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倒是不怕,只是这样的麻烦事能少一些还是少一些,别让自家殿下本就岌岌可危的名声更加雪上加霜了。
风都被沈忱紧紧甩在身后,她心底的烦闷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消散。
不单单是因为那顾明文。
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可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
只觉得心底很是怪异。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忘记了。
是她那征战杀场失踪生死未卜的丈夫?
还是如今朝堂上对她弟弟的皇位虎视眈眈的宵小们?
她在围场之中拉开弓箭,兔子被弓箭狠狠地扎进地里,鲜血溅了一地。
一只,两只。
春跟在沈忱身后捡猎物,自家殿下的箭法越发精进了,她崇拜的看向马背上英姿飒爽的女人。
自家殿下是神射手,百发百中。
只可惜,殿下再也上不了战场了。
为了陛下,她被束缚在这京城之中。
直到夜幕降临,沈忱满身臭汗将马的缰绳扔给春。
沈忱泡在春早已派人准备好的浴桶里,双手搭在浴桶边缘,带着薄茧的手揉了揉太阳穴。
打了一天猎心情好了几分。
坐着马车回到公主府,小皇帝已在等她,一见到她,小皇帝就眼前一亮。
“阿姊,你回来了。”
沈忱揉了揉小皇帝的脑袋。
“怎么出来了,宫外不安全,路上没遇到什么事吧。”
小皇帝摇了摇头:“谢谢阿姊关心,秋月武功高强,有她在弟弟没事。”
沈忱嗯了一声。
春退下和秋月一同守在门口。
沈忱在屋里和小皇帝说话。
春也有些开心的看着妹妹:“秋月,最近怎么样。”
秋月像个面瘫:“挺好的,但我还是想跟在殿下身边。”
春拍了拍秋月的肩膀:“快了,等殿下找到福王遗子,一切就都尘埃落定了。”
秋月点了点头:“你呢?”
春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倒是真的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情。”
“殿下看上了顾大人,都绑回来了,今天又给放了。”
秋月:“嗯?”
春继续说道:“你也觉得这不像主子的性格吧,你知道为什么吗?”
秋月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浮现了几分好奇:“为什么?”
春悄悄趴在她的耳边耳语。
“那顾大人不举!”
秋月瞪大双眼。
啊?
在她们还在说悄悄话的时候,沈忱已经交代完小皇帝,两人一同走了出来。
小皇帝抓住沈忱的小指:“阿姊,我今天不想回冷冰冰的宫里住,想跟阿姊一起住。”
沈忱看着这个容貌与她八分相似的小皇帝,满眼宠溺。
“好。”
她这个弟弟,本就体弱多病,她从边疆回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还是小皇子时的弟弟竟然被宫人戏弄,与狗争食。
她一怒之下杀光了他宫里的宫人。
把她那沉迷酒色的皇帝爹直接气死了。
那老登活着不干人事,死都要攀扯她。
她手握重兵,无人敢言。
自然名正言顺扶自己亲弟弟上位,那老皇帝年轻时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一生只有三个孩子。
她和弟弟,还有一个贵妃生的福王,沈忱本想灭了福王满门,却不想手下的人阳奉阴违,竟然放过了怀有遗腹子小妾。
消息不知道怎么传了出去。
如今已然五载过去,朝堂上依旧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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