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听话的走过来，站在顾朝面前。
“说说看，为什么斗殴，为什么打校长。”顾念看了看顾思，又用胳膊肘捣了他一把。
“我说啦？”
顾朝推了推镜片，薄唇抿紧，长腿交叠，浅眸深邃。
这是他生气的征兆，惯会看脸色的顾思明白，爸爸这是要发怒了。
以往爸爸生气，他会毫不犹疑的主动认错领罚，可这一次他却站着一动不动，牙齿咬的紧紧的，就是不吭声。
顾念意识到，今天的家庭氛围不太对劲。
尤其是哥哥，一向品学兼优的他怎么可能会主动出手打架，可他今天就这么做的，还把人家的后槽牙给打掉了。
“爸爸，我来说。做课间操的时候，隔壁班的钱恒考试考不过我哥，就故意说顾思成绩再好有什么了不起，顾念的成绩还是烂的跟狗屎似的……”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说，我成绩差是天生的……遗传……”
顾念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
“接着说。”
“钱恒说，爸爸你是大学教授，成绩那么好，我成绩差肯定是遗传妈妈……”
“嗯，他还说什么了？”
“我不说了，反正他欠揍！我哥打了他一拳，把他牙打掉了，他还把我哥耳朵抓出血了呢！然后我冲上去帮忙，把他跟班的脑袋打破了……”
说到这里，顾朝一言不发，镜片下寒眸幽幽，白皙的脸庞像是镀了一层霜似的。
“跪下。”
顾念轻车熟路的跪了下来，可站在他身边的顾思，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倔强的站在那里，垂着脑袋不看顾朝。
“哥……”
顾念轻轻扯了扯顾思的袖子，对方像是没听到似的，依然站的笔直。
顾朝看着他，沉声呵斥。
“你是不是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