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神一看金玲雅已经走出去了好远,连忙飘了过去:“我说你这养啥死啥的,你不会真想养朵花吧?”
金玲雅扭头瞪了晨旭一眼,气的鼓起腮帮子看着周围的花:“女孩子多多少少都会喜欢上花的呀,在说了谁说我养啥死啥,那小石头不是被我养的挺好。”
晨旭毫不客气的嗤笑一声:“你不养只放在哪它也死不了,人家又不需要你养,你顶多是给它放在了你的小空间里。”
金玲雅冷哼一声:“才不理你,你就知道打击我的自尊心。哎,晨旭晨旭你看那株灵花,它有点奇怪。”
晨旭原本还在嘲笑金玲雅的不自知,听到金玲雅后面一句话,扭头看过去:“嗯?这种花怎么被拿到这来了。”
金玲雅看着这灵花周围如同血雾一样的红色,而且这白色花瓣边缘更是呈现出鲜血一样的颜色来。缓缓叹了口气:“这花是被血滋养长大的吧,如此浓郁的血雾灵气,不太正常,我想给它买下来。”
晨旭偏头看了一眼,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扭头问道:“你买得起吗?这花可不便宜。”
金玲雅忍不住笑了笑:“本小姐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一株花而已我还是买得起的。”
随即扭头看向旁边静立的侍者:“麻烦你了这株花我要了,在哪交付?”
侍者这才看向金玲雅,随即挂起一抹得体的笑意:“客人若选好了,那请随我来。”
金玲雅点了点头跟在侍者身后,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扇门前,侍者推开请金玲雅入内。
金玲雅刚走进去就见侍者将门关上了,金玲雅看向房内的一位老者,走了过去对老者点了点头。
老者笑眯眯的看着金玲雅,见金玲雅落了座后才悠悠开口:“小姐看上的是哪盆?”
金玲雅想了想完全不记得它的标号,只好眉飞色舞的同那老者形容半天。
老者听完了然的点了点头,拿出了一个木牌子,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字“血染兰”。
金玲雅拿过木牌看着上面的三个字,看向老者问道:“那盆花叫血染兰?不知先生可知它的来历?”
老者笑眯眯的摇了摇,金玲雅只好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也是在这绸花会内最忌讳透露信息。
不过倒也无妨,没法知晓那花后的卖主好歹还可以买花。
随即将那牌子翻了个个,只见后面写着二百灵石。
金玲雅顿时瞪大了眼,指着牌子看向老者,只见老者淡定的点了点头。
金玲雅赶紧使自己自然些,咽下一口口水,内心差点就想哭了,却不想在老者面前暴露出来,颇为肉疼的从戒指内掏出了足数的灵石交给老者,拿起小木牌走了出去。
一出了门,微笑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整个人都被悲伤笼罩,走到约定好的地方,一抬头就看到青竹和清画等在哪。
顿时忍不住的瘪了瘪嘴,满脸委屈的看向二人,将青竹与清画吓够呛。
两人快步上前,拉着金玲雅左看右看叠声询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小姐了?”
金玲雅摇了摇头,委委屈屈的撇了撇嘴:“没人欺负我,我买了盆花,花了我二百灵石。”
越说越委屈,说到后面差点就想哭出来,还好金玲雅还记着周围一堆人,忍了下来。
清画与青竹听她一说,皆放下心来,无奈的摇头浅笑:“小姐你可吓死我们了,既然花了就花了,不用如此伤心,我们又不是拿不起。”
金玲雅看清画与青竹根本不能理解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叫林师弟来吧,让他把花搬回去。”
清画点了点头,随即就联络了林师弟赶来。
一直看着林师弟将花好好的搬进了金玲雅的客房清画她们才放下心来。
金玲雅看着眼前的血染兰怎么看都觉得不是什么正经灵花,不由得问起晨旭:“这血染兰该如何养?”
晨旭端详了片刻笑了出来:“自小就被鲜血滋养自然是还需鲜血灌养,你瞧它根茎都变为了暗红色就该知道,它怕是要么生长于杀戮场,受千人血海灌养长大,要么就是被人拿了祭炼了什么才会如此。”
金玲雅紧紧皱起了眉头:“我反倒不觉得是前一种情况,前一种情况也算是自然而已。虽说罕见,但是那种战争多的杀戮场长出这些灵植来也不是什么问题。那些灵植虽然也会如此但多少有些灵性,但受血气滋养,气息难免会更加狂暴。使人都不能久近,它又怎会甘于被卖。”
晨旭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你如此说也没错,可能有灵性,但到底不是正经路子出身,人可比它们狡猾多了。看这个半天也没见它有灵性的样子,灵植仙药修炼有灵虽说不易,但是它们因为其自身的天生药性,对天道感应更为敏感。可这种灵花灵草,想要有灵可比那些世代交替的灵植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