被揍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