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2)

('姜询把季延带回了酒店。

姜询给他展示他手机上保存的视频。

里面都是自己张开双腿挨操的视频,淫靡浑浊的下体,布满吻痕的肉体,沉溺情欲的眼睛。

季延手抖得删除键都碰不到。

姜询不爽地啧了一声,“删掉了我还有很多备份。”

他把手机夺回去揣进兜里。

季延压抑住愤怒问他,“你还想做什么?”

他的眼睛盛满了委屈,只有自己没有发现,还在虚张声势。

姜询摸上他的眼皮,“当我的小狗,撅起屁股挨操怎么样?”

季延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压不住的火气。

“姜询你还没把我玩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因为我多长了一个逼?”

季延听起来快哭了,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气,吹红了他的双眼,但他仍然像一棵杨树一样挺拔地站着。

姜询盯着季延的眼睛,回答“不全是。

但你的逼很好操。我到现在都没有干过你有比你还浪的穴。

所以,再让我干一次呗?”

季延一拳揍过去,姜询很有先见之明地躲过去了。

他反抓住季延的手腕,用力地掐住。

季延疼得发抖。

“不。”

“那可由不得你。”

最后季延只能沉默地坐在床沿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询威胁他不跟着去酒店就等着照片被发到季家去。

季延是不怕被季柬知道这些事情的,但他害怕季柬会因为这个原因把季槿带走,也害怕季槿会怪罪自己,为自己的存在而丢脸。

“姜询,最后一次。”

姜询嗤笑了一声,“看我心情,你先把我服侍好再谈条件。”

季延利落地脱完所有的衣服,露出优异的身材,精壮的肌肉布满全身,胸肌饱满,细腰长腿,只是腰腹处有一道淡粉色的伤痕。

“怎么回事?”

姜询去摸小穴的时候注意到了这道不小的伤口。

“要做就做。”

季延欲盖弥彰地挡住那道伤痕。

见对方不说姜询也懒得再问,反正也不干扰自己玩他。

姜询让季延把腿张开点,那里还是小小的粉粉的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年你让别人玩过你这里没?”

姜询恶劣地用手去揉季延的花蕊。

“嗯…没有。”

季延难耐地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扯着床单。

季延身体本来就敏感,前几年被他们更是玩得跟个性爱娃娃,被多看几眼就要流水。

这么多年没有碰过那里,姜询光是用手掐一掐,季延就快要潮吹了。

姜询放进三个手指在季延穴里搅弄着,上身压上去亲吻季延的嘴唇,舌头跟手指一样强势地入侵着他的口腔。

太快了,季延承受不住姜询太快的抽插,双腿颤抖着想要闭上。

“姜询,姜询。”

他忍不住低声祈求对方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调子突然一转,季延的水喷了姜询一手。

他咬了一口季延的唇瓣,“这么快就高潮了吗?”

姜询把全是季延自己淫液的手给他看,“有多久没被玩过了。”

季延反感地扭开头,耳朵像烧起来的火星子一样烫。

姜询也不觉得扫兴,他就喜欢季延这样,再不情愿也只能乖乖挨操,到时候还要扭着屁股求自己把他干烂。

姜询解开裤子就想插进去。

季延赶忙挡住他让戴套。

“不带,不舒服。”姜询扯开季延的手,“怎么突然这么矫情,以前干你这么多次也没戴套啊?”

他才不管季延怎么挣扎怎么生气,提枪就干。

隔了几年,姜询还是忍不住感叹季延里面又紧又热,恨不得一辈子都把那东西放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询耐不住性子,搂住季延的腰就开始干他,季延只能把腿勾在姜询的后背才不至于被撞得往后退。

姜询远远比季延还要了解他的身体,姜询每一下都撞在敏感点上。

季延喘气声一下比一下重。

一首舒缓而绵长的歌响起,有些不合时宜,让季延从欲望里惊醒过来。

这是季槿最喜欢的一首歌。那是季延在刚怀上她电台里经常放起的歌,季槿出生后听了这首歌就会很快睡着,所以这首歌成了他的铃声。

最开始季延沉溺在梦里,以为自己带着季槿去公园散步,给她哼着那首歌的小调。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那些美好的愿景就像泡沫一样轻易地破碎在他的面前,声音刺耳得划破了他的耳膜。那流下来的血滴进了他空洞的心里。

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姜询有些烦躁地咬了一口季延的胸口警告他快让这声音消失。

季延抽着气找到手机,看到来电瞬间紧张地半坐起来接听电话。

里面讲着让他全身血液都发冷的话。看着季延发白的脸,姜询饶有兴味地挠着他的腰,“现在怎么这么爱哭,是被男朋友发现被我操烂这件事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槿发了高烧,现在哭求想找爸爸。

季槿特别乖,每次吃药打针都不会委屈地吵闹,反而怕季延担心所以笑着把药片一口气吞下去,还会给医生护士说谢谢。

只有大脑开始迷糊的时候才会展现出这个年纪的胆怯。她是有多难受才会忍不住叫自己。

季延疼得心都揪在了一起,他扯开姜询的手腕,音调都成不了一条直线“阿槿生病了,我得去看她。”

姜询从来没去看过季延这么害怕惶恐的样子,即使是当初他们想尽手段玩弄他的时候,反而是反击或麻木居多。

他一时没拉住季延,一眨眼这人穿上衣服就往外跑。

姜询低声咒骂了一句,下面再硬着也没什么兴趣继续下去。那什么阿槿不会是他找的新姘头吧。

想得实在头疼,甚至是火气都要上来了。姜询打了个电话过去让调查季延这五年的行踪。

姜询不是没有找过季延,而是对方舍弃了一切,无论是身份证,银行卡还是电话卡。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过他不信这里面没有人在帮他销毁痕迹,但是他猜不到那个人是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延赶到医院的时候季槿才吃完退烧药睡下。看着季槿睫毛上未干的泪花,季延有些愧疚地用嘴碰了碰她的额头。

医生在走廊上等他,看着季延苍白的面容有些愧疚地说“都这么晚了还把你喊过来,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季延摇摇头,“这两年都谢谢张医生对季槿的关照。”张医生不仅医术高超,对待病人和家属也十分温柔耐心。

张默禹急促地瞟了一眼他的脖子然后又飞快地移开,眼神有些晦暗不明,“你也不要太担心。至于手术费的话,如果需要帮忙你随时可以找我。筹款也行,我个人也可以帮你。”

季延不想再去麻烦他什么。虽然说着好,但还想着尽量靠自己。

等一切都回到了正轨,季延才感受到身下的黏湿,镜子面前的他,脖子上密布的吻痕,像是要将这个人吞之入腹,他似乎都能闻到衬衣隐藏下性爱的腥味。

所以他是看见了什么吗?季延不停地用冷水冲洗着脸想让自己冷静一点。

……

他女儿?

姜询有些疑惑地翻着手里的文件,五年前季延的信息被人特意地抹去了,甚至连季柬都没有主动去查这件事情。

五年前就是高三的时候,所以季延他是生下了他们中一个的孩子吗?真是有趣。姜询看着照片里的小孩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倒是比季延可爱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询没打算告诉季延自己发现了这小狼一直想藏起来的骨头,他反而来到季延打工的酒吧,指名道姓地让季延过来陪自己。

主管一看姜询这身行头和气质就知道这人不一般,他悄悄地凑到季延耳边说,“这人一看就是条大的,你到时收着点脾气陪他玩玩,阿槿那孩子手术费不就有了嘛。但是!遇到事了一定出来找我,听到没?”

季延的脸色终于好看一些,露出一个不太明显的笑容。他真的很感谢这几年周边的人的帮助。

“过来。”姜询点了度数最高最贵的酒,“来陪我喝几杯。”

以前的季延总是规规矩矩地穿着校服,不会抽烟也不喝酒,身上干干爽爽地带着少年的清新。所以姜询他们格外喜欢把带着火星的烟灰撒在他的身上,把酒当作催情剂逼着对方喝。

现在季延可以一口气喝完十几瓶。姜询想着,怎么就不愿意求别人一下呢。

姜询突然一把扯过季延,一杯酒就这么灌上他的喉咙。辛辣的酒滑过脆弱的食道刺痛得他弯着背不停地咳嗽。

季延的眼尾都呛红了,真漂亮。就像是姜询亲手为季延亲手抹上的红妆。

姜询又为他满上,恶劣地提了一个游戏,喝完一杯就给他一万,喝多少给多少,怎么样?看着桌子上摆满的酒杯,季延冷着声问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玩不玩?”姜询喜欢季延的打扮,白色的衬衫配上黑色的马甲将冷淡刻画到极致,饱满的胸肌和勾勒出来的腰身又是那么引人注目。眼神露骨地徘徊在私密处,季延突然明白这个游戏的真正意思了。

“好。”季延还是应了。生活是非常坚强的,如果你不能坚强的话,请把这两个字反过来。好好的笑话季延就突然笑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酒杯里白的红的全混在一起,口感苦涩辛刺。从第十杯开始季延就觉得有些吃力,吞咽得越来越慢,酒也顺着下巴滑进了衣领里消失不见。锋利的棱角也被酒的辛辣浸软了些。

姜询也不老实起来,他贴上季延,脸埋进那截露出来的脖颈,鼻翼嗅着皮肤底下散发出来的香气。

热气扑在敏感点上,季延手一抖浇了自己一身。

姜询的笑声通过他们肌肤相连的地方传了过来,带着轻微的颤动和低哑的情欲。

“故意倒掉可不算哦。”

他解开马甲,手灵巧地从衬衣下摆伸进去揉季延的胸肌。

五年不见,对方的胸更大了,随便一挤就是一道诱人的乳沟,就是奶头还是这么小这么粉一个,真不知道给孩子喂奶的时候会不会大一点。

季延抓住那个作乱的手眼神里透出一点厌烦,“别碰我,姜询。”

“真的不要吗?”姜询听见了季延压抑的喘气声里的渴望,那张冷峻的脸上最后总是会被情欲燃化。

他隔着裤子去揉半勃的阴茎,感受着它在自己手心变大,把裤子顶起一个不小的幅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你下面很想我。”

姜询拉开裤链帮他疏解欲望。季延很久没有帮自己弄出来过了,姜询手法很好,不管是柱身,还是龟头,对方都有很好的照顾到。

季延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喘出的热气快要把自己烫伤了。

“不要,求…求求你。”季延放弃了一切跑出了那个地狱,他真不想再回去了。

“现在知道求我了,早些时候呢?”姜询堵住季延的马眼不让他射精,咬着脖子有些发狠地骂着。“你这个贱货,就等着别人扒开你的腿好看你的逼是吧。”

这么多年,他一走了之,都缺钱到这种地方来了,都宁愿被其他人操逼了还不知道来找自己。姜询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他就是心里烧着一团火,压得他恨不得把对方干死在床上。

姜询把神智不清的季延搂在自己腿上,用发硬的阴茎从下至上地磨着他凹陷的肉穴。“你不是要钱吗?我每个月给你五十万,你给我随叫随到。”

姜询懒得装下去了,他扯下季延最后的遮羞布,毫不留情地顶了上去。

没有经过润滑的肉穴一下子就撕裂开来,季延发出痛苦的呜咽。狭窄的阴道口咬紧了姜询的阴茎,让他动弹不得。

季延骂他疯子,变态,让他滚开。姜询不想听这些话,他把季延压在桌子上,肆无忌惮地操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季延像个人偶一样张开大腿,趴在桌子上随着姜询的动作起伏。那些酒杯被推到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姜询最恨的就是季延躺尸一般,他掰过季延的头想要给他一耳光,结果季延的脸色全是泪水,睫毛上湿乎乎的,像被困的蝴蝶。冷漠的保护色被彻底打碎了,只剩下无助和委屈。

“你哭什么。”姜询以为是自己价开得不够高,“给你两千万,陪我玩一会,行吗?”

姜询一想到对方可能生了个自己的孩子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季延反而哭得更凶了,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亏以前他们还骂季延是只狼崽子,哪有眼泪很不要钱一样的狼崽子呢。

姜询无奈只得把季延抱到大腿上坐着,“你不会真觉得操你一次逼要两千万吧?季延,别给你脸太大。”

季延扯过姜询的领子,带着说不清的悲凉,黑色的瞳孔被雾气遮得只剩下残缺的愤怒,哑着嗓子说“姜询,放过我,放过我,算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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