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枕眠满血复活,甚至对这个任务燃起了几分激情,信心满满的研究起了之前捡到的那个蝴蝶结。 好端端的,忽然亲什么呀。 窗外黑沉沉的夜仿佛是被人用浓墨重重涂抹过,看不见一点光。 “也不知道镇长一天到晚瞎搞些什么。”她打开淋浴头,动作粗暴地搓着澡,嘴里的话就没停下来过:“就那几个小白脸,能干成什么事?” 最后,她将矛头对准了黑眼小孩。 但她的表情却越来越畅快,甚至骂着骂着还开心的笑了出来。 大妈又骂骂咧咧地吐出了一大堆侮辱性的词汇,甚至还上升到了黑眼小孩的父母。 她还想再骂些什么,可忽然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脚踝。 那团头发仿佛有生命一样,死死缠绕着大妈的脚踝,紧接着,一阵刺痛传来,那头发竟是越缠越紧,生生嵌进了肉里。 她深吸了口气,蹲下身想把那团头发扯开,可没想到碰到它们的一瞬间,一缕头发居然朝着她的手指钻了进去。 “啊啊啊啊——” 她黑黢黢的皮肤几乎是当时就红了,被烫伤的地方红肿热痛,疼得大妈面目扭曲。 奈何她的双脚还被头发捆着,牢牢固定在了地板上,挣扎间还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湿漉漉的头发如杂草般盖在脸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这一刻,她有种骨头都被放进了开水里煮的感觉。 隔壁不是有个小白脸吗?大妈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着,那小白脸不是来对付黑眼小孩的吗?怎么还不来救她? “等我出去了,一定要让他也尝尝这个滋味!”大妈的大半个身体都被开水烫得起皮,剧烈的疼痛也让她使不上力气,只能那样狼狈的趴在地上。 黑夜能够治愈她的伤口,芙洛尔之前被风枕眠打伤的地方渐渐愈合,虽然还有些疼,但已经不影响行动了。 看到芙洛尔的那一刻,大妈被恐惧占据了大脑,听到她说的话后,面目再次狰狞了起来,“你这贱人!” “闭嘴!”芙洛尔怒喝了一声,随后又笑了起来,“你知道像你这种人,死后会经历些什么吗?” 芙洛尔从窗台跳下,闲庭信步似的走到大妈面前,蹲下身,伸手捏住了大妈的下巴,笑道:“你这种长舌妇,死后是会被拔掉舌头,然后把你的牙一颗颗敲碎,最后再用针线将你的嘴缝上——” 芙洛尔说这话的语气很平静,仿佛是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 紧接着,她看见芙洛尔掏出了一把短刀。 大妈的瞳孔不断放大,她想挣扎,可芙洛尔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她看着大妈被烫得蜕皮的黝黑皮肤,又看着她满嘴是血的嘴,终于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