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程春丫吧!你和她真的没缘分,就当是心疼心疼你妈那几年的遭遇,别再刺激你妈了。”
“呜呜!”顾暮晨捂脸痛哭起来。
他相信春丫肯定还在等着他回去娶她,绝对不会嫁人的。
可母亲的了,咱们也是时候该释怀那几年痛苦的经历了。”
“过不去的,过不去的,”顾母摇摇头说道,“怎么可能过得去,那几年痛苦的经历已经在我心里脑海里烙了印,根本就没办法释怀。”
顾母也很想释怀那几年痛苦的经历,可根本就释怀不了啊!
越想去忘掉那几年被折磨的日子,那些被折磨的画面就越发清晰的在她脑海里回放,有时候甚至都快要把她给逼疯了。
所以如何能过去,如何能释怀。
除非她死了,不然那几年痛苦的经历,顾母永远都释怀不了的。
顾父又何尝不是这样,但他的精神到底比顾母坚韧一些,因此精神状况倒没顾母这么严重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就在顾暮晨还在痛苦该怎么办时,这天他下班回到家里,没想到家里来了客人。
“暮晨,”尤百惠一看到顾暮晨,马上起身跟他打招呼,“咱们已经好几年没见了,你该不会忘了我这个朋友了吧!”
“怎么会,”顾暮晨神情惊喜的走到客厅,看着尤百惠的父母打招呼,“尤伯父,尤伯母,能看到你们回来,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尤家和顾家一样,当年也一样遭了难,一家三口被放逐到大西北的农场。
顾家和尤家是世家好友,从顾爷爷的父亲那一代起,两家就是世交,所以尤百惠和顾暮晨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
毕竟顾家和尤家就住在同一条街上,两家的距离也就几十米远而已。
从顾暮晨和尤百惠开始上学的年纪起,两个人一直都是一起上下学的,从小到大顾暮晨都像一个大哥哥似的,将尤百惠看成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保护着。
尤母忍不住又落泪起来:“我们也实在没有想到,还能有回来的一天。”
“好了,快别再哭了,”话虽然这样说,但尤父眼眶也忍不住又红了起来,“哪有上门做客一直哭个没停的。”
从尤父的话可以听得出来,他们已经哭过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