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懒得跟妻子计较,而是把刚刚在厨房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老大媳妇这是完成被程春丫给带坏了。”
“她们妯娌俩这是要联手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她们妯娌俩才高兴啊!”
话说着,宋父就不满看着宋母:“说来说去这都怪你,要不是你一直以来都磨搓原惠兰,原惠兰会被程春丫给带坏吗?”
“都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原惠兰会被程春丫给教唆坏,全都是你这个做婆婆造的孽。”
宋母皱着脸捂着胸口,她又气得心脏隐隐作痛了:“是是是,都怪我,都是我这个做婆婆造的孽,这下行了吧!”
“你给我滚出去,”宋母用手指在房门口,“你老混蛋要是不想气死我,那就马上给我滚出去,不然你就等着给我准备棺材吧!”
宋父的脸黑得不行:“还真是给你脸了是不是?”仟仟??d
话虽然这样说,但看妻子一脸被气狠的痛苦样子,宋父到底没敢发飙,马上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毕竟他也担心真把妻子给气出个好歹。
“呜呜!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啊!”宋母边捶着被子边痛哭起来,“在外面被人欺负,在家被儿媳妇欺负,男人和儿子还都没一个顶用的。”
“做人做到我这个份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话虽然这样说,但宋母可没有真的想不开。
毕竟像她这样的人可是惜命得很,想不开那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在宋母身上发生。
这不,宋母很快就止住了哭声,一张脸阴沉的可怕。
程春丫就算了,可原惠兰算什么东西,她贱女人也敢跟着造反,还真是反了天了是不是?
吃完早饭后,原惠兰把碗筷给收拾好,就让两个儿子带着侄女在院子里玩,然后她就端着衣服准备到外面河边去洗衣服。
原惠兰一来到河边洗衣服,马上就有人找她说话:“惠兰啊!你婆婆没事吧!没把在外面受的气撒在你身上吧!”
原惠兰笑了笑,并不打算说什么。
人的性格不是说变,就能马上彻底大转变的,原惠兰的性格摆在那里,这以前就算受再大的委屈,她都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说一句婆婆不好的话。
所以现在自然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