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仔：你呢？ 酷仔：好。 这次池还回复得似乎没之前快：正常。 “和谁聊呢？” 贾盛从卡座那边靠过来一点，小声问：“对门那位？” “看见你备注了，”贾盛抬头点了点陆鸣手机的方向，表情严肃，话语犹豫，“……那个，aa恋……你要是真喜欢，问题也不大。” 不怪陆鸣不想说，池还的情况确实很复杂，明面上高不可攀的池家继承人，背地里却是机车酷仔，以及……一个实际上是alpha的oga。 “鸣哥，盛哥，不好意识啊，刚刚去招呼了一下。”隔壁的卡座一陷，许言端着杯酒回来了。在楼下许言还是叫的陆少，现在又叫回了鸣哥。 “沾陆少的光，人不少。”有人说了句。 许言也没想到最后是这种场面，知道陆鸣的性子，连连道歉：“本来是说小聚一下，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你放心，我让人看着，不会有人来你这边舞。” “正常，基本没在这种场合看见过人，人家那些天之骄子，不爱和我们混。”有人小声接话。 那人噎了一下，心虚地看陆鸣那个方向，隔着一段距离，又闹腾，应该听不见，却没想到陆鸣刚好在看这边。 许言瞥了一眼那两人，把话接了过去：“对，你应该不熟，你出国那段时间接回来的。” 许言笑了下：“能力倒是不错，池家产业的股价这几年水涨船高。” 他在陆鸣面前已经收敛了很多，不知道是懂陆鸣不太在意，还是没正形太久，看起来依旧有些散漫。 他朝陆鸣举了举杯：“你说是不是有些奇怪。” 来的人有的带了伴，虽说陆鸣在场，没什么人造次，但局开了一段时间了，有人酒精上头，角落有几对搞起了小动作。 他很讨厌过分浓郁或者复杂的味道，偏好清爽沉静的香气——池还的味道正中他下怀。 陆鸣低头，借着迷离的灯光，看清蓝底的表盘上，银针逼近夜晚八点五十。 贾盛跟他一起起身。 贾盛没叫司机来，蹭陆鸣的车，到时候和白添报备更有说服力。 陆鸣上车的动作顿住。暂缓后，他微微侧头，语气没什么起伏：“一棵出头的树，看不见的地下必然有更庞大的根系。” “聊什么了？”贾盛看陆鸣慢了一步上车，问道。 贾盛活动了一下脖子，笑说:“今晚沾您的光，好久没出来浪了。” 贾盛叹了口气：“总有些人玩着玩着容易飘，不合适，你在就不一样了。已婚人士的责任感，懂？” 贾盛的地址司机知道，他看着路，突然问：“你还回滨湖？” “你当初住那不是想躲家里吗，都被找到了，y城地段好的房产你不少，干嘛还住那？又小又偏僻。”贾盛问出来很久之前就想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