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话说的,”程春丫翻了个白眼,“搞得他们那对奸夫淫妇有顾忌过我似的,他们不是一直以来就没顾忌过我吗?”
“这倒也是,”木秋双一副气愤的样子,“真好气死我了,怎么就有那么不要脸的奸夫淫妇,这要是七十年代那会,就他们奸夫淫妇做出来的丑事,那肯定要把他们送去游大街的,哪像现在这样啊!根本拿他们奸夫淫妇没办法,真是便宜死他们了。”
“还有啊!你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打算的,难不成你还真打算离婚不成。”
程春丫要是没真打算存着离婚的想法,那就不会把孟祥峰给赶出去。
“不然呢?”程春丫冷笑道,“难不成我还要跟孟祥峰那样的男人继续过下去,等着将来哪天被他活活给气死,更何况他碰了柳娇那么脏的女人,可别染上了什么脏病才好。”
“我可不想被染上什么脏病,孟祥峰不怕死,但我程春丫可怕死的很,我两个孩子还小,所以我得活得好好的才行。”
“这倒也是,就柳娇那样不要脸的女人,在外面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搞过,说不定早就染上了什么脏病,也就孟祥峰那个脑袋有病的男人不怕被染上脏病,非得跟柳娇搞在一起,”话说着,木秋双表情就咬牙切齿起来,“不过你要是离婚的话,那岂不是太便宜了柳娇。”
“那也没办法啊!”程春丫无所谓道,“总不能为了不便宜柳娇,我就得担心受怕跟他孟祥峰继续过下去了,总之跟自己的命比起来,其他的根本都不是事,便宜柳娇就便宜柳娇吧!”
“况且就孟祥峰那样的男人,也不见得会便宜了柳娇,他孟祥峰能为了柳娇迷昏了头,谁敢保证他将来就不会再为了其她女人迷昏了头。”
“嗯嗯!你说的很有道理,说到底孟祥峰就是个花花肠子,他现在能为了柳娇迷昏了头,那将来肯定也能再为了其她女人迷昏了头,”话说着,木秋双就幸灾乐祸起来,“咱们就等着瞧,柳娇能把孟祥峰从你手里抢走,那将来肯定有别的女人用同样的招数,把孟祥峰从她手里抢走。”
“好了,我不跟你聊了,我还得去河里洗衣服呢?你要是没其他事的话,就赶紧走吧!”程春丫赶人道:
“知道啦!知道啦!我要不是急着过来跟你说这件事,不然你以为我大早上的会跑来找你,要知道我家里也有一堆事要干呢?”话说完,木秋双就起脚离开了。
程春丫来到河边洗衣服时,马上有人看着她问道:“春丫,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怎么就把你家祥峰给赶出家门,你说你这样做,岂不是刚好便宜了你家祥峰,让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跑去跟柳娇偷情。”
“懒得再看他那个恶心的男人在家里晃荡,这不把他赶出去,难不成留他在家里继续恶心我啊!”程春丫边洗衣服边说道,“更何况我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一旦在外面偷了腥,那就算用绳子把他绑住也是没用的。”
“所以我干嘛要做那恶人,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把人赶出去,让他死男人在外面偷腥个够,说不定还能让他死男人感激我呢?”
“春丫,你难道就不怕,”这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你这样放纵你家祥峰,你难道就不怕他和柳娇搞出孩子出来,我跟你说啊!柳娇那个女人可不简单,她要是怀孕的话,那肯定会逼你家祥峰离婚的。”
“真要那样的话,我看你怎么办,毕竟就那家祥峰那个脑子,只有被柳娇牵着鼻子走的份,就跟那个孙猴子似的,逃不出柳娇的五指山。”
“柳娇现在还没怀孕,就能把你家祥峰拿捏得死死的,这要是她真的怀孕,你家祥峰还不得比孙猴子还听话,柳娇让他离婚,他敢说一个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