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制的洗手台面冰冷,林淮贴心地在上面垫了块浴巾。 林淮刚刚说:“先把你的b掏g净了,我没有吃自己s出来的东西的癖好。” 林淮垂头专心致志地看着她的x器官,食指和中指合并起来在yda0里抠弄,拇指指腹摁在y蒂上r0u弄着,另一手掐着她控制不住发颤的腿根,头上的警帽却纹丝不动,像被焊实了在他头上一样。 又好想看他衣冠楚楚,一丝不苟却被自己坐脸。 林淮凑近了一点,问她:“边缘x行为……是指这样吗?沛沛同学。” 林淮继续说:“只是这样就能够满足了吗?” 林淮伸出手指夹住那片y,拨开,又探进去两根手指,浅浅地ch0uchaa三两下,又ch0u出来。 这还不够,他还握着他那根ji8在x口要cha不cha地引诱她,却又说着fangdang的话g她。 要和眼前的人计较这些吗?沛沛拿不定主意,但她更想沉溺于此刻。 林淮满意了,扶着roubang一下子推进去大半根,就这样摁着她的腿根把人c到腿根痉挛,林淮被不断痉挛的甬道绞得头皮发麻,他ch0u出x器,指尖依旧摁着y蒂搓r0u,沛沛的sheny1n声逐渐高亢起来,一小gu水cha0喷泻而出。 “还有力气吗?” 林淮在她身旁坐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又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 “还不都是你的杰作。”沛沛的声音还染着q1ngyu未散的沙哑。 “手指好长。”沛沛b划了两下,得出结论。 “……”沛沛不理他,“下周开学了。” “我要搬回去了。” 沛沛吃痛,想ch0u回手。 沛沛这才发现他原本平整g净的衣服上沾了水渍。 沛沛在心里尖叫,立马来了劲。 林淮抬了下眉毛,不说话。 林淮懂了,笑着顺势倒进床里。 林淮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把人拽到面前。 距离拉近了,沛沛就能看清林淮眼里幽深的yuwang。 但在那之前,先让她吃吃这张嘴。 沛沛很喜欢接吻,互相分享唾ye的行为听起来不太卫生,但当通常使用言语来交流情感的器官用更原始的方式来交换q1ngyu时,她能够更自在地掌控q1ngyu与被q1ngyu掌控。 一吻毕了,她捧着林淮的脸又亲了亲他优越的鼻梁。 林淮t1an了t1an嘴唇,他迫不及待了,掐着沛沛的腰就把人抬起来。 sh热的软x被舌尖顶开,y与男人的唇瓣相接,丰沛的yye涌出,与唾ye混合在一起。 她就这样维持着那个动作,视线迷蒙地落在了床头那幅装饰画上。 直到林淮的声音从她身下传出,混合着温热的鼻息:“不要这么僵y,沛沛同学。” 林淮笑了一下,绵长的鼻息洒在ygao上。 舌尖在甬道内t1an舐,唇齿时不时吮x1着涌出的iye,鼻尖偶尔会蹭弄到y蒂,沛沛伸手探过去,想要去搓弄那颗挺立着的小r0u珠,随之而来的是林淮的拇指,敏感的花蒂被jg准地刺激着。 沛沛双腿发软,瘫坐在他x前,身上发的汗开始蒸发,丝丝凉意带回一些神志。 他看她缓过来了,才幽幽地说:“你今晚cha0吹了两次,唯独在客厅1的时候没有,是单纯的ch0uchaa行为不够刺激,还是我c得你不够爽?”h。 “怎么像爽够了在给我事后温存?”林淮发问。 “可没够,得物尽其用。”沛沛扶着他脸的手向下,一粒一粒逐个解开警服的扣子,汗sh的额发没能遮住她美得跟能g人魂摄人魄的妖jg一样的脸。 “几个都不够。”沛沛诚恳回答,垂头hanzhu他浅褐se的rt0u,指尖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打圈儿。 沛沛t1an了一会儿,抬手就着guit0u分泌出来的前列腺ye撸了两把,敷衍地t1an了两下x器顶端,最后对林淮说:“好累,想你来。” “想你c我,把你y得快要爆炸的ji8c进来。”语气乖巧,诚恳得像在跟老师认错的学生。 沛沛试图抬高了腿攀住男人jg瘦的腰,却被凶悍的动作顶弄得失去了平衡,粗长y挺的roubang粗暴地ch0u出又深入,反复贯穿甬道,摩擦甬道里的每处敏感点。 这个男狐狸jg……不知道何时又察觉了自己听到他喘息时总会更敏感些。 最后林淮如愿地把她c到cha0喷,待她泄完了才又重新开始冲刺,顶着她麻木又敏感的甬道s到了深处。 林淮很受用,垂头吻了吻她额头。 沛沛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里,无知无觉地摇晃脑袋。 沛沛很努力地在思考,最后给出了一个答案,“去北京吧,还没见过北方的雪。” 计划仓促,林淮执行力却ax,第二天吃早餐的时间林淮就把机票买好了,嘱咐沛沛研究一下行程。 实在不行就去爬长城吧。沛沛破罐子破摔地想。 林淮托房东帮他们安排了接下来几天的早餐,第二天一早老胡同里的糖油饼和豆腐脑就送到了廊下。 吃过早餐,趁着林淮收拾餐具的功夫,沛沛又溜了出去。 在南方略显厚重的棉服此时似乎还显单薄,沛沛未施脂粉的小脸被冻得苍白,鼻尖却泛着红,她缩在棉服里,下巴藏进衣领下,头却仰着,望着白茫茫的天地。 相b这雪,最美的还应该是廊下的nv人。 他似乎终于把他和她从港南那座城市里剥离出来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去北京,但是第一次看到北京的雪,银装素裹的京城实在美不胜收,回到港南的第二天她还有些恍惚,梦里都是城墙角下林淮牵着她散步的场景。 港南开春之后回温很快,过段日子还会降温,但近日20c左右的气温最适合打球了。 沛沛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但又觉得恍惚。 周五晚上沛沛开完组会又去了球场,他们刚分好组开场,见她来了又急着争人。 有个师妹困惑地嚷嚷:“凭啥输了还能得到沛沛学姐!” 过来猜拳的二传说:“第一次这么想输。” 幸运nv神很快带领他们的小队拿下第一局,下一队上场之后很快拿下第一球,他们的二传隔着网挑衅:“幸运nv神的神力快消耗完了吧。” 沛沛连下两个二次球,笑眯眯地延迟回应:“神力快消耗完了,所以要智取咯。” 光顾着观察场上的形势,竟然忽略了场边,不对,应该是光顾着t验校园生活,都忘了这两个星期没怎么和林淮联系。 之后沛沛没玩花样,老老实实组织进攻,反倒把对面ga0得神经兮兮的。 沛沛说:“再打一轮,待会我打接应,怎么样?” 结束之后,林淮摁着她y要检查她的伤势。 沛沛认得他,他是排球社社长,她没拒绝,调出二维码给他扫了。 林淮拉好她的k子,拿过她手里的空瓶,扶着她站起来。 沛沛哼了一声,扶着他的小臂,跟场上的小朋友们道别。 沛沛刚打完球的时候一向没什么食yu,这会儿才觉得饥肠辘辘,半碗汤下肚暖了胃,沛沛感觉自己能g三碗饭,边吃还要边点菜:“明天想喝鱼汤,可以吗?林警官。” 林警官出来的时候,沛沛正垂头玩着手机,一个男人走到她跟前,不用猜也知道是想g嘛。 林淮故意说:“沛沛老师给微信还双标的呀。” “哦,沛沛师姐喜欢会打排球的年下师弟。”林淮酸溜溜地得出结论。 结果还是没喝上林警官煲的鱼汤。林淮带着她去了一家私房菜,说是他不擅长处理海鲜,要先来取取经,菜一点好人就钻进了后厨。 沛沛对老板娘夸她有福气那套祝福不置可否,倒是急着试试那锅鱼汤是不是真的b闻着还香。 港南的气候实在暖和,二月底的夜里气温也并不太低,又或许是沛沛喝了酒,带绒的卫衣外套阻挡了热量外散,她甚至觉得有点热,夜风带着凉意扑在脸上,反而清爽了些。 小电驴沿着观海长廊继续往前开,最后停在了人流还算稀少的路段。 “口渴了吧?”林淮最后放开她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t1ant1an她的鼻尖,低笑时的鼻息喷洒出来,落在她的脸颊上,麻麻痒痒的。 林淮r0ur0u她的脑袋,让她在这等着不要乱跑,转身进了路边的7-11 林淮站在路边看了一会儿,正准备举起手机拍照,就看到一个男人走过去,没两句话的功夫,沛沛居然乖乖地掏出手机给他扫了微信二维码。 他深x1一口气,收起手机,等那个男人离开了才走过去。 沛沛扶住林淮握着饮料瓶的手,对脸侧冰凉的触感似乎无知无觉,看着他的时候还憨憨地笑着:“林淮,下面好多小螃蟹在爬,我们去抓螃蟹好不好?” 不痛,但沛沛很配合地捂住了额头。 沛沛不假思索:“喜欢你!” 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下:“警察叔叔带你去抓水母。” 劳动节前,他又来接了林见青回家。 沛沛想着今晚应该不会和林淮见面了,就应下了。 听见他出来,沛沛起身要去洗脸。 林淮想了一下,还是点开听了。 “她说——以前也可以的——”林淮自觉地调低音量,“以前也可以,以后更可以!我的沛沛姐!我的姐姐!!太会了啊啊啊啊我的姐姐!!” “……哥,求你了,你去追沛沛姐吧,把沛沛姐娶回来当我嫂子。” 林淮没再听下去,因为沛沛就站在他面前,脸上的笑要憋不住了。 “原来她不知道我们早就ga0在一起了啊。” “今天剪的头发?” 林淮说:“去年在酒吧见到你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长度。” 林淮问她五一的出行计划。 想了一下,又补充道:“我前几天跟着教授加了个项目,这几天要花点时间研究一下项目背景,接下来好跟进。你找朋友出去玩吧,不用陪我。” 沛沛这里没有骰子和扑克,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供玩乐,只能翻翻ipad找部片子看看。闷,沛沛想了一下,又跑进厨房翻出两包无骨j爪。 沛沛嗔他:“别发sao。” 沛沛由着他,却明显感觉后腰处蛰伏的巨物正在慢慢苏醒,男人手里捏着冰块,t温却在攀升,沛沛感觉自己的呼x1开始紊乱。 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一丝涎ye,沛沛捶他肩膀:“一gu蒜味。” 手边就放着一杯用柠檬味水溶的c100搭配薄荷利口酒调出来的软饮。 分享完唾ye,林淮深灰se的睡k上已经濡sh了一小块,林淮跟她一样,洗完澡后ai挂空挡,那根大玩意儿此时正挺翘着,顶着她的小腹宣战。 林淮真的……被她引诱着打开了魔盒,各种意义上的。 但沛沛也没闲着,假期还没过完就跟着导师去了万滨,联合项目需要到合作院校的附属医院实地跟进c作,才能把理论落实。 第二天早上林淮也没去上班,拽着她起床,非要一起去喝早茶,起因是沛沛这两天跟着项目组的导师和师弟师妹喝了两天早茶并发了朋友圈,林淮后知后觉他们吃过这么多顿饭,还没吃过广式早茶,沛沛人还没上高铁,林淮就安排好第二天一早的早餐了。 希尔顿的早茶一直深得沛沛欢心,随便点几例经典的茶点都是沛沛的心头好。 沛沛吹了吹杯中的热茶,听见微信提示音接连响了几下。 “你在希尔顿?” “我和你叶伯伯在这边喝早茶。” “坐你对面那个男的是什么人?” 沛沛想了一下,拨了个电话过去:“喂?妈妈,我今晚回去吃饭。” “那我不回去了。” 沛沛不想跟她掰扯,直接说:“我回来港医大读博了,目前在教辅室工作,工资不高,但是养得活自己,住在学校的教师公寓里,至于这个男的,我不会带他回家跟你吃饭的。就这样,你和叶伯伯吃好。” 工作日来喝早茶的人不算多,茶点上得很快,一顿早茶吃得沉默。 沛沛开始反思自我,难道她哪天意乱情迷的时候对着林淮许下了什么海誓山盟?还是酒劲上头了胡言乱语顺着林淮的话吐露了什么真言?真言也不该是她愿意以身相许吧。 进了家门,沛沛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林淮摁在玄关接吻,唇瓣被他轻柔地hanzhu,吮t1an的动作却粗鲁,沛沛g着他的脖颈,乖顺地偶尔回应。 五月中旬的港南气温已然b近30c,进了门没来得及开空调就被男人摁在怀里,沛沛浑身燥热冒汗,大脑逐渐缺氧般窒息,挣扎着推开林淮要平复呼x1。 林淮终于满意地松开她。 嘴上说着难耐、迫不及待,林淮今天却耐心十足,前戏弄得她快要ga0cha0了,才松了手,退了出来,由着她难耐地扭着腰求c。 沛沛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忍不住伸手去抓那根roubang,握在手里撸了两下已经被yye充分润滑的x器,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已经足够说明她的情动程度。 沛沛不解。 “楚沛沛,我们是在谈恋ai吧。” 林淮今天压着她做了很多回,大有报复xza的意思,但久未经x1ngsh1的身t哪怕被开发到位,也还是有点经不住这样频繁的c弄,到后面沛沛的b都肿了。 jgye弄进去又被水ye冲出来,一些被喂进嘴里,一些落在了衣物上,一些浸sh了床单。 沛沛说:“想跟我谈恋ai吗?那就维持现状就好了。”,力道有点大,但不至于掐痛她,“你不会不懂我的意思,沛沛。” 似乎深陷q1ngyu的状态并不能够影响沛沛分毫,带着媚意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让林淮如坠三尺寒。 酣畅淋漓的x1ngsh1结束,r0uyu的g0u壑被填满,情ai的需求就不能再忍受被忽略。 哪怕是去年刚和沛沛重逢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处在主导地位,他曾经被ai,那么顺其自然地主动走进这段关系里,他必然不会被辜负。 偶尔想起那段恋情,回忆起的也总是甜蜜美好的瞬间,遗憾也就不必去计较了。 可是为什么到了沛沛这里,就变了样? 于是整个五月下旬,沛沛都没再见到林淮。 至于林淮,520这天,港南发生了一个轰动全城的情杀案,案发现场就在林淮管辖的老城区。沛沛猜他忙得焦头烂额,没什么闲心再想她,也就心安理得地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周五下午组会之前还要替导师去听大二生的见习汇报课,时间安排不当,还拖堂了近十分钟,沛沛赶到导师办公室的时候师妹已经在汇报她的论文进度了。 沛沛今早看了日历,还有半个月就是夏至了,她走出教学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热风扑面而来,依稀能听见不远处排球落地的声响。 沛沛停住脚步,他走过来,说:“我很想你。” 林淮挨近了,从背后拿出花束送到她面前,看见她展开笑颜,忍不住想抱抱她,但想到自己周身都是黏腻的汗渍,最后只是拿过了她的挎包,连手也没牵。 林淮久违地梦回高中时代,场景是他17岁生日那晚晚修结束后闹哄哄的教室。 方宜淑和他算得上青梅竹马,小时候在同一个小区里长大,从幼儿园到九年义务教育都在同一间教室里,虽然期间林淮家搬了家,高中又分隔两校,他们之间也没断了联系。 他走过去,钟有渝正站在她桌前,有意提点她两句又被她驳回,让他别烦,教室里的人一时走了大半。 沛沛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默念。 还未醒转的身t麻木又敏感,沛沛迷迷糊糊地想翻身,却感觉腿根酸软,有谁正摁着她的腿根,sh热的唇舌正在她身下捣乱。 没有回应。 沛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一小gu水cha0倾泻而出,腿根止不住地发颤,还没睡醒又已经累了,她闭上眼,轻轻地喘息。 “早安,沛沛。” 晨b0的x器拍在沛沛sichu凌乱的毛发上,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洒进室内,残留在毛发上的yet反s出亮晶晶的光,林淮将roubang摁在昨夜被翻来覆去蹂躏得红肿不堪的x口蹭弄了两下,指尖g开两片y,让两人的x器官更加贴合,却没cha进去,只是就着x口反复蹭弄。 和这个男人哪怕是边缘x行为都这么爽。沛沛再次认定这个结论。 r白se的jgye泄出,落在沛沛的小腹、腿根,林淮伸出手指将那些yi的yet抹开,像为沛沛抹身tr一样,猜想这些泛着腥气的yet会不会也能融入沛沛细腻的皮肤里。 林淮不知何时伏在她大腿上,飘忽沙哑的声音昭示了他此刻的脆弱,仿佛沛沛的话语能轻易将他击碎。 从前如此,以后亦是。 好些天没见,昨晚见到他的时候,沛沛就觉得他憔悴了许多,眼下添了两片乌青,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里平添了几分哀愁,凑近了看,眼白都混浊了。 栀子花搭配洋桔梗和白荷花,底衬是她不认识的某种绿叶。饶是收了很多年花,沛沛还是不太懂花,只能认得花店里常见的品种。 她也时常费解,为何他总是出乎意料地懂她。 “入夏一个月了,林淮。” 下一句是“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g”。 沛沛洗漱完出来,林淮已经把床单换了,落地窗隔绝不了洗衣机运作的轰鸣声。 沛沛回复她,让她把作业放在楼下闸机口的桌子上就好,见林淮洗漱完出来,又指使他去给自己跑腿。 林见青没立马离开,她和隔壁班的学委一起来交的作业,两人本就有约,准备出去玩一天,约的车还没来,于是还在公寓楼里等着,还想着没准能和美nv老师道早,却没想到见到的是自家哥哥。 林见青语言系统紊乱,舌头打结:“哥你、沛沛姐、你们……哥……?” 说完拿着两沓作业纸又进了电梯,留下心情复杂的林见青和被林淮帅到有点激动的隔壁班学委。 沛沛不解:“嗯哼?你还紧张了?我瞧你挺开心。” 沛沛关上落地窗,纱帘也拉上,把暑气隔绝在外。 林淮把最后一口咖啡喝掉,没来得及化完的冰块含进嘴里被恶狠狠地咬碎。 沛沛老师又抱着她新的一沓资料在写写划划,临近中午的时候才抬头看了一眼林淮,发现他坐在化妆桌边上用自己的电脑在玩游戏,一手放在触控板上胡乱画圈,偶尔点按一下,一手托着下巴支着脑袋一脸百无聊赖的样子,沛沛走近了一看——他在打雀魂麻将,玩的是三人麻将,鼠标就放在左边第一张牌上,牌河里丢了一大堆筒子,俨然一副要做索一se的样子,明明有一家立直听牌了,还没有要弃胡防守的意思。 林淮不为所动。 “再这么打下去要掉段位了喂!” “运气守恒定律,想不想ch0u卡,我看了一下,最近这个活动的皮肤都挺好看的。”说着,也不等沛沛表态,打开stea就给她氪了两个十连。 她觉得这个号是要废了。 “有流星诶。”林淮提醒她。 前两次出了道具,第三次出了白石奈奈,沛沛眼睛亮了,看着画面上的青春活力nv高把台词讲完才点击进入下一次,结果立马就出了藤本绮罗。 后续还出了个装扮,沛沛以为这已经是喜上加喜,没想到最后一次还出了个北见纱和子。 林淮笑眯眯地看着沛沛点进寮舍,给刚到手的北见纱和子换上等待已久的皮肤,嘎嘎送了一堆礼物,好感度刷满五颗红心,直接缔结契约。 原来沛沛也喜欢姐姐。 沛沛摇摇头:“男池我就喜欢夏弥尔和汪次郎,夏弥尔已经换到了……汪次郎感觉没那么容易出,其他男角se不好看,不如v池。” “喜欢腹肌?”林淮吃味。 沛沛说着,又点开了卡池。 结果还是三位。 林淮倒是满足了,花一点小钱,半个小时之内见到了沛沛情绪大起大落,还被她狠狠亲了好几下,就差把他捧成幸运神了。 他环紧怀中人的腰,把脸埋进她的发丝里。 预约好的西餐厅位于江边的大厦楼顶,离地几百米的距离,沛沛落座,放眼俯瞰,h昏时分的天光云se瞬息万变,等待前菜的时间里,夜幕悄然降临,流光溢彩的繁华都市尽收眼底。 沛沛刚刚在车上化了妆还换了身裙子,像是猜到他会带她来这里一样。修身的黑se鱼骨连衣裙搭配坠着钻石的choker,恰到好处地衬出瘦削的肩颈与不盈一握的腰,临时盘出来的卷发也不显随意,落在锁骨上方,倒平添了几分风情。 意料之中的惊喜如期奉上,等不及布菜了,服务生先把六寸的小蛋糕cha好了蜡烛送上来。空空地许下愿望。 林淮诧异道:“这么快就许好愿了?” 服务生适时地向前替他们撤掉蛋糕,等候多时的冷盘和n油蘑菇汤终于被端上桌。 林淮看见她从脸到x口,甚至四肢,0露在外的皮肤都涨红得夸张。 沛沛闭着眼睛,但意识还在:“没有,只是红的喝多了容易上脸,没忍住喝多了点。” 沛沛抬手捂脸:“别看,很丑。” 醉酒的沛沛更敏感,也更笨拙,晕晕乎乎地不知如何回应他的吻,难得被他吻到窒息时分开,嘴角还残留着几丝涎ye。 “别,别开灯,真的很难看。”沛沛把脸埋进他x口。 沛沛踢掉高跟鞋,抬脚踹在他的大腿上。 沛沛乖乖地仰头由着他亲,手臂g着他的脖子,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林淮顺势抱起她往卧室走。 林淮不说话,空气里一时只剩下两个人绵长的呼x1声,卧室里空调打得低,沛沛两条baeng的腿不自觉地叠起来蹭了一下。 林淮偶尔会想,沛沛究竟经历过几个男人才养成这副又娇又媚的sao样。 “果然是,鲜neng多汁。”林淮如是评价。 “你也给我00。” 林淮拉着她的手给自己撸了一会儿,就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