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比她之前住的要大多了,家具风格大多沿袭旧式,低矮繁复。看样子也是有些年陈了,不过主人很爱护,保存的极好。描金闪烁,漆木光亮。正面中堂立着叁联黄花梨漆屏,一套雕花圈椅,靠左边陈列着几个大螺钿漆柜,和一张梳妆用的翘头案,右侧用一张大丝绢寒梅抱枝绘屏隔出了寝房,靠墙是垂着牙色纱帐的髹漆彩绘床,床前一张同色圆桌。 谢溶转过屏风来看着他,觉得如明珠一般夺目。 两人在谢府的时候都心照不宣,止乎于礼。最多就是在谢令殊怀里躲一躲,但现在到了他自己的地方,心中禁忌的枷锁就此破碎… 眼前的人脸慢慢放大,察觉到她没有躲开,谢令殊轻轻琢了她的唇。这一吻便是怎么也分不开了,两人郎情妾意,心火正旺,又压抑了许久,现在心内的情感开了闸,波浪滔天。 “莫恼,莫恼。”他环着她的腰身耳语,“今日很漂亮,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谢令殊看她害羞,觉得有意思极了。两人在一起多时,从未像现在一样放松。他想与她再亲近一些,再近一些… 其实谢令殊是很喜欢她这个样子的,灵动且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若自己是那披着素缟的飞蛾,那她便是火。她的眉眼鲜亮,与他一起在泯悲寺共事的时候,机敏又勇敢。她强装镇定,保护谢启的时候好似一座佛母。 目光落在他的唇上,嘴角还有自己染的口脂,一下子烦恼便扫光了,忍着没有笑出声,她扯下帕子,给他也揩了起来。 “可以吗?”他把谢溶的手贴着脸上,问道。 谢令殊看她的样子如得大赏,打横抱起她就往睡榻走去,在榻边他拆下发髻钗环。又看着她今日繁复的衣衫,不知从何下手。 这是在梦里做了千百遍的动作,自己刚从泯悲寺回松霖院,药效还未过的时候,晚间腿间总会流出清液,想的是他入自己的时候那阳物几乎把她贯穿的激烈。现在佳人在侧,她自然不会无动于衷。 他感受着她在自己腰腹间抚弄了一会儿,便伸手过去盖住她的手,这也是一双经常用笔的手,摸起来骨节分明。中指还有一些茧子,令人爱怜。 隔着衣料咬住了她的乳儿,唇舌并用地逗弄了起来。鼻尖抵触在软软的胸前,满腔她身上衣料的熏香和女儿家特有的香甜体香,撩的他口齿生津。 手情不自禁地攀上谢令殊的脖颈,好一会儿等到适应这种带着潮气的暧昧后,身体开始不满足了。“也不知他得个甚么趣儿?”谢溶看他仍耍着自己的乳儿,腹诽到。 他看谢溶给自己脱衣服,又不好意思看着自己,心中笑她有色心无色胆,放下帷帐,脱去身上的衣裤,又帮谢溶脱了个干净,这下两人赤诚相对。 谢令殊看她一双眼睛不知道哪里放,便拉她入了怀,让她背靠着自己胸膛。 这样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谢溶总算知道他为何有时候会在风光旖旎的时刻说些不搭边的话了。“原来是想缓和气氛啊。”心道。 谢令殊一手虚揽她侧躺在床上,她的乳儿压在谢令殊胸膛上,那人一边吻着她的唇,一手探向她阴阜。摸到花唇上突起的小块便开始轻拢慢捻,一开始只是轻微的颤栗,慢慢的腿开始酸软。 手上的动作突然停止,又滑去胸前捻弄,膝盖抵着她的外唇,有凉凉的淫液沾在了他的膝盖上,引得他阳物火热。 “他又在戏弄我。”心中暗暗恼火。趁着谢令殊情迷意乱,毫无防备。她一把推他仰躺在床上,翻身坐在他腰上。那蜜穴儿的水再也夹不住了,顺着甬道留在了谢令殊的腹间。 清醒时候不比中药的时候,现在神志指挥着本能,她坐在了他身上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又看他只勾勾地盯着 温软的玉体覆在自己身上,他并未感觉到多大的压力,只是高兴自己的爱恋与欲望落到了实处。身上是爱人的蜜液,他扶着谢溶的腰肢下坐了一些,让自己的玉茎贴在她的小腹上。 “额~”喉间发出暗哑的呻吟,与柔媚的女声交织成一片情欲的乐章。 把身上的人儿放倒,跪在她身前,花穴已经肿胀的泛出更深的红了,穴口淋漓一片。他扶着自己的分身,上下擦蹭。这与模糊时候的感觉完全不同,这么大,真的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可是体内的搔痒却咬着她的耳朵嘶吼:要它进来,要它占满你的身体! 谢溶被陌生物什入体,猛的颤抖了一下,谢令殊却箍着她的腰肢,不让她退缩。他停在那里进退不得,怕太过鲁莽弄伤她,又舍不得这一片桃源之地。 谢令殊脑内的理智的弦崩断,一个挺身整个插入她的蜜穴,上下都被一片温暖包裹着,随着他的挺动,两人身上沁出密密的薄汗。 他的家族已矗立在这个时代的洪流中上百年,以后也会流芳百世。他在这份封荫之下有了好的出身,好的名声。甚至他年纪尚轻,位极人臣。 一开始他也是担心谢溶的,可是一番往来,好像自己受着她的照顾更多吧…但这份照顾也不是自己专有的,只要是她的家人,她都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