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渊的嗓音在灵堂内响起。
柳星浅仿若未闻,低头继续烧手中的纸钱。没有得到回应的傅临渊不耐地轻啧一声。
他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
“下午唐姝曼来了后说要给你钱让你离开,你当时是不是很高兴?”
轻舔薄唇,傅临渊语调中带着遗憾,面上却丝毫没有愧疚,“真是抱歉,是我想让你留下。”
低头在她脸颊一侧轻嗅,傅临渊声音嘶哑,“我说过,我会在傅雄的面前办了你,我这人说话一向说到做到。”
下午时候被扇的巴掌印已经消退。
可傅临渊还是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被柳星浅打的那一瞬间,一贯习惯隐忍事后还击的他。
却没有生出丝毫想要报复的心理。
甚至他还更兴奋了。
要不是柳星浅跑的太快,或许他真的会忍不住。
想到这里,傅临渊低头在她唇角落下一吻,“科学家说人死后意识并不会立马消失,他们还会有听觉,只是不能回应罢了。”
“棺椁还没有盖上盖子,你说这会儿傅雄会不会在偷听我们说话?”
“真期待,他气的跳脚又不能奈我何的样子,可惜我这辈子都看不到了。”
用余光瞥了眼眼前刷了漆的棺椁,傅临渊满脸都是遗憾。
柳星浅被他的模样震得内心小人都裂了。
她偏过头,试图躲过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
“傅临渊,我是欠了傅先生钱,你也不能在傅先生面前对我这样。”
哪怕傅雄死了,在他的棺椁跟前被傅临渊亲,柳星浅还是不由得觉得膈应。
她是喜欢好看的。
但是不喜欢变态的啊。
没能躲过傅临渊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对方见她要躲,还加重了手头上的力道。
柳星浅被他捏的喉间发出一道小猫般的呜咽声,“放开我。”
“嘘,别那么大声,佣人的房间隔音效果都不好,万一叫人听到了,那你明天还怎么见人?”
低头埋进柳星浅的脖颈间。
傅临渊深吸一口气,就闻见灵堂内的香火气中沾染了几分她身上的柚子香。
就是这股子香气,让他上瘾沉迷。
傅临渊挺巧的鼻尖在她的脖颈上轻蹭。
临了他忽然张嘴露出两颗尖锐的犬齿,张口咬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唔”
眼眶泛起两包泪,柳星浅心头大骂一句变态,伸手就要把眼前人推开。
奈何两人力气相差悬殊,她推不动他,反而由于自己的动作惹恼了对方,脖颈上对方的犬齿嵌的更深了。
跪坐在蒲团上实在不方便。
傅临渊勉强松开嘴。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只是轻轻一提,就站起身把她抱进了怀中。
“这么瘦?傅雄最会在床上折磨人,要是他还活着,你明天能不能走得出房间都不知道。”
把人抱在棺椁侧边坐下,傅临渊与她平视,笑道,“但是我不一样,我最会疼惜女人了。”
棺椁的侧边本是用来钉棺钉的,横截面不大,柳星浅坐上去晃悠了一下。
惊得她下意识伸手抓住眼前男人的肩膀,深怕自己掉下去砸在傅雄身上。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