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娇眨着眸子,脸颊微红,看上去并没有醒酒,否则也不会任由他靠她这么近,她的小手撩起了浴袍,然后露出了纤细白皙,线条完美的双腿。 甚至,迟御有种预感,这会儿要是哄骗一下,没准她都会直接扯开浴袍,任由他检查身体了。 他的嗓音低哑,“够了,别乱动了。” 迟御只是看她一眼,就见她眼眶水汪汪的,仿佛他要是再凶她,她就哭给他看。 “没凶你” “我去取药,你别乱动,乖乖等我。” 迟御离开房间之后,拿着手里的半瓶伤药,站在门口深呼吸平静了几下,这才重新走进房间。 等他走进去的时候,在看见床上的春光,那一刻刚刚在外面刚调整好的心跳与呼吸,全部都白冷静了! “帝娇” 就这么一下,原本他应该抓在被子上的手,直接抓在了她的小腿上,触碰之后的肌肤,很细腻嫩滑,仿佛带着温度,在迟御的心里泛起丝丝涟漪,让他开始觉得浑身燥热。 她看清是迟御之后,原本还挣扎的小腿,倒是不乱蹬了,但是眼巴巴的看着他,又乖又勾人,眸子仿佛会说话。 “怎么了?” 但是,看着她委屈娇憨,又这么乖的看着自己,让他莫名的语调变得柔和,想到了医院里,他投喂的那只奶白色十分可爱的流浪猫。 “你去了好久,我这里好疼,呜呜说好的给我上药,为什么这么久还让我疼,不管我” 他一本正经的捏了捏她的腿,“因为你不乖,总是乱动,所以才疼。” 迟御对于帝娇这句话,没有回答。 但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可以做那种事的关系,况且,迟御也并不想。 迟御将药涂抹在帝娇受伤的腿内,然后那好看的手指,开始时轻时重的按摩,将淤青的部分推开,这个过程,他用了点力气。 迟御在帮她涂药的这十几分钟里,耳边充斥着她的低喘还有这些让他总是会有那种联想的话。 别再出声了,这声音是个男人听了,都会受不了,想要她。 迟御终于没忍住,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固定住。 因为他要按住她,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近到帝娇像是被他抱在了怀里。 明明长了一张那么温柔那么乖的脸,可却气恼委屈的说出叛逆的话,睫毛像是会勾人似的,挠的人心痒。 “乱动就会” 后三个字没等说出口,迟御即使刹车! “药涂好了,你睡吧。” 迟御即使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但确实做到了绅士一样,坐怀不乱。 帝娇这恶劣的趣味,还真的挺喜欢逗弄迟御的,甚至明知道,他每天做什么梦,还故意陪他温习医患角色扮演。 她‘啧’了一下,迟御这是又去洗澡了,估计还是洗的冷水澡。 他难道不知道,越是压抑,反弹的时候,越是可怕吗? 半夜两三点的时候,树屋外面,荒岛下起了雷雨,雨点落在窗户上,“哒哒”地响着,睡眠浅的人,很自然的被吵醒。 这个树屋算是一个小别墅,房间空间还行,但是却并没有卫生间。 果然,屋子里是黑灯的。 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刚刚他t还沉浸在那个梦里,梦里有他还有帝娇,他在梦里进行着刚刚给帝娇涂药之后,想做却并没有做的事情。 迟御半梦半醒,鼻息间都是她的香味,甚至在她抱住他的时候, 酒精还有感冒上头,迟御那聪明的脑子,头一次选择宕机。 他想,应该是梦吧,现实里,帝娇明明住在隔壁的房间,闭上眼,梦里的自己也是抱着她的。 她的小脑袋在他的脖颈蹭了蹭,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浴袍上,示意他帮她解开,她不想那么热。 这算是直接点燃了迟御内心的一团火,如同火山一般,爆发而出。 帝娇被他亲的差点喘不过气来,小手不老实的挠了挠他的后背,让他后背阵阵发痒,迟御的嗓音低哑好听,但似是半梦半醒。 帝娇勾唇,继续点火,在他耳边说道,“迟医生,怎么才算乱闹?” 梦里,他会听见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喊他‘迟医生’,别人叫他迟医生很正常,但是落在她的语调里,他总是会有其他的幻想。 所以,他不想让她再这样喊,因为在这样的时刻,他会疯的。 翌日。 他低头一看,入眼就看见了靠在他怀里,睡的正香甜的帝娇,她的眸子闭着,羽睫卷翘,似是因为他试图起来,吵到她了,让她不满的唇瓣嘟了嘟。 昨天晚上,他们 他心跳的很快,有些复杂,也有些对帝娇的愧疚,他想着,难道是自己喝多了之后,又连着做了几晚上那种梦,本就对帝娇有这种想法。 “唔别吵,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