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浅浅敢背着本王偷吃,本王可第一个不答应。”
柳星浅双手环着他的脖颈,闻言轻笑道,“怎么个不答应?下一世又没有这一世的记忆。”
傅司卿沉吟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那本王便断了你的双腿,让你无处可逃,无人可见。”
怀中人就像是某种药物。
只要一触碰就能轻易让人上瘾。
傅司卿依旧深陷其中,一想到怀中人下辈子会不属于自己,他的灵魂都在发怒颤抖。
柳星浅被他抱上马车,嘴角还噙着笑意。
两人说的都是玩笑话。
柳星浅就听个乐,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不想两人刚上马车,抱着她的男人便控制不住双手了。
‘啪’的一下拍在男人的手背上,柳星浅嗔了他一眼,“做什么?光天化日的,这是在马车上呢。”
傅司卿喉结滚动,也不知他从哪儿摸出的一条白色布条,着急忙慌地就给柳星浅戴上了。
“马车上才好,我早就想这样试试了。”
等到布条系好,傅司卿便迫不及待地摘了面具,手捧她的后脑勺,将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
“浅浅别担心,只要浅浅不哭不闹,不会有人发现的。”
柳星浅双眼被蒙住,什么也看不到。
“你还让不让我见人了,这样会被发现的。”
原先他留在她脖颈上的痕迹足足用了三天才堪堪消退。
还是翠桃在她脖子上擦了药膏,才让她好的这样快。
“不会留下印记,浅浅放心。”
话刚说完,傅司卿便又低下了头。
他被饿坏了。
第一次把人吃到嘴里,本就只吃了个半饱。
他忍了三天,缩着身子在小榻上睡了三天,每天夜里鼻尖处都盈满了浅淡的柚子香。
好不容易等怀中人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会儿过去皇宫得要小半个时辰,他还能吃上一口肉。
柳星浅被男人紧紧抱在怀中。
原本推拒他脑袋的双手不知何时改成了紧紧抱着。
因为双眼被蒙着,柳星浅什么也瞧不见。
她揪着男人头顶的发髻,手指摸见一只白玉发簪,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发簪是早晨出门前傅司卿塞进她掌心,硬要让她替他戴上的。
“我替浅浅梳了发,浅浅替我戴发簪,今后你我夫妻二人同心永不分离。”
回想起之前在房中男人说的话,柳星浅唇角轻抿,不想就被男人咬了一口。
“不许咬,会留下痕迹!”
男人喉间泄出一抹轻笑,这才把咬改为啄吻,搂着她的腰身,捧着她的后脑勺不愿意松手。
“待会儿入了宫,浅浅可要乖乖待在我的身边,不许乱跑。”
霸道的语气让柳星浅微蹙起眉头。
她捏了捏他后颈上的软肉,听到他呼吸声加重,生怕他做的过分,堪堪松开了手指。
“不待在你身边待在哪儿,我又无处可去。”
傅司卿无声勾唇。
低头在她蒙着白布的眼睛上落下一吻,傅司卿如浓墨般的瞳仁闪过可怖的占有欲。
“浅浅好乖,放轻松,我们要开始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