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家里这样的情况,光靠刘曜国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
而且自从土地改革之后,家里几亩地光靠刘曜国一个人,根本就干不过来。
所以陈澜珊就算再如何不想下地干活,也必须得干,不然难道要让生父亲没错,但其实他心里也认定自己就是个野种。
如果刘母非得逼孙子改口叫小儿子爹,那说不定就能知道孙子内心真正的想法,然后就能非常肯定的告诉孙子,他孩子想错了。
毕竟孙子就是大儿子的亲骨肉,怎么可能是小儿子的种呢?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无论刘母怎么确定以及肯定,刘建新也不会相信,只会执拗的相信自己就是刘曜国和母亲生出来的野种。
“唉!”刘母叹了口气,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她可以感觉得出来,孙子对曜国和澜珊不但有恨,而且对这个家好像也越发没感情了。
可是面对孙子这样的情况,刘母完全就束手无策。
看来还是要跟儿子和澜珊再好好谈谈,一定要让他们夫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得想想办法把孙子的心性给掰正了才行。
刘曜国回到夫妻俩的房间时,陈澜珊已经躺在炕上。
“好啦!别生气了,都是我的不对,我跟你道歉,”刘曜国来到炕上坐下,“赶紧出去吃饭,这不吃饭怎么能行呢
“要知道,下午可是还要去地里干活。”
“干活,干活,”陈澜珊发火坐起身来,“刘曜国,你自己说看看,我这几年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你看看我脸上的皮肤,再看看我这双粗糙的手,哪还有以前的模样。”
“呜呜!我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才跟了你这么个男人,如果当年没跟你偷偷搞在一起,那我陈澜珊也不会把自己的生活折腾成现在这样。”
刘曜国心里当然又是很生气,可他还是选择把火压下去:“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你快别哭了,不然要是把眼睛给哭肿了,你不是又要让我心疼吗?”
“心疼,心疼,你心疼个屁!”陈澜珊越发来火,“只会用嘴说心疼有个屁用,你刘曜国要是真的心疼我,那就应该想办法让我过上好日子,而不是让我每天累死累活的跟你到地里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