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位公爵大人。”斯狄安笑了笑,心里那点恶劣又一次冒了出来,“很遗憾的通知你,你被捕了。” 他被五花大绑送进斯狄安房间的那一刻,这个念头更是达到了顶峰。 心口处被银十字架刺破的疼痛还未散去,赫尔斯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想把绳子蹭开。 赫尔斯身体一僵, 闭上眼睛装死。 他拍了拍赫尔斯僵硬的身体, “转过来,让我看看伤口。” 妈的, 这么尴尬的姿势居然被仇人看见了。 斯狄安嘴角笑意更浓,眼前的画面逐渐与脑海中的画面重合。 什么血族公爵,这就是他别扭爱炸毛的赫尔斯。 斯狄安这一说,赫尔斯感觉心口的伤更疼了。 他的声音不自觉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说出口后赫尔斯自己都愣住了。 他堂堂血族尊贵的公爵大人,怎么会对着敌人撒娇! 赫尔斯止不住怀疑人生,不过斯狄安着急看他伤口,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别扭情绪。 这话好像有什么魔力,赫尔斯还真停住了。 当时打架他们下的都是死手,斯狄安看着赫尔斯心口那道深深的伤口,叹了口气。 好奇怪。 “很疼吗?”斯狄安指尖一道华光闪过,缓缓朝着那道伤口涌去。 只不过斯狄安单人作战的能力太过优秀,让人经常忘记他还有辅助的功能。 赫尔斯不是很理解,于是开口询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们教廷的人,都这么滥好心吗?” 此刻,他终于开始怀疑自己丢失的那段记忆。 而叫一个人类医修给已经成血族的赫尔斯治伤也不现实,他看着赫尔斯心口浅浅的伤痕,低声道:“对不起……” 明明该他护着赫尔斯,最后却成了赫尔斯为他牺牲。 脑海中的钝痛再次袭来,好像有什么记忆即将破土而出,却又被什么东西压着,死活出不来。 “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想捂着脑袋,但手还被绑着,只能继续摆出一个扭曲的姿势。 “好疼……”赫尔斯的声音都在颤抖,“脑袋好疼……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 他们已经再遇见了,记忆那些还可以再次创造。 看斯狄安对他的态度,不像敌人,反而像是情人。 “那我们是什么?”赫尔斯追问。 赫尔斯:??? 谁家兄弟是这么相处的? 赫尔斯听得满头黑线,索性卷着被子翻身,假装听不见。 “赫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