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起身离开了书房,朝着内室走去。
阮蓁蓁醒来的时候,看见陆瑾就
坐在床边,于是半阖着迷糊的眼睛,伸出双臂要他抱。
陆瑾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大掌轻重缓慢地拍着阮蓁蓁的背,安抚着怀里的小人。
半晌。
阮蓁蓁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轻轻地摇晃着。仰着头,嘴角挂上笑容,娇娇地说道。
“夫君,蓁蓁醒啦。”
“肚子饿了。”
陆瑾双手托着她起身,宠溺地刮了刮小妻子的鼻子。
“为夫这就给蓁蓁洗漱好不好?”
“今日小厨房新上了样式,等会蓁蓁可要吃多一点。”
阮蓁蓁被男人哄着,点了点头。
“蓁蓁觉得好饿,等会一定要吃多多。”
听着小妻子喊饿,陆瑾又心疼起来。
忙给她穿衣,套上罗袜,再抱她去梳妆台前洗漱。
洗漱完,就是梳头,小人儿的头发很顺,陆瑾顺利地给她梳了一个可爱简单的发髻。
从起床穿衣再到洗漱挽发,知夏和春秋没有半点动手的机会。
自从阮蓁蓁嫁入王府,她们就很少有机会做这些贴身伺候的事情了。
只要王爷在,夫人的事情必定是亲力亲为地。
一开始两人还很惶恐,后来早已麻木,毕竟陆瑾真的是把阮蓁蓁当成女儿养。
只要是阮蓁蓁的事情,陆瑾必定会亲自过目,一一打点。
春秋还记得刚入府的时候,有个丫鬟仗着阮蓁蓁年纪小,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弄丢了阮蓁蓁带过来的一对鎏金绘花手镯。
不巧的是那段时间阮蓁蓁喜欢得紧,没几天就发现手镯不见了。
那丫鬟事后支支吾吾不肯承认,可气哭了阮蓁蓁。
面对阮蓁蓁的质问,那小丫鬟竟恶狠狠地说。
“夫人何必要因一个镯子将我逼入死地?”
阮蓁蓁当即就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被人的恶意刺伤,眼泪像断线珍珠般往下掉。
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自小就是被娇养着长大,哪个叫她哭成过这样?
当即就抽抽噎噎地跑去找还在书房里议事的陆瑾,哭闹了半天。
陆瑾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人哄好,小妻子哭累了就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看着小妻子殷红的眼尾和散乱的头发,陆瑾压抑着怒气叫人给端上来一盆热水
打湿手帕仔细地给小妻子敷着,怕她醒了之后眼睛疼,又要掉金豆豆了。
陆瑾又给阮蓁蓁擦拭了一遍身子,换上干净的里衣,爱怜地吻了吻小妻子的额头。
交代知夏和春秋两人仔细照看着,这才离开内室。
大院内除了知夏和春秋,所有人都在。
“人呢?”
陆瑾端坐在上首,脸色沉沉,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院里的人跪了一地,瑟瑟发抖,无人敢出声。
魏九诏将人带了上来,那婢女被捆住手脚,封住嘴巴,拼命地挣扎,
冲着陆瑾摇头,呜呜咽咽地想说些什么。
现在她才真得感到害怕,起初她觉得无非就是一个镯子的事情,丢了没什么要紧。
可是阮蓁蓁锲而不舍地追问,惹怒了她。
新来的小王妃一看就是娇娇软软地好欺负的样子,她没忍住就顶了几句嘴。
可是,她罪不至死啊。
陆瑾没管那婢女如何挣扎,如何求饶。
“杖杀。”
魏九诏示意手下的人动作,那婢女就在院子里被活活打死。
院子里的人听着动静不禁血液倒流,汗毛直立,以后就算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怠慢新来的夫人啊。
侍从将那婢女的尸体拖下去,一道长长的血痕留在院子里,血腥味刺激着每个人的大脑。
陆瑾没管剩下的人,让魏九诏处理剩下的事情,他自顾自地回到房内守着小妻子。喜欢快穿之美人娇软,病娇反派别太爱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